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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马上动身,四十分钟之后就到。

有驾照了,自己开车。跟两人摆手,开了那辆新车出门了。

强子在门口看着,哟!这姑娘家庭条件不错,这才几天没见,开着一辆崭新的车跑来了。人家自来熟,上次见了叫师傅,这次见了就喊:“强子哥。”

强子尬笑了两声,“我擦洗个车,你先进去吧。”

吴树正在院子里的屋檐下翻晾药材呢,桐桐一进去就喊:“师兄?”

哼哼哼……先拜师再说!八字还没一撇呢,师兄都叫上了。

被人哼了也不能影响愉快的心情,进了正厅,里面好几个人,有站着的,有坐着的。孟老坐在正中间的位置上,两边的单人沙发上,坐着俩四十五往上的男人,只看穿着,该是体制内的人。不过这两人脚上的都是拖鞋,这证明这两人跟孟老的关系很亲密,甚至于极其亲密。而客厅里站着的倒茶端水果的,该是这两人带着的秘书或是助手。

孟老招手,“这就是半路上捡来的徒弟!我的关门弟子了……”

话一出口还没落地呢,桐桐双膝一屈:“弟子拜见师父!”

孟军:“……”这谁家的孩子,这么会顺杆爬。

朱鹤松不由的就笑,“这拜师是有讲究的,这就拜师了?”

“来的匆忙,拜师礼择吉日奉上。”

这话更逗,连孟军都绷不住想笑。孟老抬手,“起来了!起来了!没这么些讲究。”说着就看两人:“腰上的钉子要取,可以!不用兴师动众再请什么专家,就是一般的流程,找个能取的给我取了就行。术后的调理,也不要请别的国手,我丢不起这个人。在我身边的,就你们三个弟子,鹤松、吴树、还有……”

“林雨桐,您叫我桐桐。”

“还有桐桐!怎么调理,你们三个看着办!孟军不要指手画脚,这事听你师兄师弟师妹的……”

听出来了,孟军是亲儿子,这个被称为鹤松的,该是孟老比较有成就的弟子。老人家一说,桐桐就点头应承,“好的,师傅!”

朱鹤松:“……”能别说话吗?你知道那钉子钉在哪吗?你就敢应承呀!那是师傅,不是猪马牛羊,那些牲口医坏了咱花钱赔给人家损失,你说师傅要是医坏了,就真的坏了。

第1160章心有繁花(27)

朱鹤松不打算搭理这个以兽医入道的师妹,虽然这孩子跟自家闺女差不多大,但许是太知道这么大的孩子有多胆大了,所以才越发的不能纵着。

他扭过脸,然后一脸哀求的看着师父,“这样,等大师兄回来成吗?大师兄是陪着领导出访去了,又不是半年内不回来,干嘛这么着急?”

孟老摆手:“别指望你大师兄,他是个慢郎中,这辈子都改不了了。要叫他给我治,我得躺半年。”况且,“学医之人,不拿自己人练手,你打算拿谁练手?这是个机会,都上手来治一治!”

朱鹤松一脸无奈的看孟军,然后摊手:老人家非要坚持,怎么办?

孟军微微点头,“行!依着您。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孟老放心了,招手叫桐桐,指了指孟军,“去给你二师兄号脉瞧瞧。”

其实这些人身上的问题都很小的,都是擅长自我调理的人。

桐桐搬了个小板凳坐过去,抬手搭在朱鹤松的手腕上。稍微一搭脉,她就道:“二师兄最近的酒局多……不过问题不大,有一周不喝酒,自己就调整回来了。”

朱鹤松意外的挑眉,是最难的酒局确实有些多。接下来师父要做手术,他也确实是不能再喝酒了。因此,便没有管过。身体好自我调节就足够应对这种情况了。

他朝孟老点头,心里着实是有些诧异,很少有人摸到这些细微的脉搏,只这摸脉的功夫,就足以叫师父收她为徒。这怕是悟道了吧!虽然悟道的方式独特了一点,但不得不承认是有她独到的地方的。

孟老满意了,这才起身,叫桐桐:“你跟我来书房。”

剩下朱鹤松和孟军在客厅了。孟军给朱鹤松递烟,朱鹤松指了指院子,意思是出去抽去。

两人溜达到外面,孟军给朱鹤松点了烟,这才问说,“二师兄,就这么听老爷子的?”

朱鹤松就说:“要是不告诉大师兄,大师兄不得恼?师兄弟都得通知到。不过话说回来,医难自医,叫我下手……我这心里还真有些胆怯。”

给亲近的人医治,就少不了有这样那样的顾虑,可以理解。

孟军就说:“那依照你的意思呢?请哪位来一趟?”

两人在院子里嘀嘀咕咕的,在二楼的书房听不见,但看的见。

孟老轻哼一声,就叫桐桐坐了。这才问说:“说说你的情况。”

这个问的笼统,但其实包括了方方面面。没问的具体,就是给你说与不说的自由。但是拜师跟别的不同,跟其他人能隐瞒,在师父面前若是都不能坦诚,那师父是不是也不用那么诚心的去提携弟子呢?

因此,桐桐就说她的情况,但像是白云出轨这个事,做子女的不能启齿的。她就把家世交代了,总得叫人知道弟子是谁家的孩子,家里是干什么的吧。

因此,她就说了:“我祖父是林溪源,是工程院院士。”

林溪源?哦!听过,还有过一两面之缘,点头之交。没想到这孩子是林溪源的孙女,书香门第呀。

“我祖母是铁路部门的高级工程师。”

这是教授级的高工,听说过此人,虽然退休比较早,但是铁路部门好些领导都是出自她的门下。

“我父亲是京大物理学院的教授林有渠。”

这个倒是没有关注过,不过京大医学院的副院长刘柏算的上是自己半个弟子,他是半路出家学的中医,跟他打听打听,也就知道情况了。

“我父亲跟我母亲在我一个月大的时候彻底分开,三个月大的时候办理里离婚手续。我后来,父母就分别又成家了,我跟着姥姥姥爷长大。姥爷是京大的会计,已经过世了。姥姥是实验室饲养员,已经退休了。我母亲是艺术学院的讲师……上面还有同父同母的哥哥,已经研究生毕业了,学的是道路桥梁……另有不是同父同母的两个妹妹,这就是我的家庭情况。至于学业,我不好估量我学到什么程度了,您可以考我,如果要用学历量化的话,大学的考题也可以……”孟老便明白了,这般的家世之下,为何拜师还得费劲周章。其实就她这份能耐,她祖父真带着她来了,自己也是会收的。却没想到她这么一个人愣是横冲直撞,撞到了自己的面前。世道见老的人了,一听就知道孩子过的不容易。

他便不问了,只缓缓的点头,问说:“见了你号脉,还没见过你用针。”说着就喊吴树:“进来!”

吴树踢踢踏踏的上去了,他就知道,他又得充当学习的铜人。可这次面对的是师妹,宽衣解带还真有点不好意思。

孟老没说扎什么地方,桐桐拉了吴树的胳膊号脉,然后取了针扎在脖颈和头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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