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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深潜(第2页)

“怨念被你的表演彻底激活了,它想要一个‘结果’。”王越泽分析道,“单纯的共情和呈现已经不够,它需要的是……‘昭雪’。”

郁尧语气坚决:“太危险了!怜淮,接下来的戏份,尤其是结局部分,必须谨慎考虑。或者,我们想办法先化解这股怨念。”

纪连淮沉默良久,缓缓开口:“不……我大概明白该怎么做了。”

她看着窗外暮色中的“海棠院”,眼神逐渐坚定。

“月瑶,或者说,这股怨念,要的不是毁灭,也不是简单的倾诉。她要的是真相大白,是沉冤得雪,是后世之人能记住她的清白,而不是她被迫承受的污名。”

“接下来的戏,尤其是云飘飘自尽明志、留下血书控诉的结局,或许……就是我们帮她完成这个心愿的机会。”

“但这次,不能只是演。我们需要……一场真正的‘仪式’。”

一场,以表演为媒介,以真相为基石,旨在安抚亡灵、昭示历史的特殊仪式。风险依然存在,但这是化解这场“片场契约”的唯一途径。纪连淮知道,她必须走下去。

冰见薰的建议言犹在耳,带着她一贯的冷静与务实。

“若风险可控,借此机会低调处理。”这话听起来简单,但纪连淮深知,“风险可控”四字在此地何等奢侈。自那日戏台上玄珠传来冰凉悸动,这“海棠院”便在她感知中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不再是单纯的拍摄场景,更像一个沉默的、积郁着百年风霜的活物。那股怨念,如冰见所言,并非张牙舞爪的恶灵,更像是一种浸透在砖瓦木石、弥漫在空气中的沉重情绪,无形,却无处不在。

调查,必须开始。但如何调查,却需极讲究方法。她不能像个道士般拿着罗盘四处探测,也不能直言不讳地询问此地是否闹鬼。她的身份是演员,是来诠释“云飘飘”的,这便是最好的掩护。

机会很快来临。一场拍摄间隙,道具组正在小心翼翼地调整戏台上那架古筝的位置。负责道具的老张师傅是剧组里的老人,跟过不少年代戏,对老物件颇有研究,人也随和。纪连淮端着一杯热茶,自然地走过去,目光落在古筝上,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好奇与职业探究。

“张师傅,这筝音色真好,是特意找的老料做的吗?”

老张见是她,露出笑容,拍了拍筝身:“纪老师好眼力。这可不是随便仿的,是按古星时代老‘畅音阁’里那架名筝‘清角’的形制,一比一复刻的。林导要求高,连木料纹理、漆色旧化都力求逼真。”他压低了点声音,带着点炫耀的口吻,“不瞒您说,摆在这儿,有时候夜里静了,都觉着它自己会响似的,邪门得很。”

纪连淮心中一动,面上却只是莞尔:“是吗?那说明仿得真有神韵了。林导对细节真是执着。”她顺势将话题引开,仿佛只是随口闲聊,“说起来,咱们这‘海棠院’也是按‘畅音阁’的样子搭的?我听说那地方……好像有些老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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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师傅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左右看了看,见无人注意,才叹了口气:“可不是嘛。老辈人传下来的话,那‘畅音阁’当年是津门数一数二的戏园子,出过不少名角儿,也……也出过不少伤心事。最有名的就是那位叫月瑶的角儿,哎,红颜薄命啊。”

他摇了摇头,似乎不愿多提:“林导为这戏,查了好多资料,这院子,一砖一瓦,都是照着故纸堆里的样子来的,说是要还原那种……历史的质感。有时候我们摆弄这些老物件复制品,心里都毛毛的,总觉得太像了,像得……像把魂儿也招来了似的。”他指了指旁边衣架上挂着的一件绣工繁复的戏服,“喏,那件,云飘飘最后那场戏要穿的,染血的那件,做得那叫一个真,看着都瘆人。”

纪连淮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件戏服在略显昏暗的光线下,殷红的血迹仿若刚刚浸染,透着一股不祥的凄艳。她感到丹田内的玄珠似乎又极其微弱地悸动了一下,像是对那件戏服产生了某种感应。她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对老张师傅笑道:“看来咱们剧组真是处处用心。谢谢张师傅,我得多找找这种感觉,对理解角色有帮助。”

