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爹爹会放手,会放过我吗?”
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急忙吻住她,舌在她唇间翻江倒海,性器拼命捣进花穴深处,将她插得满满当当,严丝合缝,他才稍微安心。
“不可能。”
“你是我的,谨宝除非我死。”
崔谨不许他说晦气话,气得咬他的嘴唇,他顺势吮着她的唇舌激烈亲吻,粗茎插个不停。
“那唔嗯嗯啊爹、爹爹担心什么?”
“”崔授沉默,只一味干穴。
担心什么呢?
自然是在他心中,他的宝贝是世间独一份的美好,她所拥有的全部,也应是最好的,包括他。
他并非接受不了自己不完美,而是不能接受她拥有的他不完美。
再接受不了也没见某人礼让,挑选“完美”的人来配她。
操起来更没客气过一次,每次嘴上都说忍不住,其实根本没忍过,很多时候都是想操就操。
譬如此时,出门游玩都不安分,游着游到女儿身上去了。
崔授将她放到厚披风上,欺身上去。
崔谨更喜欢这个姿势些,她能牢牢抱紧爹爹,还能亲他吻他。
崔授也最爱这般操她,虽插得稍浅些,又不比后入快速用力,却能与宝贝胸贴胸、腹靠腹,亲昵到极致。
可惜衣衫阻隔,不尽人意。
他耸着劲瘦腰腹往女儿体内连撞,给自己宽衣解带,敞开外袍,暖热胸膛隔衣贴上她。
“宝宝嗯啊宝宝宝宝”
他十分动情,大鸡巴坚硬灼热,又深又重地插进穴里,崔谨眼眸半垂,很是享受,舒服死了。
天为盖,地为席,绿柳堤前作夫妻。
崔谨已全然忘却身在何处,在他脸上、下巴乱亲,张着双腿暗自迎凑爹爹的肉棒,与他合力一起重重操屄。
“啊乖宝小屄也好乖,对,对,就这样吃爹爹啊哦哦哦哦”
他故意在崔谨耳畔呻吟,叫得低沉又色情,磁性声线灌入崔谨耳朵,招惹得小穴泛滥成灾,湿水淋淋。
“谨宝好湿坏孩子,长了个勾引爹爹的小水屄,这么湿,合该就让为父操,是不是?”
“呃、嗯谨宝骚宝宝!插烂骚宝宝的小浪屄,爹爹操死你!啊啊啊”
他欲火上头,抬起崔谨双腿抗上肩膀,紧臀用力下压,粗屌深深砸贯入小肥穴,淫水四溅,啪啪作响。
“爹爹爹爹爹爹呜呜呜别这样太用力了,爹爹呜呜呜”
崔谨泪眼模糊,哭着求他。
他动作一滞,低头紧张询问:“疼么?难受?”
“不不疼也不难受就、就是”
不疼,也不难受,那就是爽了。
他不等崔谨说完就以吻封住她的嘴,操得更狠更用力,大开大合,力道十足,恨不得把卵蛋也塞进女儿屄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