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女人回答。“不要用你们短浅的见识去评判公爵大人。”她厉声道。
“公爵大人通过苦苦的研究看到了世界的真相。为此他获得了去往永生之路的方法。但公爵大人并不想独自一个人享受,他特地的邀请拿到信的人一同前往永生之路。公爵大人是这样的慷慨,你们不要用自己短浅的见识去侮辱公爵大人。”
“但是你那个所谓的永生计划,我们难道能确定是真是假吗?”giotto站起身。“如果是它真的,我绝对会选择加入。”
女人不屑的冷哼一声,“信不信由你们来确定。公爵大人的邀请已经给了你们,来不来是你们的自由。后日还是这时,若真想永生的话就来公爵府。”
“公爵大人会召唤出神明,我神届时降下祝福,带我们前方永生之路。”女人痴迷的说道。
“疯子。”男人啐了一口,拉起女人向外走去。
giotto没有走,他反走向女人,略带痴迷的说道:“永生,我所追求的永生。我多少个夜晚祈求神明降下祝福,让我获得永生。我千辛万苦达到这个地位,不是让别人再给我夺去,所以我不想死。死亡太可怕了,带我去吧,我想要得到神明的祝福,获得永生。”
“哦,先生你会得偿所愿的,对神尊敬者终将得到神的祝福。愿我神保佑你。”女人的语气好了很多。
“美丽的小姐你也是。愿我神保佑你。”
giotto走出大门就看到倚着马车抽着雪茄的g,“g!”
g闻声看去,“piro,怎么样?你怎么还穿着这身?”
“一切顺利。啊,这个呀,这个是通行证。”giotto将面具摘下来,“后日需要穿着这一身再去一趟公爵府。”
g挑了挑眉,“成功混进去了。”
giotto点点头,“没错,但是比起这个…我更在意菲斯特林给我说的话。”
g皱了皱眉想起这个人,“他说了什么?”
“他说阿默特公爵是个很狡猾的人,所以他会是在狡猾的哪一方面呢?”
诱饵
云雀知道阿诺德最近在忙,虽然他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
这几日云雀几乎每天都待在这处虚幻的空间里陪着这群少年玩儿,但他很少参与,通常是站在一旁看着他们玩,有的时候会被活泼的孩子拉着参与进来。云雀一直表现的闷闷不乐只有阿诺德来的时候会开心一些,一来是他并不能全部听懂这群少年说的话,沉默是金,二来他要谨遵阿诺德给他安排的人设——一个家破人亡后变得沉默的孩子。
人设维持的很好,暂时还没有谁发出破绽。云雀只要眼睛往下看,嘴角下垂,黑色的袍子遮盖住大半个自己,任谁见了不说一句小可怜。
看着云雀亮晶晶的大眼睛,阿诺德拍拍他的脑袋当作鼓励。云雀将头缩在怀中阿诺德蹭了蹭,鼻间明显的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你受伤了。”云雀将下巴放在阿诺德肩上。
“嗯。”阿诺德没有隐瞒。
“疼吗?”云雀闷了一会儿说道。
“不疼。”
“撒谎,受伤明明会很痛的。”云雀受过伤,所以他知道。
“我接受过耐痛训练,这点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阿诺德依旧冷清清说道。
“但是它还是会疼啊。”云雀眨巴着眼睛,“要我给你吹吹吗?吹吹的话痛痛就飞走了。”
阿诺德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败倒在云雀期待的目光下,他轻叹一口气,“那就拜托你了。”
云雀使劲点点头,他憋了口气对着阿诺德吹,“痛痛,痛痛飞走了!”
“嗯,真的一点都不疼了呢。”阿诺德故作夸张道。“谢谢你。”
云雀抬起骄傲的小脸。
回到卧室,云雀上了床。阿诺德坐在书桌旁看着手中的资料,在烛火的侵染下他的面庞显得温柔安逸。云雀听着笔落入纸质面上的唰唰声,慢慢合上了眼。寂静的空气里很快传来的平稳的呼吸声。
又过了一会儿,阿诺德起身向外走去。门外一片黑暗,关上门,一道身影悄无声息的落在他的身后。
“首席。”黑袍下的人尊敬的说道。
“嗯,计划准备的怎么样了?”
“一切按照您的预想进行,克文施首领带领的那几位家族里的人已经猜测到是我们对他们的货下手,那边正预计着回击我们。”
阿诺德点点头,“将耗损人亡达到最大,最好是两败俱伤,将所有人牵下水,除非必要否则不要将无辜人员牵扯进来。”
“是。”
“彭格列那边怎么样了?”
“彭格列首领受阿默特公爵邀请参加莫拉特拍卖行举办的慈善晚会,其中还有别的贵族受到邀请。据那位说这次慈善晚会阿默特公爵另有目的,似乎是想找几个背锅羊,届时会让人来到这里做客。”
阿诺德双手交叉,手指轻敲手臂,“背锅羊?若他真的想找背锅羊,又何必让公爵府的地下当做这场游戏的主地盘。届时被人发现他只会是第一个被逮捕的人。”
“您的意思是…”
“哦不。”阿诺德突然话一转,又否定了刚才的自己,他似乎反应过来什么。“或许就是背锅羊。”
“整个公爵府是他下的诱饵,那些来到这里的人是鱼。是他在重生之后,可以让自己脱身在外的鱼。”
“您的意思是公爵府不过是用来吸引我们注意,真正的公爵早已安排另外的藏身之处。”
“嗯,不错。现在出现在我们面前估计也只是个假公爵,他自始至终都没有信任过我,想来那些幻术一是为了迷惑其他人,二是为了掩盖他真实的自己。你现在着重调查公爵府是否有消失的物品,尤其是珍宝和古董之类的物品,着重调查它们的去向。菲斯特林那边应该会有线索,全部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