离开道具区,纪连淮的心沉了几分。老张师傅的话印证了她的猜测。林慕云的“还原”近乎偏执,这种对历史细节的极致追求,无形中为那股残留的怨念提供了绝佳的依附环境和……共鸣体。逼真的布景,仿若旧物的道具,尤其是那件染血戏服和点翠凤钗,简直就像是专门为迎接某种“存在”而准备的容器。

接下来的几天,拍摄按计划进行。纪连淮的戏份多集中在展现云飘飘风华绝代和初露愁绪的阶段。她一边精准地完成表演,一边将更多心神用于感知周围环境的细微变化。她现,每当拍摄涉及到云飘飘情绪低落或遭遇不公的戏份时,戏台周围的压抑感就会明显加重,空气仿佛变得粘稠,连灯光师都偶尔会嘀咕一句“今天这光怎么有点沉”。

真正的考验生在一场重头戏上——云飘飘在后台被班主和势力人物威逼,含冤受辱。这场戏情绪冲突激烈,对演员的投入度要求极高。

开拍前,纪连淮特意提前到了后台区域候场。这里比戏台前台更显阴森,堆满了箱笼杂物,空气中混杂着灰尘、油彩和一种陈旧的、类似檀香又混合着腐朽气息的味道。她站在那个老张师傅提过的、仿制的旧梳妆台前,镜面蒙着一层薄灰,映出她略显模糊的身影。她闭上眼睛,放松心神,尝试更主动地去“倾听”。

起初是一片混沌的寂静。随即,细微的声响开始渗入她的感知——不是耳朵听到的,而是直接作用于意识。压抑的抽泣声,恶毒的低声咒骂,瓷器摔碎的脆响,还有……一种绝望的、指甲刮过木头的细微噪音。破碎的画面随之闪现:镜中一张惨白的、泪痕斑驳的脸,不是她的;一只戴着翡翠扳指的手粗暴地拽过戏服的衣领;昏暗的灯火下,一双充满恨意与决绝的眼睛……这些感知片段杂乱无章,却都浸透着同一种浓烈的悲愤与冤屈。

“怜淮,准备上场了。”场务的声音将她从那种诡异的共感中拉回现实。纪连淮睁开眼,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悸动。她知道,自己触碰到的,正是残留于此地的、属于月瑶的痛苦记忆碎片。

戏台上,灯光营造出压抑的氛围。饰演反派的老演员功底深厚,将那种仗势欺人的嘴脸刻画得入木三分。纪连淮完全沉浸在云飘飘的角色里,将她面对威逼时的屈辱、恐惧、以及骨子里那份不甘演绎得淋漓尽致。然而,就在对手演员抓住她手臂,念出极具侮辱性的台词时,异状生了。

戏台上方的一盏聚光灯猛地闪烁了几下,出滋滋的电流声,光线明灭不定。虽然不是全灭,但这在平时绝无可能生。与此同时,饰演反派的演员动作猛地一僵,脸上闪过一丝极不自然的苍白,他下意识地松了松手,眼神有些涣散,仿佛瞬间被抽走了力气,台词也卡了一下壳。

“咔!”林慕云导演皱眉喊道,“灯光怎么回事?李老师,你刚才节奏有点不对。”

现场一阵小小的骚动,灯光师赶紧检查线路,连声道歉。老演员李肃也晃了晃头,带着歉意对导演和纪连淮说:“不好意思,林导,怜淮,刚才突然有点头晕,感觉……感觉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胸口似的。”

纪连淮心中雪亮。那不是头晕,是怨气冲击。在刚才那一刻,她清晰地感受到一股冰冷的、充满恨意的能量从戏台深处涌出,直冲李肃而去。显然,这股怨念对“施害者”的角色产生了强烈的反应。它不仅仅是被动残留的情绪,而是具有一定指向性的、近乎本能的“反击”意识。

拍摄暂停片刻,进行调整。纪连淮走到台边,冰见薰立刻递上温水,低声道:“你没事吧?刚才……有点不对劲。”

纪连淮摇摇头,抿了口水,目光扫过略显混乱的现场,最后落在若有所思的林慕云身上。她低声道:“冰见老师,我感觉……我们可能不是在演戏,更像是在……重现某种历史现场。而且,有‘观众’在看,并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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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见薰眼神一凛,微微颔:“看来比想象的更复杂。小心为上。”

