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儿立刻站起来,挽住我的胳膊“亲爱的,我陪你去。”她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渔网袜美腿贴着我,淡淡的香气飘来。
我看了看窗外的大雪,犹豫道“外面冷,你别去了,在家等我吧。”柔儿摇摇头,眼睛弯成月牙,撒娇般抱紧我的胳膊“就是冷才要陪你啊,亲爱的,我们一起去,暖和一点。”她贴得更近了,胸前的柔软隔着衣服传来温热,我的心瞬间软了。
我们手牵着手走出家门。
门外冷风夹着雪花扑面而来,柔儿立刻往我怀里靠了靠,渔网袜包裹的长腿在风中微微抖。
我把她的小手拢进我的大衣口袋里,十指相扣,掌心传来她温热的触感。
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门一关上,柔儿就踮起脚尖,软软地亲了我一下,红唇带着淡淡的草莓味。
她高马尾扫过我的下巴,声音低低的,像融化的糖“亲爱的,今晚好开心哦……第一次和你一起过圣诞,大家都在,好热闹……”她顿了顿,睫毛扑闪扑闪地抬头看我,眼里带着一点小小的委屈,又像在撒娇,“可是……只有现在这一会儿,才是我们两个人的时间呢……回家后又有瑶瑶姐和欣欣,我又要和她们分享你了……”
说完,她轻轻撅起嘴,脸颊鼓了鼓,像个要糖吃的小女孩。
那模样可爱得让我心都化了。
我低头看着她抹胸上沿那道诱人的深沟,心猿意马,忍不住搂住她的腰,在电梯壁上轻轻吻了下去。
柔儿“呜”了一声,脸颊飞快染上红晕,却没推开我,反而把身体更贴近了一些,胸前的柔软隔着衣服压在我胸口,温热又弹手。
电梯“叮”的一声到一楼,我们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她低头整理了一下被我弄乱的高马尾,耳根红得像要滴血,小声嘀咕“都怪你……亲那么久……”
出了小区大门,雪花在路灯下纷纷扬扬地飘落,地上已经积了薄薄一层白霜。
柔儿的高跟鞋踩在雪地上出清脆的“咯吱咯吱”声,渔网袜的美腿在寒风中瑟瑟抖,却依旧笔直修长,网格间透出的雪白肌肤被灯光映得亮。
我脱下围巾绕到她脖子上,她笑着抬头看我,睫毛上沾了几片小雪花,像个圣诞仙子。
我们慢慢地走着,雪地湿滑,她干脆整个人靠在我身上,胳膊挽着我的胳膊,十指扣得更紧。
风一吹,红色的短裙侧边开叉被掀起,露出大片雪白大腿和渔网袜上沿的肌肤,我的心跳瞬间加。
柔儿察觉到我的视线,害羞地用另一只手压住裙摆,小声嘀咕“都怪你非要我穿这么短的……坏蛋。”可她嘴角却翘着,眼睛弯成月牙。
走到半路,她忽然停下脚步,转身面对我,双手环住我的脖子,踮脚又亲了我一下。
这次吻得有点长,她的香舌怯生生地探进来一点,又迅缩回去,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她贴在我耳边,声音细若蚊鸣“亲爱的……今晚,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哦……”
我一下子来了精神,低头追问“什么惊喜?!”
柔儿把脸埋进我胸口,声音更小了“不告诉你……等回家再说……”
我哪肯放过她,搂着她的腰故意挠痒痒“不说就不放你走!”
她咯咯笑着躲,雪地里转了个圈,裙摆飞扬,像一朵绽开的红花。
高跟鞋一个打滑,她惊呼一声差点摔倒,我赶紧把她抱了个满怀。
她整个人软软地靠在我怀里,呼吸急促,胸部剧烈起伏,隔着薄薄的抹胸布料传来惊人的弹性。
我坏笑着贴近她耳边“再不说,我现在就要检查惊喜了哦。”
柔儿脸红得快要冒烟了,犹豫了好几秒,才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喃喃道“……人家…人家下面可是什么都没有穿哟……”
那一瞬间,我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都傻了。
我低头看着她火红短裙下那双裹着渔网袜的长腿,想象着裙底什么都没穿的真空状态,血液瞬间全往下方涌,声音都哑了“柔儿……你…”。
柔儿这么清纯高冷的校花女神,竟然为了我做出这么大胆的事……我幸福得要炸了,搂紧她狠狠亲了一口“宝贝,你太棒了!我今晚一定要好好爱你!”
她羞得不敢看我,只把脸埋得更深,软软地锤了我一下“讨厌……先、先处理车的事啦……回家再说……”
我们继续往停车场走,我心情雀跃,脚步都轻快了许多,一路上脑子里全是晚上即将到来的幸福时光——我的校花女友,穿着性感的圣诞装,裙底真空,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秘密……这份甜蜜和期待,让雪夜的寒冷都变得无关紧要。
终于到了地下停车场。
入口处灯光昏黄,冷风从通风口灌进来,带着一丝潮湿的霉味。
两个人已经在那儿等着,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是刚刚联系我的保安大叔,皮肤黝黑,穿着厚厚的制服,眼睛一看到柔儿,就直了直身子,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火红的短裙和渔网袜上,喉结滚动了一下“哎呀,小姑娘,这大冷天穿这么少,冻坏了可不好。”
柔儿的脸微微红了,却礼貌地笑了笑“谢谢叔叔关心,没事的。”
对方车主是个三十出头的男人,他看到柔儿时,眼睛亮了亮,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她抹胸上沿的雪白肌肤和深邃乳沟,笑着说“小兄弟,你女朋友真漂亮,这圣诞装扮得像明星似的。”柔儿害羞地低头,紧握着我的手,但她的身材在昏暗灯光下更显诱人——傲人胸部随着呼吸起伏,短裙下的美腿修长笔直,渔网袜网格间透出的肌肤白得光,让整个停车场都仿佛亮堂起来。
我赶紧赔不是,上车开始挪位。
停车场空间狭窄,地上有积水和雪泥,我倒车时轮胎打滑,“咔”的一声,后保险杠轻轻蹭到了对方车的侧尾灯。
我心头一紧,赶紧刹车,探头一看——尾灯塑料壳上一道浅浅的白痕,不算严重,但肯定看得出来。
对方车主原本还带着笑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快步走过来,低头仔细检查那道蹭痕,眉头皱起“哎,这……小兄弟,这得走保险吧?尾灯壳都蹭花了,虽然不重,但修起来也得几百块。你保险单带了没?”
“那个……哥,真不好意思,我……我保险单落在家里了……”我讪讪地笑着,额头都冒出冷汗,手心也湿了,“要不我先赔您现金?或者我现在回去拿?”
车主皱着眉没立刻表态,又蹲下来用手机灯光照了照蹭痕,语气有点为难“现金也不好说啊,这得去4s店看看,得有单据。要不走保险最稳妥……”
柔儿见状,立刻主动说“亲爱的,你在这儿和车主叔叔先处理,我回去拿保险单,很快的。”她眨眨眼,高马尾晃动,红唇弯起一个安慰的弧度。
保安大叔立刻热情地站出来“我开电瓶车带这姑娘上去拿吧,这雪地走路滑,省得小姑娘冻着。”他目光又一次扫过柔儿的渔网袜美腿,嘴角微微上扬。
柔儿朝我点点头,跟着保安上了那辆小电瓶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