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子可爱又优雅。
晃得陈运就只顾着盯她。
盯来盯去,这个老师那个老师工作完成了,陈运回神瞪着镜子里的自己发愣:
“我的头现在是不是值八十块?”
事实证明不止八十,值多少陈运也不知道。
迟柏意有卡,扣卡里的次数。
都不是钱!
出了这个看店名怎么看都看不出是个理发店的理发店,陈运已经打退堂鼓了:
“我……我要不还是给钱琼姐打个电话叫她陪你买吧。”
迟柏意看上去好像疯了,眼神中的狂热令人绝望:
“不行,来都来了。”
可怕的“来都来了”。
来都来了怎么能走呢?
怎么能不买呢?
“冬天到了,你再穿你那些薄得跟纸袋一样的玩意儿我就准备穿短袖出门。到时候咱俩一起感冒,一起冻死。”
陈运急得声音都开始劈叉:
“我不是没衣服,我有,我真有!”
“你那些衣服叫你光洗都洗废了。”迟柏意叉着腰,跟她在服装店外辩经:
“我就不说你那个跑棉的羽绒服,就你前两天穿的那件外套,都洗得快透光了。”
“只买两身,就两身,行不行?我好歹也算是你对象了,你叫你对象给你花花钱怎么了?”
“钱不是这么花的啊。”陈运说不动她好恼火,“像昌平路那边的地下一条街……”
“那边你买个短袖回来都得用消毒水泡,穿上一个接一个喷嚏。”迟柏意攥住她下巴,盯着她眼睛,声音很低:
“以前怎么样我管不了,现在叫我管管你,再不管你以后也别想管我。”
“另外,现在已经四点了,手机还没买。下午六点我有个饭局,而你今天还没回去看书,再耽误下去……”
陈运沉默片刻,叹了口气,用手指戳戳她:
“钱难挣啊。”
“别操心钱的事儿了成吗?”迟柏意推着她进门,“你小迟总养咱俩的钱绝对够,快去试,就刚才那件冲锋衣。”
那件冲锋衣一千五百八十八!
陈运抓着吊牌眼前跑马灯,试图讲价:
“能便宜点儿吗?”
店员姐姐看看她,再看看另一边已经掏卡的迟柏意,把嘴里那句“对不起我们这儿不讲价”咽了回去:
“要不,我给您抹个零头?”
“算一千五百八十,行吗?”
抹八块啊。
“你要不把我头抹了吧。”陈运诚恳地说。
迟柏意在旁边刷着卡笑得直不起腰:
“还有裤子,两条裤子……”
第74章人在高潮时心率……
陈运在饭桌子上用嘴算账:
“两条裤子一双鞋,一件外套,抹掉零头八块钱,就这么四样,换成楼底下的牛肉饼一人一个咱俩能吃十二年。”
迟柏意在给新手机下载各种软件,听着她算,优哉游哉地喝了口酸梅汤:
“十二年后你就三十二了哎。”
三十二的陈运得是什么样子?
二十的陈运现在正在瞪她:
“换成手机能买六个!”
“你要让我买手机,这也就一个。”
“你挑的那个太大了。”陈运很嫌弃,“我揣裤兜跟揣了面镜子似的,蹦一下能飞出去十米远。”
迟柏意“嗯嗯”地答应,低头继续忙活:
“没事,你现在这手机主打抗摔。”
“那我要是还想用回我的小手机,这个电话卡小小的,怎么填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