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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0910(第17页)

他就问孩子说,“兔子窝,你肯定见过。”

嗯!

“很隐蔽,对吧?”

嗯!

“兔子不吃窝边草,通过你的观察,觉得这个话对吗?”对!兔子就是不吃窝边草。

四爷就说,“你看,兔子都知道要过的好,周边环境的重要!它跟环境融为一体,它不伤害草,草就保护了它!自来,邻里关系是这样的!你与周围的人关系越是和善,你就觉得越是如鱼得水。就像是马奶奶,她在有些时候,是个坏人。你也说了,她讹诈的是外村人!”

金明明点头,这就跟兔子跑出去吃远处的草是一个道理。

林雨桐就说,“马奶奶来了,你以为会兴师问罪,但是,她只是来告状的。你的行为确实是出格了,任何一个看到的大人,都有责任告知人家孩子家长。还有,万一不小心你从树上摔下来了,你小,不知道摔的轻重,可大人心里就不放心。也害怕你一直有这么坏毛病!她的树上没有打农药,可是别人家的树呢?这几个村挨着呢,你要是跑的远了,也这样摘了人家打过农药的树上的果子,还给那么多孩子吃了,该怎么办呢?她很生气是真的,但是她对村里的孩子,并没有那么多的恶念!她知道你是淘气,知道娃们都是嘴馋。她嘴上不肯饶你,但对村里的孩子,还是宽容的!她也要与邻里搞好关系!人很复杂,不是你看起来那么简单!”

金明明就不言语了,这种理论就像是:对你好的人就是好人,管她对外人好不好呢?这其实也是不对的!

林雨桐还要再跟孩子把这个道理往完的说呢,结果外面叫嚷了起来。

感情是苏环怕儿子出狱见人尴尬,就等到晚上天黑了再回来。谁知道今儿这巷子里这么热闹。一听有热闹,金明明蹭的给窜了。

林雨桐追出去的时候,金明明跟马梅一老一小正蹲在外面的檐台上,凑到一块说话呢!

马梅低声嘀咕:“别急,肯定得吵!”

“会打起来吗?”

保不齐!

林雨桐:“……”

第910章流金岁月(41)

坐牢回来,总归是很尴尬的!

要是一般的打架闹事这样的事进去了,那出来其实还行!大家还能坐在一起开开玩笑,彼此挤兑一两句,甚至于带着调笑的语气,问一下在里面的体验。这要是因为小偷小摸进去又出来了,那大家碰见了,就是简单了问候一句‘吃了么?’,或是搭话一句‘今儿这天还不错’,就是避开叫人尴尬的话题,主要是这种人有点偷摸的手艺,把这种人得罪了,不定什么时候把家里或是庄稼地里的什么东西给你糟蹋一下,没地说理去呀!那最好的处置办法就是假装不知道你进去过,也假装不知道你又出来了。就是很平常的遇见了,很平常的问候一声,然后就没有了。

可赵大用这个人吧,进去的原因有点磕碜!这事搁到啥时候都是磕碜的。

他自己也肯定觉得丢人,大家必然心理上也是瞧不起这种人的。别的就不说,反正大民家那边的隔间墙不是跟苏环家挨着吗?引娣就老大不自在了。之前接到通知,说是减刑后,秋里出来。引娣就一次一次的催大民,说你把咱家的厕所挪给位置吧,靠着隔壁的墙心里老不得劲呢!

这属于心理障碍,没法子呀!把大民给为难的,毕竟院子里厕所的位置都是有讲究的,好端端的挪厕所,还得偷摸找常给人建房的人,他们多少懂一些基本的风水,这也不是迷信,厕所这东西嘛,对吧!最起来得在下风口,别叫味道到处跑。这事还不敢做的叫苏环婶子觉察出来,还得找借口,最后没法子,请人靠着苏环那边的墙盖了两间厦房,对外说是,“换醋换回来的麦麸啥的没地方搁,怕潮了生虫。”然后顺带的给挪了厕所。

