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细滑的肌肤淌下。
第二股、第三股紧随而至,大量滚烫粘稠的生命精华如同泼墨一般,精准而密集地覆盖了她高挺微翘的鼻峰、脸颊!
沾满了她如同蝶翼般惊惧颤抖的长翘睫毛!
将她小巧粉嫩的唇瓣糊上了一层浓稠滑腻的晶亮白膜!
甚至有一些喷射冲击力过强的,直接溅进了她因惊呼而微微张开的小嘴里!
那股独特浓郁的腥檀气息瞬间将她包裹!
程雨薇如同被施了定身魔法般僵在原地,任由那带着惊人热度的暖浆在她俏丽的脸庞肆意涂画流淌。
她甚至没有立刻去擦拭,只是顺从地、带着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微微张着嘴,让那滑入唇舌间的白浆与口中的唾液悄然融合,舌尖甚至无意识地、在唇缝边缘偷偷尝了一下那咸腥粘腻的味道……那模样狼狈不堪却又妖冶诱惑到了极致!
……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帐篷外的雨声从倾盆般的疯狂肆虐,渐渐转为更加疲惫绵长的连绵沙沙声。
而帐内,那最初婉转清亮如同莺啼、甚至带着点肆意野性的尖叫浪吟早已不复存在。
每一次新的、有力的进入所带来的冲击力丝毫未减!
每一次粗硬棱角碾过深处那一点敏感软肉的刮蹭依旧是那般清晰致命!
每一次花房被贯穿顶向宫壁深处的酸胀感还是那样令人窒息!
然而,身体的激烈反应与喉咙里只能溢出的破碎气音形成了残忍的对比。
当被操到最深处的那一下剧爽袭来时,程雨薇只能张着嘴,像一只离水的鱼儿徒劳地翕动着唇瓣,出气若游丝、只有紧贴胸膛才能捕捉到的、被顶撞得气息断续的“呃…呃……”声;林野则变成了压抑不住的、时断时续的细小呜咽“呜……嗯……呜……呜……”她们只剩下身体在高潮余韵中无止境的、无助的颤抖抽搐,昭示着那持久狂猛的、仿佛永无止境的欢愉与倦意交织的洗礼依然笼罩着这狭小的温暖空间……那声音虚弱地混合在大雨最后的残响里,仿佛濒临熄灭的火花。
当程雨薇最后一次被推上那灭顶的浪潮后,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彻底瘫软下来,整个巨大的绒面睡袋内里已然一片狼藉。
厚实的深色绒面上浸染开大片大片深暗湿痕,散出浓郁得化不开的、混合着少女幽香、浓烈男性气息和蜜浆清香的、极为独特的暖腻气味。
林野和程雨薇像是两条刚从湍急溪流里挣扎上岸、被彻底掏空了所有力气的小鱼。
浑身湿透粘腻,丝凌乱地粘在粉红的颊边和汗湿的额角,软绵绵地瘫软在湿透冰凉的绒面上徒劳地喘着气,眼神涣散地望着顶棚那点微光,胸口剧烈起伏着,仿佛每一次呼吸都要用尽全身力气。
试着挪动一下身体,立刻软软地滑倒下去。
杨薪微微喘息着,胸膛同样在有力起伏,但那双深邃的眼眸在昏暗中依旧锐利清醒,毫无倦意。
他翻身坐起,动作利落地拖过旁边一个折叠整齐、散着淡淡织物清香的备用大号家庭睡袋。
接着,他如同对待两件易碎的稀世珍宝,带着事后的温存,小心地将两个软泥般的女孩先后抱离那湿漉漉的绒面。
一只粗糙却异常温暖稳定的大掌,极其珍惜又认真地捧住程雨薇布满汗珠和泪痕的滚烫小脸,为她擦去狼狈的湿痕。
指尖拂开粘在她颊边的湿,那眼神深沉专注。
然后,再转向林野,重复着同样细致温柔的擦拭动作。
从她们光洁汗湿的脖颈,到被汗湿丝覆盖的后颈,最后虽然她们羞得想夹紧双腿,他还是用温热湿润的毛巾,专注地、动作轻缓地擦拭清理着她们两人腿心深处那片被反复开垦疼爱、兀自还带着微微红肿、吐露着晶莹黏腻湿痕,如同雨打落花般的柔嫩幽境入口。
他的动作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沉稳力道,那份掌控之下的怜惜在这一刻如同最坚固的堡垒。
随后,小心地喂她们各自抿了小半杯保温瓶里微甜的温水,杨薪这才将两个被清理得清爽干净、浑身散着水汽和甜香、如同被暴雨冲刷过后的娇嫩少女,并排安放进崭新、干燥、带着阳光织物味道的新睡袋中。
他自己也带着一身蓬勃蒸腾的男性热气和强势霸道,再次挤入两女中间。
“唔……好暖……”林野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本能地靠向他火热的胸膛。
杨薪手臂一展,将两个温软馨香的娇躯密密实实、带着绝对占有欲地搂紧在自己滚烫的胸膛两侧。
“睡吧。”
疲惫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吞噬了最后一丝意识。
几乎在话音落下的同时,林野和程雨薇便沉入了被巨大欢愉与满足彻底淘空后的、深不见底的梦乡。
疲惫的喘息迅舒缓为平稳悠长的细微鼾声。
帐篷内恢复了久违的宁静安稳。
只剩角落那台户外电源出几乎无法察觉的低沉运行嗡鸣,以及帐外渐渐转为细密沙沙声的雨滴温柔敲打帆布的声音,如同温柔摇篮曲,将三人包裹。
在这片温暖安静的黑暗中,熟睡的林野在暖烘烘的被窝里蹭了蹭,一只小手竟迷迷糊糊地摸索着,软软地搭在了他小腹下方、那块蛰伏着的、依旧蕴含着惊人力量的沉睡热源之上……
杨薪闭着眼,唇角勾起一丝几不可查的笑意。
他大手轻轻按住她那只作乱的柔荑,捏在掌心,拇指在那光滑的手背上轻轻摩挲了几下,低沉的声音带着睡意“还不累?要不要接着战?”
“……”林野出一串如同梦呓般模糊不清的咕哝声,脑袋在他肩窝里钻了钻,那只不安分的小手立刻抽了回去,再没动静了。
另一边,原本似乎也沉沉睡去的程雨薇,在黑暗里悄悄睁开了眼,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扇动了一下,眼神清亮中带着一点怯生生的期待,声音轻得像小猫叫
“老师……”
“嗯?”
“……下次……什么时候……再给我们上课呀?”她把脸埋在他另一侧的臂弯里,声音闷闷的,带着残余的羞意。
“你们想上?”杨薪闭着眼,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戏谑,“爸爸随时可以讲。只怕你这小身子骨,一天开一课就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