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醒了,饿了吧,我让厨房做些你爱吃的菜,很快就好。”
陆兆松起身,一只手抓着衣服。
宋清荷点点头:“好。”
“你去歇着,我马上回来。”陆兆松的歉意写满全身。
看着陆兆松的背影,宋清荷本不想告诉他的事情,决定还是在他回来的时候,如实相告。
听完宋清荷的话,果然如她所猜的那般,陆兆松是错愕的,身体僵硬。
陆兆松肯定接受不了这种‘下三滥’的行径,宋清荷垂着眼帘,等他开口责备。
“……宋姑娘,你不该为了陆某拿自己的清白做诱饵。”陆兆松担心至极,他不敢想抱着这种玉石俱焚之心的宋清荷以后还会做出何种更危险的事。
宋清荷羽睫轻颤看着陆兆松,反问:“你不怪我此举不君子?”
陆兆松摇摇头,“你这么做是为了我。我怎么能怪你呢?”
宋清荷道:“这件事会传到陆进耳朵里,影响他对陆成业的看法。我终究是外人,陆进肯定不会为了这件事真的对陆成业如何,这也只是我计划中的一个铺垫而已。你当年坠马的真相,我必须查清楚,我怀疑是陆成业,可没有证据。坠马再加上他派人刺杀你,定能让陆进彻底放弃这个儿子。”
陆兆松似乎没有听进去,眼底闪过一丝担忧:“但是你不可以再让自己这么危险了,算我求你。陆家对不起你,你帮我,我已经是于心有愧。若你为了我,若真出什么事了,我难辞其咎。”
崇北。
陆观棋接到回禀,押送谢书觉进京的卫队已经顺利抵京。
他唤来康远,这几日康远负责带人看守昭义侯府。
“大人。”
“谢书觉已经被押送至京城,我准备明天一早启程回京,你带人留在这儿继续看守侯府,可以么?”
“可以,侯府女眷前几日还闹,现在都消停了。扶风郡主因为怀孕昏倒,不过我已经请大夫了。”
“嗯,大全律法规定,孕妇和五岁以下小儿免于死刑,扶风郡主应该不会随侯府被处斩,她要是再有什么不舒服,就帮她请大夫。”
“遵命,大人且宽心。”
陆观棋道:“我和慎行去看看张品父子,有事等我回来再说。”
马车穿过崇北街头,车轮碾着青石板上的绿苔,慢悠悠的朝前走去。
马车里,严慎行问道:“大人,您是怎么找到张品的?”
“我和康远在崇北街头曾帮助过一个年轻人,他拿了名画去典当,结果被黑心店家霸占名画不说,还毒打他一顿。我们将他送到医馆后就离开了。可说来也巧,几天之后我和康远在街头盯蔡飞的货站时,居然再次碰见了这个年轻人,他就是张品的儿子张郊。”陆观棋解释道。
“他很感激我们,邀请我们去他家做客,他家在蔡飞货栈后院的西侧,非常方便监视货站的情况,就打算找个时机提出租下他家房子。等我们到了,张郊把我们介绍给他的父亲认识,我看那人好生面熟,而他看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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