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连珠道。
“无事。”
话落,祝荷刻意放松了身体,那股子舒适感就上来了,她懒洋洋道:“阿珠,你不沐浴吗?”
“我不急。”
不多时,祝荷沐浴好了,连珠依次递上长巾与衣裳。
待祝荷穿好衣裳,连珠就拿巾子给她绞头发。
祝荷道:“阿珠,你去沐浴吧,就用姐姐那桶水,反正她一时半会也回不来。”
“好,那麻烦小荷帮我去屋里拿衣裳了。”
“我这就去。”
过了一会儿,祝荷拿好衣裳回来,直奔屏风后。
“姐姐,衣裳我拿过来了,我挂在这里。”
“好,小荷,能帮我把?头上银饰取下来吗?”
祝荷点头,过去帮连珠把?头上的银饰取下来,“阿珠,我帮你洗头。”
连珠柔声道:“有劳了。”
连珠的头发极长,深深没入水里,给连珠濯洗干净头发后已经过去不少时辰,本来祝荷是要?出去,顾念适才连珠也侍候了她,她就停下来帮连珠浇水。
雾气?浓郁,屏风啜上摇摇晃晃的水珠,上面绘画的风景变得模糊,倒映出祝荷的身影。
沐浴好后,祝荷去拿衣裳,然后转身撞见出浴桶的连珠,视线之?内是垂落在连珠脖颈两边的湿发,水珠在皙白?的皮肤上滚动,折射出烛光,显得胸口好似镀上一层碎光,霎时好看。
看着?连珠不着?寸缕的胴体,祝荷觉得哪怕是女人也得自惭形秽,甚而流鼻血,幸好她意志坚定?。
若是长河目及此景,会怎样?祝荷不合时宜道。
回过神,祝荷不经意间瞥见连珠左脚踝套戴的银累丝蝴蝶脚环,可上面并未缀铃铛,那连珠走路时响起的铃铛声从何而来?
“怎么?不见铃铛?”祝荷问。
连珠道:“脚环内置铃铛。”
祝荷诧异:“这脚环真好看。”
“你喜欢?那我送你如何?”
祝荷:“我就不夺人所?好了。”
二人越过屏风,双双拿出巾帕绞头发,长河也抖着?腿回来了,样子像是快死了。
祝荷过去扶住长河,关切道:“姐姐,你还好吗?”
长河摸摸鼻子:“我就是蹲太久了。”
“肚子还疼吗?”
“不疼了,就是累,让我坐坐。”长河噗通一下瘫坐在椅子上。
“阿珠,你给姐姐看看,怎么?会突然闹肚子了。”
连珠点头,诊断后说?长河就是吃坏了肚子,接下来注意饮食以及休息就好。
“对了,姐姐,方?才见你迟迟不回来,我怕浪费热水,就先让阿珠先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