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很糟糕吗?敌人已经盯上你了,而且还掌握了你的能力!”花砰的一声拍在桌上,整个人都很激动,有栖吓得一抖,挥挥手让她冷静一点。
“我想应该没事,那个人的能力我多少也掌握了,不会输的。”
毕业之后,其实就很少见她像学生时代那样粗暴了,有栖知道她关心自己,柔声安抚她。
“三代大人知道吗?”
“我和老师报告过,具体的话已经有专门调查的队伍,我这边也有我自己要负责的工作,接下来就看警务部队和暗部的啦。”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花都在试图把灰丸留在她身边,担心她又突然受到袭击。
还是卡卡西带着帕克回来她才冷静下来。
不过也没留下来吃晚餐,有栖可惜的把她送出去,大概是因为和大家待在一起的小半个月,她重新回来也不是很适应,总觉得清净。
除了在病床上就是卡卡西在身边,没有红豆他们的交谈声,也没了弟弟撒娇的声音。
卡卡西洗着菜,侧头就看她从门口飘过。
眼睛可怜巴巴的,里面写满舍不得,他擦手出来就看她停在储物柜前面。
“晚上吃烧肉饭吧?”
“卡卡西,那个,是谁送给我的呀?”有栖嗯了一声踮起脚去够那个护目镜。
卡卡西就帮她拿下来了,看她带到头上调松紧。
“带土送的,是给你的生日礼物。”
还是很合适,只是压头发,他伸手帮她整理的时候,想起她生日那天收到这个,马上就往脑袋上带,得收到最小。
“这样就能保护眼睛啦。”
她笑嘻嘻的正开心,却看见卡卡西低着眼睛,也陪她弯了弯眼睑,有栖看着却就觉得他好像比笑之前都要难过。
带土……
他是因为她问的问题难过吗?卡卡西一点也不意外她记不清东西,果然也是知道的吧。
只有她依旧什么也不清楚。
晚上,有栖将护目镜放到了枕边,月光下折射出赤红的光,卡卡西从身后拥着,一如既往地睡下了。
她的梦中都是模模糊糊的红光。
卡卡西的身边,琳的身边,水门的身边,总是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
……
新学期过了一个月,有栖的教学生涯如预期般平稳顺遂。
对于学生们的爱敬,她也用心的回馈着。
「生既生,死即死。」
看着日向宁次的卷轴,只有这六个字,作为班里的第一名,这孩子无疑是出色的。
作为忍者来讲,他同样能称为优秀。
要不是学校现在硬性要求必须达到年龄才能毕业,这孩子大概早就一骑绝尘了。
不过这样简单的两个字也表明了,他对未来没有任何想法,得过且过,也许什么都会做,也许什么都不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