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缘由就是这样的,雄主,他奉命追捕逃犯追至这附近,被摆脱后误将您认成逃犯,所以向您发起了攻击。”
越将兰斯领到战珹面前,金发的雌虫跪在地上,闷闷地说道:“对不起,雄子,是我疏忽,误将您认成那只伪装成雄虫的罪雌,对您造成了严重的伤害,都是我的错,我罪该万死,雄子您惩罚我或者将我交到雄保会吧,都是我一只虫的错。”
兰斯伏在地上等待着雄虫滔天的怒火。
战珹不疑有他,抬眸看向越:“那只罪雌呢?现在抓到了吗?”
越:“刚刚联系过军部的虫了,其他追捕小队已经抓到那名罪雌将他押送回去了,请雄主放心。”
战珹点点头弯起了眸子:“那就好,没有造成军部的伤亡吧。”
越低下头,避开了战珹的眼睛,心虚地说道:“没有,追捕小队很顺利就拿下他了,没有发生剧烈打斗。”
兰斯跪在地上,听着战珹和越你来我往的对话心中困惑:战珹是怎么回事,不久前险些被一枪毙命,现在凶手就跪在他面前,他竟然还有心情去关心别的虫?真是太会隐藏情绪了,果然狡诈。
眼看问题解决,战珹便挥挥手说道:“好了,你也别跪着了,起来吧,都是误会一场,不用介意。”
兰斯听着战珹轻描淡写地一句话带过了自己的罪行,警惕地抬起头,在越的眼神示意下缓缓起身:“谢过雄子。”
兰斯没再多留,获得战珹的允许后便离开了别墅,走之前他回头看了越一眼,他看到越对他微微摇了摇头,兰斯收回视线咬紧牙关迈出了房门。
“可算把这位祖宗送走了。”
战珹再次躺回床上,放松地长舒了一口气,侧过身看到越站在窗前若有所思。
战珹:“在想什么呢?”
越从地下室出来后会时不时走神,战珹想他应该是累了,毕竟刚结束任务,回家又神经紧绷地经历了一场大起大落,再怎么强韧的精神也会疲惫的。
“没什么,雄主。”
越收起心绪走到战珹床边,尽量柔和表情,轻抚上战珹胸前的绷带问道:“伤口还疼吗?”
战珹抬手握住越,轻吻了一下他的指尖,清澈的蓝宝石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他,笑了:“疼啊,怎么不疼呢。”
战珹轻轻捏着越的手指放在自己胸口处慢慢滑下:“这里疼,这里也疼,还有这里,这里,和这里都很疼。”
嬉闹间,战珹将越拉上了床,越不敢挣扎怕压倒战珹身上的伤口,撑着手臂支在了战珹的上方。
“雄主,您还有伤,您……”
未说完的话被封回口中,战珹笑意盈盈地舔了舔唇角说道:“不过吃完止痛药就不疼了,很甜,很软,起效还快。”
战珹看着越眼中错愕的神情,眸中荧光闪烁,他想起上一世,自己也是如此,每次在战场上负伤回来都要去越那里寻求安慰,越也会轻抚着他的黑发耐心地说:
“再忍一下,吃一颗止痛药,很甜,很软,起效快,吃完就不疼了。”
果然。
吃完就不疼了。
……
“你要的文件都在这了,越,你到底为什么要调查战珹雄子,侵入中央资料库可是犯罪啊!”钟欣一边说着一边整理好手头的资料,颤颤微微地递给越。
任务完成后有一周的休假,越竟然没有和战珹雄子在家享受亲密时光而是回到了军部,钟欣十分疑惑,而越的行为更是让他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