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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01000(第13页)

宋受勋面色晦涩,再不肯多发一言。

宋文谦才要再说,突然想起来了,“之前吴家来人了,是二妹派人送东西的……”

“可碰上之前的事了?”

刚才乱糟糟的,自是碰上了。

宋受勋急忙道:“赶紧的,进宫!快!”

难不成二妹还能帮着告御状去?

宋氏没那么蠢,她其实也压根就不知道这个事。知道这个事的是吴东璃。

她打发了下人来家里给表姐妹传话的,侯夫人想撮合吴东璃这个外孙女和亲孙子的婚事,对这个外孙女格外不同。宋受勋昨晚听老婆念叨了几句。

可就因为来的是吴东璃这个外孙女的人,才叫宋受勋害怕!这孩子单纯,不知道轻重。她要是进宫找大皇子妃,宫里很可能已经知道了。

可不!宫里能不知道吗?

大皇子妃听小妹一说,拉着小妹就上了坤元宫,把听来的事说了个仔细,“母后,世子和郡主这般无法无天……”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屏风后一声呵斥,“胡说!”

文昭帝带着几个皇子皇女连同赵家的三个都到了,“源儿爱出门,但从不惹祸!桐桐乖巧听话,又是个娇养的身子……听了几句下人之言,就跑到宫里来调三斡四,简直岂有此理!”

正准备回宫的两人不知道有人告状了,还在路上商量呢,要是宫里不知道,咱就说出来逛逛!要是宫里知道了……那就等知道了再说吧!

第999章天地情怀(17)

这事肯定瞒不住!桐桐也没想这事能瞒住。

反正宋家是不敢主动说的!可要是下人露出去几句,京城这好事者多了,肯定会闹的人尽皆知的。不过这中间有个时间差的问题。

怎么从宋皇后下手,这个事还得抓紧。

两人在路上都在思量这个事呢,可谁成想,才一到宫门口就见到了等在宫门口的秋公公,他是大皇子身边的近侍。

远远的瞧着,他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在宫门口来回的转悠。两人对视一眼,赶紧打马过去,还没下马呢,秋公公大老远的就迎过来了,人没到跟前,声先来了:“哎哟!小祖宗嗳,赶紧的吧……圣上已经知道了。”

知道了?

韩嗣源顿时就横眉立目的,“宋家当真是好胆子,还敢告状!小爷现在就去拆了宋家的大门。”

林雨桐一把拉住了,“宋家是没德行,不是没脑子。”

秋公公面色一苦,是啊!宋家是没德行,不是没脑子。那么反之,自家那位皇子妃,纯属就是没脑子!要说她坏、她恶,真谈不上!就是单纯的……没长脑子。

他在这里等着的原因就是,大皇子要不跟义弟义妹说清楚,岂不是要坏了结义的情分。

因此,他什么也不瞒着,“……知道大皇子妃去找皇后告状了,大皇子赶紧请了圣驾过去……又叫老奴在这里等着世子和郡主……”

这话说的韩嗣源都泄气,这个白痴大皇子妃,非把大皇子拖累死不可。

得!啥也不说了,进宫吧。

一脚迈进坤元宫的大殿,一道道视线唰的一下都看过来了。

桐桐扫了一眼,跟四爷的眼神一对,就有些气虚!她当即就咳咳咳的咳了好几声,然后跟在韩嗣源的身后缓缓往前走,还没见礼呢,皇后就说,“必是骑马出去的!听听,又咳嗽了!正月里的天,叫冷风那么吹着,能不咳嗽吗?”而后马上喊嬷嬷,“端两盏热汤来,快!”

说着就招手叫桐桐,“过来,挨着熏炉捂着。”

桐桐就过去了,挨着皇后坐了。她拿着帕子捂着嘴咳嗽了两声,恨不能贴在熏炉上。骑马是真的很冷,这不是假的!咳嗽是冷热交替之下,嗓子有些痒,也不是装的。

热汤过来了,她端起来就喝了。

手炉塞过来她就抱上了,皇后抬手给她吹的凌乱的头发顺了顺,又摸了摸脸:“瞧!冻成冰疙瘩了。”

文昭帝冲着韩嗣源呵斥:“混账!”

韩嗣源蹭的跪下了,桐桐也跟着站起身来,才要下去跪着呢,被皇后给拉住了。结果就听文昭帝说韩嗣源,“桐桐自来便弱,这样的天你带她出去做什么?”

韩嗣源:“……”她带我出去的!真不是我带她的。但……算了吧!这个锅我背了!女郎君的名声坏了就糟了!因此他跪的端端正正的,直言说,“看宋家不顺眼,上门去找茬的。”

哎呀呀!这个混账,你哪怕狡辩一句呢!

文昭帝站起身才要责骂,袖子就被一只小手给抓住了,那指头纤细苍白的,他不好用劲,连甩开也有些不忍,就听这孩子说,“皇伯父,是儿求了二兄给儿壮胆的,不怪二兄。”

皇后的面容一下子冷冽起来,“可是宋氏又纠缠于你?”

桐桐摇头,眼睑一垂,脸上就多了几分可怜和委屈,她说话平铺直叙的,“爹爹说,宋氏生我之恩,他已帮我报答了。宋氏给我一命,他设法饶了宋氏和宋家一命……儿当时不解其意,可后来思量了再思量,便也猜出来了,必是害父亲的便是宋家……爹爹还说,他得把我放到宫里,不能照看于我,是因着他有为人子尚且没做完的事要去做……”

为人子什么事没完呢?大仇未报!父志不得传承。

文昭帝的心瞬间就软成一团了,就说呢,桐桐软的跟面团捏的似得,怎么出去闹腾去了?原来只不过是跟她爹爹学的!

她爹爹能不忘父仇,她又怎么能放过害她父亲的凶手?既然杀不得,那还不能折腾折腾了?

说到底,为父报仇,错了吗?孝,是天下最大的道呀!

文昭帝其实心里已经猜到了,必是她爹爹临走还交代别的话了。比如,看谁不顺眼就收拾谁,诸如此类的话。

青芽在外面的廊庑里站着,边上是个严肃着脸的嬷嬷。青芽低声跟嬷嬷解释,“女郎君原也……有几分小性。自伯爷醒来,唯恐我家郡主受一分委屈……又时常担心郡主受欺负……常说些可以跟皇子公主打架……谁欺负她她就欺负回去的话……虽看着恶形恶状……但却未曾伤一人……伯爷临走的时候还说,郡主自来不会哭,不会亏怕是要吃亏的。”那嬷嬷转身便走了,站在贵太后的身边有一说一的学了,“……瞧着像是性情大变,可这却未必是有人教唆的。”

贵太后抬手,一只通体雪白的狗便跳到身上来了。她轻轻的抚摸着怀里的狗,而后轻笑,“就这小东西,都知道仗人势呢,更遑论是一孩子。这比方打的粗鄙,但道理就是这个道理。没人给撑腰的孩子,哪有敢有自己的脾性?那个时候她不乖着,又能怎么办呢?而今,她爹醒了,她知道她祖父那边并不是真的跟她很疏远,也不是不管她!更知道了,宫里原也不用那么客气着相处……她便大胆的伸出爪子挠了挠,这又怎么了呢?你去把这道理告诉太后知道,叫她不要操心,孩子好着呢。身边也并无调三斡四之人,叫她只管把心放在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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