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后宅那些玩宠太过无趣,稍微扎一下,就会惊恐的乱叫,哭着求饶。
&esp;&esp;木板上以鲜红与黑绿的材料画着诡异的图纹,散发出奇怪的味道,这八成是尾牧绘制的密文。
&esp;&esp;不过那又怎样呢?就算是手不能用,他依然有别的地方能用。
&esp;&esp;……但明天之后,他们就都没有以后了。
&esp;&esp;若不是虚陇从中斡旋,他连今夜都不会有。
&esp;&esp;王甘不得不忍耐下来,完成虚陇的嘱托,“你姓宋,但原名不是珧。”
&esp;&esp;“让我们先从最简单的问题开始,小宋公子,你真名是什么?”
&esp;&esp;
&esp;&esp;狮子搏兔,亦用全力。
&esp;&esp;更何况李元阙并不是兔子,他是虎豹,是猎狼。
&esp;&esp;此一战,白兆睿不只带了五百弓骑。
&esp;&esp;这五百弓骑出手,只是围剿李元阙的第一着棋。
&esp;&esp;弓骑以火矢击其埋伏之处,在逼现铁鹞子后,再原地箭阵齐射,对其造成远程打击。
&esp;&esp;不死即伤。
&esp;&esp;第二着棋,一千精骑。
&esp;&esp;他们早已埋伏在此,林火暴露了铁鹞子的位置后,一千精锐轻骑从黑暗中现身,对铁鹞子紧追围捕。
&esp;&esp;李元阙军队在前线,能带过来的铁鹞子,撑死不过百人之数。
&esp;&esp;两支骑兵回合,便已有一千五百人计。
&esp;&esp;十五倍于敌。
&esp;&esp;第三着棋,祭台。
&esp;&esp;祭台始终坐落在不远的地方,隐藏在黑夜里,遮蔽火光,不露行踪。
&esp;&esp;如果是白日天光明盛之时,从白兆睿所在的位置,就能清晰看见那座祭台。
&esp;&esp;若是骑马疾驰,不过数息,就能抵达。
&esp;&esp;本就兵力悬殊,如今计划全盘败露,想必定是人心惶惶。
&esp;&esp;白兆睿有帅才,武艺出众,但,他绝不是李元阙这种绝顶高手的对手。
&esp;&esp;这五人虽然守在原位,却向那潦草的木板,投去了隐晦的目光。
&esp;&esp;他重新转回面对王甘的方向。
&esp;&esp;刚刚在这样近的距离一看,果然是摇曳生姿,国色天资。
&esp;&esp;今夜响起的第一阵巨响,确实不是雷。
&esp;&esp;“尾牧说,要用李元阙的贴身之物,再放掉都啰耶的血,如此,方可成此巫术……你们这帮神棍的玩意儿,邪性,我也听不懂,但既然皇上下旨,那照做便是。”
&esp;&esp;看是看不到了。
&esp;&esp;弓骑在后,手握长弓,时刻准备远射,这是合理的追击阵型。
&esp;&esp;北地干旱,这片土地上,沙漠绵延万里,雨水贵如金油。
&esp;&esp;那就一定是李元阙此行的目标。
&esp;&esp;又一道雷闪过,没有声音,空气愈发沉闷。
&esp;&esp;想必很快,就能听到他们的惨叫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