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中原中也一阵见血:“我只知道boss你这种行为叫做恶趣味。”
&esp;&esp;“算了,看在帽子君是笨蛋的份上本首领就不计较你的冒犯。”黑发首领自认为大度地说,“对了,行动期间帽子君以我的助理自称就好。”
&esp;&esp;说话间,江户川乱步看着对面为了打扫卫生加做饭早已换下西装外套,此时仅身着白衬衣加小熊围裙的堂堂黑手党干部,发出长长的感叹。
&esp;&esp;“迄今为止,果然只有帽子君最像生活助理了。”
&esp;&esp;毕竟太宰治管好自己的日常起居都费劲。
&esp;&esp;总感觉对方不像在说什么好话的中原中也:“……知道了。”
&esp;&esp;【作者有话说】
&esp;&esp;双黑,但助理限定。
&esp;&esp;
&esp;&esp;4点起床晨跑,4点半力量训练,5点吃早餐,然后处理风见裕也发来的消息,其中有一条提到疑似组织叛逃研究员出现在东京近郊,于是驱车前往查探,7点将人交给风见裕也。
&esp;&esp;降谷零,现化名安室透,目送公安的同伴们离开后,手机备忘录发出提醒。
&esp;&esp;该去和那些家伙会合了。
&esp;&esp;收起手机,正好有一片浮云自头顶飘过,短暂地遮住了日光,在安室透脸上打下一片阴影。
&esp;&esp;待到阳光重新照射到他脸上,此时的他已经不再是代表正义的公安,而是那个组织中代号“波本”的高级成员。
&esp;&esp;提前5分钟赶到任务集合点,这里是一个废弃的修理厂,安室透下车查探了一圈,正要查看时间,机车张扬的轰鸣由远及近。
&esp;&esp;暗红色的机车一个甩尾停在他面前,带起尘土四处飞扬。
&esp;&esp;机车后座的人取下头盔,一张安室透十分熟悉的脸映入眼帘。
&esp;&esp;‘安室先生,我遇到了一个很可疑的人,他自称江户川乱步,还拿走了存有组织情报的u盘。’
&esp;&esp;‘我们事务所的老板正在为吞并一家企业努力工作中呢。’
&esp;&esp;‘清酒这个人,我奉劝你最好不要带着那些小心思接近,不然可是会吃苦头的。’
&esp;&esp;回忆中与面前此人相关的所有内容纷纷浮现眼前,安室透心中关于“江户川乱步”和“清酒”的猜想在此刻合二为一。
&esp;&esp;果然,江户川乱步就是清酒,他们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组织。
&esp;&esp;“来得很早嘛,波本。”黑发眯眯眼青年笑着说道。
&esp;&esp;然而下一秒,安室透心中江户川乱步高深莫测的形象就碎了一地。
&esp;&esp;只见江户川乱步先是双手扶住机车手的肩膀,左右晃动试图把自己从高高的后座上解救下来,但是因为动作不够灵活失败了。
&esp;&esp;然后又将手撑在座位上,往后挪动,准备跳下来,但是因为衣服被挂住再次失败。
&esp;&esp;最后是机车驾驶员看不下去,率先下车,单手将人提了下来。
&esp;&esp;没错,直接提了下来,以他疑似仅有一米六的身高。
&esp;&esp;“机车的后座设计真的很不合理啊,舒适度也不够。”要不是有中原中也的重力拖着他,估计早在出发没几分钟的时候江户川乱步就因为手酸掉下去了。
&esp;&esp;中原中也取下头盔,语气无奈:“正常人也不会拿机车的座椅去对比汽车座椅。”
&esp;&esp;“既然都是给人坐的,就应该充分考虑乘客体验。”
&esp;&esp;“别强词夺理啊。”
&esp;&esp;“那个,两位。”见两人似乎完全没有要搭理他的样子,安室透只得主动出击,打断他们关于机车座椅舒适度的讨论,“我记得这次我的搭档只有一个人,所以,这位是?”
&esp;&esp;安室透的视线带着审视,毕竟此刻他的身份是波本而不是温柔的咖啡店员。
&esp;&esp;“擅自将无关人士加入任务,没有一个合理说法的话我可不会同意的。”
&esp;&esp;“合理说法?”江户川乱步转头对上安室透的审视,眯起的眼睛缓缓睁开,“你是站在什么角度对我提出这种要求的?”
&esp;&esp;那是一双澄澈湖水般的翠绿色眼眸,本该是温柔包容的颜色,却在此刻带着不容置喙的锋利尖锐。
&esp;&esp;安室透假笑的伪装差点就要破裂,好在他克制住了。
&esp;&esp;“我这都是出于对任务能否圆满完成的考虑,或许为了一切进展顺利,我应该询问琴酒。”
&esp;&esp;‘太像了,江户川乱步在刚刚那一瞬间爆发出来的气息,和他曾经遇到过的太宰治太像了。’
&esp;&esp;他在心里这样想到,这两个人绝对是一个组织出来的。
&esp;&esp;“连这种小事都要请示琴酒,原来波本你是琴酒那一派的啊。”
&esp;&esp;收起威胁,江户川乱步调侃道,同时还偷偷向一边保持沉默的中原中也眼神示意。
&esp;&esp;‘看吧,这就是在那个组织卧底的潜入搜查官,他真的很担心任务因为中也君的加入出现变故甚至是失败。’
&esp;&esp;中原中也此刻的感受一言难尽。
&esp;&esp;安室透拿手机的动作一顿,他看向江户川乱步的眼神带着不易察觉的考量。
&esp;&esp;‘琴酒那一派?难道对方在暗示什么,如果琴酒是罪恶的一方,那么不是琴酒那一派的清酒其实是在通过这种方式传达他们是同伴的信息吗?’
&esp;&esp;毕竟有和太宰治相处经历在前,此时的他已经先入为主地将江户川乱步算在了红方。
&esp;&esp;自以为隐蔽的思考在江户川乱步看来和放在面前的小说差不多,对方思考完毕,他也翻阅结束。
&esp;&esp;所以和聪明人对话就是容易,因为聪明人总会用自己的方式来解释一些根本不存在的说法,但无论如何,最后的结果总能达到他的预期。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