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觉得,有周榕这一个孩子,足够了。
“我不想要别的,我又不会生孩子。”喻君酌说。
他们都圆房好几回了,要是能生,他早生了。
周远洄:……
把人抱起来放到了自己腿上
当晚,喻君酌休息得不太好。
驿馆的床不像将军府里那么舒服,也不够暖和。
喻君酌有点讶异,明明自己以前更硬更冷的床也睡过,怎么现在却不习惯了?定是因为这一世嫁给淮王后被养得太好,不知不觉间人也变得娇气了。
“门外有人。”周远洄突然开口。
喻君酌走过去打开门,发觉上官靖正立在门口。
“王妃殿下。”他手里拿着一张纸,上头写着一些东洲字,竟是一大早就来朝喻君酌请教,想问问这些词用大渝话怎么说。
“谭砚邦。”不等喻君酌开口,屋内的周远洄唤了一声。
“属下在,王爷有何吩咐?”谭砚邦立在门外应道。
“你找个人,教五殿下学大渝话,一天教他一百个字,教不会领罚。”这小子既然喜欢学,就让他学个痛快,免得浪费了他的好学之心。
谭砚邦办事很利索,当场就给东洲这位五殿下找了个临时的“先生”,这下上官靖没空再来请教喻君酌了。
“谭将军的人不会欺负他吧?”喻君酌道。
“本王手底下的儿郎,不至于为难一个小屁孩。”
上官靖不至于被欺负,顶多会累一些。
事实证明周远洄的方法很奏效,这日之后他果真没再“纠缠”过喻君酌。一百个字对于初学大渝话的他来说,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上官靖每日都要“起早贪黑”“废寝忘食”才能勉强达成目标。
有时候遇到太难的字,他甚至需要熬夜完成。
“你没事吧?”有一日出发前,喻君酌在驿馆的院子里看到他,发现上官靖一脸疲惫,眼神都呆滞了,“是不是生病了?”
“王妃殿下,我没事!”上官靖说话明显比之前更流利了一些:“宝剑锋自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一旁的周榕很捧场,伸出小手给上官靖比了个拇指。受到鼓舞的上官靖眼睛重新亮了起来,瞬间恢复了斗志。
喻君酌:……
这孩子学傻了。
随着他们渐渐靠近京城,天气也跟着越来越冷。
这晚喻君酌实在冷得睡不着,主动朝周远洄身边靠了靠,想贴着对方取暖。然而昨晚周远洄被他半睡半醒间“缠”得气血上涌,今晚实在不想再爬起来找地方消火,于是就往另一侧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