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弗雷多翘起二郎腿,“不管怎么想,这家伙的嫌疑最大,而且如果没猜错的话还有帮手。”
giotto道:“斯佩多那里已经拦下了一批儿“货”,那些帮手也是另有其目啊。”
“各怀鬼胎,是想着暴露了好把锅扔到另一个人身上。”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将事情头头分析。
“看你这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怎么,是有把握了?”阿尔弗雷多问道。
giotto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嗯,毕竟有大名鼎鼎的首席在呢。”
阿尔弗雷多想起某人,嘴角抽了抽,“你家的自己管好,可别再去祸害别人了。”
“嗯…这个,有没有可能我也管不住啊,而且平时我也是很辛苦的,斯佩多和阿诺德总是打架。”
“真是让人好奇,你到底怎么说服他,让他成为你的云守。”
“这个嘛,可能是因为…当我的正义与他的正义一致时。”
永生
阿诺德抱着云雀来到一所房间,房间虽小但胜在干净整洁,家具也不多,只有一张床一把椅子和一张桌子。
锁上房门,阿诺德将云雀放在床上,又把面具和披风脱下扔到一旁。云雀紧紧盯着他,似乎有些疑惑。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就是之前他遇到的阿诺德,但面具下赫然是一张陌生的脸。
阿诺德简单解释了一句,“易容。”云雀似懂非懂。
阿诺德随后从桌子下面抽出一个箱子,箱子里有各种各样的医疗物品,他抱起箱子走向云雀。“身上有哪里疼吗?”
云雀摇摇头,阿诺德不语,伸手去捏云雀的骨头看着他的反应。
云雀感觉还好,用不着这么麻烦。
阿诺德垂下眼眸,给云雀的外伤消毒,“受伤的地方得不到好好的医治,后果比你想象的严重。”
云雀抿紧嘴唇,“这里是哪里?”
阿诺德的动作不变,“坏人的总部。”
云雀瞪大眼睛,“你为什么在这?”
阿诺德表情不变,“因为我是坏人。”
云雀,“……”鼓起脸。
阿诺德哼笑一声,抬手捏住云雀的下巴,“让我看看你的嘴里。”
云雀被迫张开嘴,眉头不满的皱起。阿诺德看了一圈,“有点出血,不算严重。你身上的伤这几日尽量不要碰到水。”
云雀紧紧盯着他。阿诺德收回手,将箱子放到原处。云雀依旧盯着他。“你想说什么?”阿诺德盯回去。
云雀闷了会开口,“giotto会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