重新开拍后,进展顺利。但纪连淮心中的疑云却越来越重。怨念的目标已经显现,它牢牢绑定在《红妆夜行》这个故事,尤其是云飘飘这个角色身上。它的源头,极大概率就是那位惨死的女伶月瑶。而剧组的拍摄活动,特别是对悲剧情节的反复演绎和情感投入,就像一次次敲击着历史的回音壁,不断激活和加强着这股怨念。

更让她在意的是导演林慕云的态度。他对于刚才的意外,除了技术层面的不满,眼神深处似乎还隐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仿佛这种“意外”的生,恰恰印证了他所追求的某种“艺术真实”。她回想起之前听到的只言片语,林导似乎不仅不排斥这种灵异现象,甚至有点暗中鼓励演员去“沉浸”,去“体验”,去与冥冥中的“存在”对话。这种痴迷,近乎危险。

当晚回到酒店,纪连淮立刻通过加密频道联系了王越泽。

“老纪,情况如何?”王越泽的声音带着一贯的技术性关切。

纪连淮将今天的经历,尤其是怨念对饰演反派演员的冲击事件详细描述了一遍。“老幽还在沉睡,我只能靠自己的感知。现在基本可以确定,怨念核心与剧本和云飘飘角色深度绑定,具有指向性,会对‘施害’情节产生反应。导演林慕云的态度很值得玩味,他似乎知情,甚至可能乐见其成。”

王越泽在那边敲击键盘的声音清晰可闻:“指向性反应……这怨念的‘智能’程度比预估的高。我这边查了古星时代津门的旧档案,关于‘畅音阁’和名伶月瑶的官方记录确实很少,且语焉不详,像是被有意抹去过。但在一些野史杂记和当时的小报边缘,找到点线索。月瑶,本名不详,艺名‘瑶卿’,曾是‘庆喜班’台柱子,色艺双绝,与当时一位权势人物关系密切,后卷入风波,被构陷通敌,不堪受辱,在‘畅音阁’后台吞金自尽。死后名声尽毁,真相被掩盖。时间、地点、遭遇,都与我们目前掌握的信息高度吻合。”

他顿了顿,继续道:“更重要的是,我交叉比对林慕云导演的公开资料和家族背景,现一个可能有关联的点——林导的曾祖父,据记载曾是津门一带小有名气的琴师,而且……与‘庆喜班’有过合作记录。时间上,与月瑶活跃的时期有重叠。”

纪连淮心中一震。如果王越泽的推测成立,那么林慕云拍摄此剧,就不仅仅是为了艺术或猎奇,很可能带有一种家族式的、为历史冤案追寻真相的隐秘目的!他如此执着于还原,甚至对灵异现象持开放态度,或许是因为他相信,只有最大限度地“重现”当年场景,才能引动那含冤而死的亡魂,才能……为她讨回公道?

这个想法让纪连淮感到一阵寒意,也有一丝悲悯。若真如此,林慕云是在进行一场极其危险的招魂仪式,而整个剧组,包括她纪连淮,都成了这场仪式中不可或缺的“祭品”或“媒介”。

“老纪,”王越泽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如果林导真有这层目的,那接下来的拍摄,尤其是涉及到云飘飘含冤自尽的高潮戏份,可能会引怨念的彻底爆。风险等级必须重新评估。”

“我明白。”纪连淮沉声道,“但事已至此,退缩可能更糟。我们需要更具体的方案。老幽那边……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吗?”

“玄珠能量场依旧沉寂,波动极其微弱。老幽这次消耗太大,恐怕短时间内无法指望。”王越泽回答,“现在只能靠你自己见机行事,我和郁尧会全力提供后方支持。郁尧已经加派了人手在基地外围,确保出现极端情况时能第一时间接应你。”

结束通讯,纪连淮站在窗前,望着远处夜幕下“海棠院”漆黑的轮廓。调查已深潜至核心,真相的碎片逐渐拼凑起来。她面对的,不再是一团模糊的怨气,而是一个具体的历史悲剧,一个执着于还原真相的导演,以及一股渴望沉冤得雪的强烈执念。

接下来的路,注定更加凶险。她需要更谨慎,也更勇敢。不仅是为了自身安全,或许,也是为了解开那段被尘封的往事,给月瑶,也给被卷入其中的所有人,一个应有的交代。夜色深沉,戏,才刚刚进入高潮前的紧张铺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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