苏环另一边的邻居,人家是一家子特别仔细的人。这一看心里就差不多懂了啥意思了。但人家也不说破,她家跟苏环家的隔间墙是土墙,土墙本来就不高,隔着墙头能看过来那种高低。一见大民的动作,人家就跟苏环说,“这雨下的,隔间墙是不是朝你们那边倾斜了?泡的墙根子都软了,要不咱两家合伙把这墙拆了重盖吧!要不然,娃们在院子里耍的时候叫人操心的。”

倾斜了吗?还真没注意。

苏环不想折腾,人家就说,“砖窑有烧的次品砖头,或是半拉子砖块,咱给三岭说一声,真就是两车烂砖就盖起来了。”

行吧!最后是对方出人情叫了许多帮忙的人,苏环管人家的饭,把隔间墙重新给砌起来了。只要人多就是一天能干完的活。反正有砖,墙盖的很高。

把墙盖起来了,人家那家人用泥将他家这一面抹了一遍,之后又买了石灰把墙给粉刷了。这你要是再戳个洞朝这边看,只怕就不行了!这玩意掉了哪里的墙皮都能看来的。

桃子嫂心直口快的就说苏环,“人家那边归置的可整齐了,婶子你也把你家像人家那样归置一下。”

然后苏环婶就知道了,这意思还有什么不懂的。

这事还不能叫破,苏环是搁在家里偷哭了一回又一回,可谁叫咱养儿没养好呢?可其实这样的事在男人堆里算事吗?只是有些被抓住了,有些没有而已。只是被抓住的就好像比其他人都脏似得。

这就更叫她知道,儿子以后在人前怕是再难抬起头了。

因这种事进去过,出来必然尴尬。但其实大家看的不是这个热闹,而是其他的热闹。

怎么说呢?

多出一个不是亲生的孩子,这个事本就有点那个。

白彩儿不太检点,私生活混乱了一点,这也能解释,孤儿寡母的,日子艰难。可要是真心实意的过,在赵大用出狱前,是不是可以把有些事的尾巴料理干净呢?

这事苏环就应该插手,叫白彩儿跟外面的男人该断就断了。可是呢,不知道是苏环婶子没说,还是白彩儿没听,最近跟白彩儿相好的一个劁猪的,这家伙几乎天天晚上回来,就住这边家里,说是一月两块,租住到苏环婶子家里。

啥是劁猪呢?就是阉割猪。一般母猪是用来繁殖的,年老之后就淘汰了。因此饲养的都是公猪,公猪要是不阉割,肉就是有骚臭味儿。于是,就衍生出一种收入相当不错的职业——劁猪!

会点这个手艺,经验又丰富的,人家就拿一把刀,然后骑个破自行车,一个村子一个村子的过,进了巷子就走着,或者骑的慢慢的,在巷子里喊:“劁猪咧——谁家要劁猪——”

在几乎家家养猪的情况下,人家转一天,总能碰到少则一两家,多则三五家的生意。有时候一家子就有三五头猪,而劁一头猪仔,价格也不等。遇到不爱讲价的人,一头猪一块一二的收呢!遇上爱讲价的人呢,四五毛钱其实也行。所以这人一天少则一两块的收入,多则五六块。

大家都不太注意的时候,巷子里早出晚归的就多了这么一个男人。整日里在白彩儿家进进出出的。

这男人家又不远,骑上自行车四十分钟就到了。有什么理由非租住在这里呢?便是这边有大集,那租街面上谁的空房间不成吗?门口还能挂个牌子,能预约活儿,对吧?

结果人家就住这里,谁不懂这个意思呢?

你说这样的,赵大用回去只要不是眼瞎,看不出来啥意思?

不知道多少人瞧着呢,等着吵起来打起来呢。金明明跟马梅蹲在门口的位置,蹲了好半晌了。没吵也没打起来。

马梅才说回家去呢,就见一个陌生人进了巷子。等走近了,一看是个三十上下的媳妇子。这媳妇先问马梅,“婶子,你知道哪一家住着个劁猪的不?”

马梅下意识的朝前一指,“朝前走,隔两家……”

然后人家就往前走,一边走一边喊:“梁大黑,跟人家的媳妇混了半年了,该回了!人家男人都回来了,你还呆在这里是想咋?她白彩儿的被窝再大,钻的下三个人不?”

杨淑慧蹭的一下把金明明给拎回来了,这话就不该小娃子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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