听这话的意思,这应该就是霍金池最后的裁决,不会再有进一步的处罚了,果然是让太后离开了争斗的中心,将她好好保护了起来。
委屈?
云沁眸子低垂,闪过一丝冷嘲,她都快忘了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了。
“臣妾如今都已经好了,还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她没有抬眸,依旧说道。
她没有说什么不委屈,这话反而很真。
不是不委屈,只是委屈也已经委屈过了,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霍金池心头一痛,伸手将她拥进怀里,“是朕问得多余了。”
云沁靠在他怀中,垂眸拨着他手腕上垂下的流苏,低声道:“皇上这半天,都不肯说发生了什么,想必在娘娘那里也受了不小的委屈,跟您比比,臣妾心里就平衡多了。”
这话让霍金池垂眸看她一眼,“你如今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连朕都敢取笑!”说着在她嘴角捏了一下。
“皇上可冤枉臣妾了,臣妾是心疼您,哪是取笑呢。”云沁也不躲,反而往他怀里钻,搂着他劲瘦的腰不肯撒手。
霍金池被她闹得,哪还有力气捏她的脸,立刻双手将她抱住,眼中又露出笑意,嘴里却冷冷哼了声,“还不快撒手,朕信你才有鬼了!”
“皇上冤枉臣妾,不给臣妾一个说法,臣妾就不撒手!”
讹他一套棋盘
殿外,容欣跟徐安都守在殿外。
听到里面皇上低低的笑声,徐安没忍住往殿门的方向看了眼,忍不住感叹道:“来熙嫔娘娘这里,真是来对了。”
容欣笑了笑,阴晦地打听道:“皇上来时心情很差?”
“你们还没听说呢,慈安殿那边,蒋院正都已经过去了,你说说,皇上跟太后闹得多难看。”具体的徐安也不甚清楚,只捡着有用的说。
容欣微微吃了一惊,“那太后娘娘可有恙?”
“应当是没事,不然皇上也不会离开慈安殿不是。”
容欣点点头,稍稍放下心来,也是,若真出了什么事,皇上现在估计也笑不出来了。
“皇上心里边只怕也不好受……”想起今日霍金池在湖边的模样,徐安轻轻叹息,他何曾见过皇上那副模样。
他又看了眼殿门,“不过现在好了,这世上也就熙嫔娘娘能让皇上开颜了。”
“也得徐公公帮衬不是。”容欣客气道。
徐安脸立刻笑成了花,“这话可就折煞杂家了。”
——
殿外忙着商业互吹,殿内的却已经安静了下来。
云沁搭在霍金池肩膀,下巴搁在上面,含笑看着他道:“皇上,既然臣妾都已经知道,您受了委屈,就别怕丢脸了,赶紧跟臣妾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霍金池没好气地又在她脸颊上捏了一把,只是这回的力气要小许多,“瞧你这幸灾乐祸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