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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赤龙原下风火炼瑾央回首重问心（第2页）

她一掌击镜，镜面泛光，化为心界！

赵怀真与云缨同时被摄入镜中，陷入各自内心的“终愿考问”。

【四】镜心问愿·云缨篇

云缨在幻境中站起。

眼前是一片废墟，焰心台崩塌，尸横遍野，赵怀真浑身是血，倒在她怀中，气息全无。

“若你当初答应留下，他便不会死。”

声音在耳边响起，是她母亲的、师兄的、战友的、甚至是她自己的。

她咬牙，依旧举起断枪：“我从未后悔。”

镜心幻化成她双手血染，杀尽旧友。

“你以为你是愿者，你不过是一个披着红衣的屠夫！”

云缨低声应道：“我杀，是为了不再让人像我那样跪着求生。”

她一枪刺出，将幻象贯穿！

“我信的，不是焰，不是愿……是那条我要走完的路。”

镜心破裂，云缨从中踏出，眼神冷厉如锋。

【五】镜心问愿·赵怀真篇

赵怀真站于夜火之中，魂灯黯淡，他看见无数弟子魂影围绕他：

“你背叛了师门。”

“你焚了魂台。”

“你是律徒之耻。”

他没有回嘴，只看着一盏盏熄灭的魂灯，心如止水。

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是旧日的自己：

“若你一开始便不修愿，只求道力，你是否能活得更轻松些？”

他回答：“我若只求己之道，早该死了。”

他点亮魂灯，一步步走向最中央的黑洞：

“我不怕你说我是伪愿者，我怕——我不再敢为人提灯。”

魂灯炸裂，照彻整个镜心。

赵怀真从光中走出，手中灯芯重燃，魂火如初。

【六】三心破镜，魂问终现

二人从镜心中走出，瑾央双目微颤，第一次声音虚：

“你们真的……没有动摇？”

赵怀真摇头：“若这条路走着走着就变了，那我们便踏着旧路，重新铺一次。”

云缨抬起断枪，指向瑾央：“你不是问心，你是在强灌我们认错。可我们无错。”

瑾央目光渐冷，素袖一卷，伪愿之镜高悬天地。

“那便看最后，谁的‘心’，能支撑到最后！”

赵怀真提灯，云缨扬枪。

风火齐鸣，魂灯对镜。

赤龙原，天地色变，愿火遮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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