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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0780(第11页)

林雨桐就又道,“你要回头去看呢!当时母后还不是皇后。我‘夭折’的时候,应该是怀着你的。丧女是一层打击,当时的局面你想想,母后面临着什么样的压力!废王皇后本就不容易,好容易废了,这立后又是一层难关!如今回头去看,那都是好日子。可其实呢,那赌的何尝不是身家性命?皇兄的命,她还有身在腹中的你的命,成则一飞冲天,败则尸骨无存。皇兄才牙牙学语,我又‘夭折’,你尚在腹中,又恰逢生死存亡的关键……你七个多月早产,未必不可能。你幼年是否多病?”

是!姨母一直照管的极好。

“姨母……到底亲近,娘家人那时候肯定不会害她,除了娘家人,母后敢把你给谁?那时候才做了皇后,宫中势力一定错综复杂。况且,那时候母后又怀了显儿,只能将你交托在可信人的手中,才能保你无虞。你怎会想偏了呢?”说着,就伸出手,“手腕给我。”

号脉吗?

李贤把手递过去了,林雨桐摁脉,半晌之后便笃定的道,“你确实是早产,而今是不是每遇节气变化,都久咳不止?”

是!

“这便是胎里带来的,弱!”

李贤笑了一下,再没说旁的。两人说起了旁的,《尚书》、《礼记》、《论语》,这点子年纪,竟是样样皆通。

李贤还好奇呢,“都说皇姐学什么会什么,聪慧异常。我以前还以为又是下面的人夸大,可如今听着,竟是真的不成?”

“你只拿最精髓的来问,而我又恰好学的是精髓的这一部分,唬人的罢了。”

说了好一会子话,李显才来,端了李贤的杯子就喝,却挨着林雨桐坐了,“渴死我了。”

李贤说他,“你也忒的话多,跟他们有什么可说的?”

李显嘿嘿干笑,“发配的地方到底偏远,我还不曾听过那是什么样的,听听也无妨。再则,母后下旨叫来了,若都不搭理,也不像个样子。皇姐在宫外,若是劳烦皇姐应酬他们,少不得他们以后还得烦皇姐。我跟六哥都在宫内,只六哥心里不大自在,我便应酬应酬!六哥不说谢我,又说我话多絮烦。”说完朝外喊,“进来个人,拿把扇子来。”

扇子给送来了,他轻轻摇着,给他自己扇风,也给林雨桐顺道的扇了。又喊李旦,“不要带着小妹跑了,出一身汗,来坐吧。”说完又问林雨桐,“姐夫呢?听说又病了,才说看姐夫弄的那个印刷术,又不好打搅姐夫休息。听闻皇姐酿了好酒,怎生只送母后和太子哥哥,我们都不见?”

“改日在府里设宴,给你们下帖子。酒太烈了,你们喝不得,我在花跟下埋着呢,过两年你大婚之时,我送你呀!”

李显瞬间红了脸,但还是道,“这可算是说定了呀!”问了又问,“何以非得埋在花根之下。”

李贤就说他,“蠢材!蠢材!叫你多读书,偏不听。晋人所著的《南方草木状》中早有记载,女儿家出生,便在家中的桂花树下埋酒以备出嫁之时引用……”李显也不介意被骂了蠢材,只道,“必不是六哥你看来的!想来又是那王勃,挑着偏的僻的显摆他的能耐!”

两人一路斗嘴,李旦不时的招惹的太平告状,就是一种很热闹的状态下,把荣国夫人给送葬了。

林雨桐把这几个都给送进宫,才算是差事完了。

临走的时候,李贤还说,“姐夫的藏书挑几本出来,我叫王勃去取。”

哪有那么些藏书?

四爷从李绩的书房里弄了几本来,但都是绝版,“送给潞王了。”

王勃不敢要,就是借书呢,怎么像是讨要,他忙道:“下官抄吧。”不过就是得在这边呆两天。

天气热呀,常不常的王勃就得出来在亭子里抄书。驸马也在亭子里画奇奇怪怪的图纸,有时候会叫公主来帮着算什么东西。

但是他发现公主有点奇怪。

先是盯着他打量,打量完了又问了一句:“王舍人可会戏水?”

王勃摇头,不会!

第二天,公主又问说:“王舍人可要学戏水?”

不!不想!

第三天,公主建议自己说:“本宫觉得王舍人还是应该去学戏水!”

王勃:“………………”这是啥意思?动辄叫自己去戏水?这是什么怪癖?突然,一个惊悚的想法给冒出来了:公主莫不是看上我了?想请我做入幕之宾?

面首什么的,并非在下的志向!

第777章盛唐风华(29)

王勃还有一本没抄,结果人家不再来了!不知道是有事忙还是因为别的,好长时间再不见此人登门。

林雨桐算了算,王勃也才是不到二十岁的小青年,距离出事的时间还早,真不用太着急。他是李贤的属官,来来回回的,真得是常来常往的那种人。以后找机会再说吧。

天热了,长安城当真是暑热难耐。天一热,人难免焦躁。可就在这叫人有几分焦躁的气氛里,四爷这天回来急匆匆的,“朝廷有意朝高丽增兵……”

这事关李绩!也就事关英国公府。

林雨桐先叫四爷把外袍脱了,这才给递了温热的帕子,“增兵?是战事吃紧了?”

也有派人去监看的意思。

四爷这么一说,桐桐就了然了,这也是应有之意。

就听四爷又说:“武后打算派遣元万顷随军。”

元万顷,就是被武后提拔的北门学士之一,“一个读书人,叫他跟着去看看那就看看,怎么了?”

四爷无奈的看她,提醒她,“此人被调去之后,写了一篇檄文……”

檄文?什么檄文?哦哦哦!想起来了!就是那个写了一篇《檄高丽文》,在文中讥讽高丽,说你们这些傻子,压根就不知道据守鸭绿之险。你们要是据守要地,我们唐军怎么可能过的去!然后这檄文发的到处都是,高丽一看,对呀!为啥不防守鸭绿之险呢?于是,人家就去防守了。果然,唐军过不去了。

文章写的那叫一个辛辣,可却致使唐军短期内再无寸进。这家伙也因为此事获罪。是武后临朝之后,才重新获得重用的。不过最后也因为李敬业谋反被牵连了,获罪流放岭南。

此人是武后提拔的,该是不会跟李敬业谋反!那就只能是私交不错。

可家里的来往人员里,也没有元万顷呀。那就是迄今为止,元万顷跟李敬业应该还没有瓜葛才是!

而今呢,设计不叫此人去吧,但此人在军中并不是毫无建树。就像是水路那一支人马,因为船沉了一艘,所以,军中缺粮食,也缺战甲,率水师的郭待封想给李绩通报吧,又怕消息叫高丽截获了。怎么办呢?做了一首诗,把军情藏在诗里给送去了。李绩会打仗,做不了诗,也懂不了诗里的意思,差点把郭待封治罪。是此人,看懂了诗里的意思,拦下了要给郭待封治罪的军令,叫相互之间能打一个很好的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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