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金池手指一顿。
有时,她实在让他有些一言难尽。
“脑袋里都在想什么!”
霍金池屈指在她额头敲了一下。
云沁捂住额头,委屈地蹙眉看他,“是,是皇上……怎么能怪臣妾多想。”
霍金池掐着她腰肢的手紧了几分,视线落在她的脸上,“朕怎么了?”
对上他晦暗的眸子,叫人无端心跳加速,想要躲开,却无路可退。
云沁呼吸有些乱,嘴却硬,“皇上知道,现在您像什么吗?”
“什么?”霍金池垂头,一点点靠近她,几乎是挨着她的唇问道。
不知是不是他滚烫的气息,云沁觉得自己的脸几乎都要烧起来了,她努力往后撤了一分,咬声道:
“登徒子!”
她一说完,眼前人动作一顿,随后便歪头,在她颈间咬了一口。
云沁惊叫一声,捂着脖子,看着霍金池不由瞪大了眼睛。
他,他怎么咬人啊!
霍金池眸中难掩愉悦,拉开她的手,用手指在她纤弱脖颈上蹭了一下,看着她脖子也一点点变红,倒显得他刚留下的齿痕,越发明显。
“看你还敢不敢胡说。”
云沁敢怒不敢言,只能皱眉一脸控诉地看着某人。
某人却因为她这模样笑得越发愉悦,在她嫣红的眼尾处轻吻了一下。
他的愉悦一直持续到吃完早膳离开延宁宫。
而云沁则始终气哼哼的,在他离开之后,忍不住捶了下软榻上的迎枕。
倒把给她端药过来的庭春吓了一跳。
“主子,这药,这药真那么苦吗?”
早就看出些什么的容欣,一听这话,在旁忍俊不禁。
“是啊,这迎枕又有什么错呢?”
云沁闹了个大红脸,瞪了眼容欣,接过庭春手里的药一饮而尽。
看得容欣又是一乐。
只有庭春一人还在状况之外,感叹道:“看来是真的很苦啊!”
这话让正擦嘴的云沁呛咳一声,而容欣的笑声则又大了几分。
给皇上补补
当晚,霍金池便留宿延宁宫。
随后熙答应侍寝的消息,就传遍了后宫。
翊阳宫内,消息传来,德妃忽得砸了手里的珐琅茶杯。
她身旁的芙蓉惊得抬某去看,却见自家主子的脸上并未露出怒意,甚至几位平静。
若不是水磨砖散落着茶杯的碎片,刚才茶杯碎裂的声音,像是她的错觉一般。
“主子?”她迟疑地喊了一声。
德妃淡然地拿出帕子,擦着手指上沾染的茶水,“不过是失手打碎个茶杯,不必大惊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