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礼皮笑肉不笑:“去看现场,哪有私下跳看得清楚,舞台上那么多人,穿的都是一样的衣服,谁看得清。”
陆凛清了清嗓子说:“乔局看跳舞我这就让经理选几个漂亮的会跳舞的姑娘过来,好好地给您跳。”
局级的。
怪不得这么拽。
乔言礼体制内的人,从不把这些商人放眼里,尤其是陆凛这种靠家里的。
他淡瞥了乔言礼一眼:“我今天就想看看江小姐跳陈阿娇。”
陈蕊劝道:“潼潼,要不你就跳吧,跳一小段,让乔局瞧瞧,这儿也没外人。”
江意潼脸色有些绷不住,感觉被逼迫,被逼到了墙角。
舞蹈是艺术,她是专业的舞蹈演员,她可以在舞台上给成千上万的观众跳,因为观众是来欣赏舞蹈的。
而私下给某一个男人跳,性质就变了!
她又不是会所里那些公主。
她解释了一句:“对不起,我们那个舞蹈是有版权的,不能在这种地方跳,也不能随便跳。”
陈蕊笑了:“这儿就这几个人,什么版权不版权的,乔局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你就跳一段嘛,跳最经典的那段。”
江意潼板了脸蛋:“陈小姐说这话,是把我当什么了?陈小姐那么想给乔局看,为什么不自己跳一段?”
陈蕊脸色一变。
乔言礼脸也黑了,在青阳,他还没被人这么下过面子,起身道:“看来是我没入江小姐的眼,我先走了。”
陆凛今天请乔言礼是有事相求,听见这话,赶紧按住了乔言礼,笑道:“不就是一个舞蹈么,不跳就不跳了。潼潼今天在外面拍了一天外景,又累又冻,下班时间就放过她吧,这样,我替她敬您三杯!”
陆凛说着就示意江晚倒酒。
乔言礼冷冷说:“陆总和江小姐是什么关系,要替她敬酒?”
江意潼见状主动端着杯子站起:“我敬乔局一杯,赔罪,今天真的是零下几度在外面跳了一整天,实在跳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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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言礼脸色这才缓了一些,瞥了江意潼一眼,却说:“赔罪酒得有点诚意。”
江意潼只想事情赶紧过去,然后走人,微笑问:“乔局想怎么赔?”
乔言礼:“开两瓶o年的康帝,今天陪我喝完,这事儿就算过去了,我交江小姐这个朋友。”
罗曼尼康帝,葡萄酒界的爱马仕,
o年的更是稀有,两瓶至少两百万。
江意潼的钱都父债女偿赔给了叔叔江君山,现在卡里不足一百万。
乔言礼看似是大方地给她台阶下,其实还是在刁难。
陆凛看出江意潼为难,豪气地一挥手:“不就是两瓶o年康帝嘛!我请了!”
乔言礼说:“陆总,让你请就没意思了,这酒得是江小姐开才喝得有味儿。”
江意潼暗自汲了口气:“好,我去叫服务生拿,一定让您喝上。”
说罢,江意潼推开椅子站起,转身离开包房。
出了门江意潼就掏出了手机。
准备给蒋南洲个信息,要两百万。
号还没拨出去,身后便响起了陈蕊的声音:“江小姐这是准备找谁借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