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泛起薄汗,在烛光下泛出细腻的光泽,脊背与床褥之间牵出一道湿润而诱人的痕迹。
空气中弥漫开一股甜腥的湿热气味,她的淫汁将身下的锦褥浸得一片湿泞,深红的绣纹布料迅洇开深色的水痕,从腿间向四周扩散,边缘处微微泛起水光,枕边已湿了一大片。
她双目失神地望着帐顶,胸脯犹自微微起伏,声音慵懒而沙哑“这一回魂儿生生丢了一多半,不比夫君的宝贝差!我的小贱奴,往后我们一辈子便这样,可好?”
……午后慵懒的阳光透过茜纱窗,细细地筛进洞房,将空气中未散的暖昧氤氲照得纤毫毕现。
角落的鎏金博山炉中,沉香即将燃尽,只余下一抹冷灰和若有似无的余韵,与榻间甜腻的气息交织缠绕。
帐幔低垂,罗帷静掩,唯闻彼此渐趋平缓的呼吸声,以及窗外偶尔一声鸟啼,划破这满室旖旎后的宁静。
凝彤小憩了一刻钟后醒来,依偎在我怀中,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柔软“我至今还觉得昨夜你说的事,像一场梦……等回去之后,我一时要收拾一下云瑆别苑的“枕霞别业”,不亲眼见它,我心里不踏实。”
“我们方才那样,你喜欢吗?”我心里总有些不踏实。
“和你成亲之后,我会天天同你欢好,你就用这神奇的指法好好伺候我,只是记住我们方才的约定,你永远不可——”她抬眼望我,眸中意味深深。
在她小憩之前,与我达成这样一个约定——我这一生,都不许在她体内宣泄一次!
即便是将来为了繁衍子嗣,我也只能是在她和别人欢爱之后,手撸出来,先屈辱地射到杯中,再倒入进她的宝穴中。
为保证血统,那时她不会让他人内射。
当时,我跪在她脚边,虔诚地吻过她每一根脚趾,浑身战栗,一种极度的羞辱在胸腔中翻涌着这是她和她夫君共同商议的结果,我只能接受!
从今往后,在闺帷之内,她是绝对的主子,而我甘为卑贱的臣仆。
我对凝彤的臣服,对嫣儿的主宰、对薇儿的怜惜、对苗苗的呵护、对念蕾的痴缠、对元冬的宠溺,乃至与陈卓和清秋之间的非正式关系……这世间情爱百态,本就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只要两相情愿,彼此安然受之,乐在其中,便已是俗世中难得的圆满。
她笑着说,若将来她“命门邪火”作、背着我与人偷欢,只要没被我亲眼撞见,她便要拿着“证据”好好罚我——比如,那叫人又痒又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蚀魂痒骨指”……
她紧紧搂住我的脖子,贴着我耳边说“要是你真能学到那“鸾凤和鸣诀”就好了……那样我若红杏出墙,你实时便能知道,也省得我次次都要费心留什么罪证。你昨夜和我说的事,我已经做办了,你看,除了流到被子上的,还用了八九张帕子呢。”
“实时?具体是什么样的体验?”我好奇地问道。
她霞飞双颊“就是在你我识海中,会现出一座“同心台”,台上悬着“云雨镜”,日后我与他人那个时——我的第一声浪叫,便能唤醒宝镜。同时,你的三焦经也会产生“松雪压枝”之感,届时你只须闭上眼睛默想我片刻,就可进入识海之中,在这个同心台的云雨镜中看到我——”
她羞笑了好一会儿,“我光溜溜的身子与我的情郎滚在一起,种种不堪情状,甚至还能……”
我急切追问道“还能如何?”
“还能通过镜色感知我的羞意、悸动、高潮,颜色越浓,便说明我身子越美得紧,还可用“神交语”与我交流,就算,就算我与别人亲嘴,也不妨碍……”
“可是这样的秘诀,世间又能往何处寻得?!”我大为赞叹,““鸾凤和鸣诀”,这名字也起得如此之美!”
“传闻是开国大帝光云太宗所创,一开始起的名字粗俗不堪,叫什么“三维扣扣”,又说自己是什么“苦逼码农”,毫无文采,后来贾皇后的随夫方翰林重新命名了它。”
在我所生活的这个世界,绝世武功易求,但真正触及天道的玄妙法诀,非得是显赫身份的贵人、世外苦修高人或道德高尚君子才可得到,譬如隆德皇帝亲自赠我的“玉牝归真诀”,破钵尊者辗转传我的“业火净心咒”。
所谓天机不可轻泄,是因为这世界运转自有其亘古不变的法则,那些真正参透天机的绝世高人,比常人更明白维持天地秩序的重要——岂能让这些玄妙法诀扰乱世间最基本的运行规则?!
凝彤下了床,穿好衣裳,去妆台那里开始画妆,又示意我坐在边上,跟我说起一个八卦“我昨日和你说,关于洪三指夫妇,有一个天大的秘密,你可不要告诉他人——丐帮的林女侠,不是在今年三月初剿灭了阴阳寮了吗,你可知道她是如何做到的?”
一听这话,我心中便起了一层疑云阴阳寮被剿灭了?!
先三月初这个时间就对不上,直至七、八月间,江湖上仍不断有关于阴阳寮的骇人传闻不时流出峨眉派俗家弟子柳飞燕在下山途中遇害,被人现时已是功力尽散、惨遭凌辱;又有东都精武门大师兄新婚不久的妻子遭遇毒手,尸身被弃于荒郊枯井;淮水湖连环坞水寨的大小姐连同贴身女卫双双失踪,数日后虽被寻回,却已是神智昏沉、状若痴傻。
这些事件是否全都生在三月之前,我虽不能断言,但其中一桩我却万分确定——解州三火门掌门之女徐翛岚于闺房内被掳走奸杀之事,就生在今年六月!
此事我曾在青云门文书院的密档中亲眼所见。
三火门表面是江湖一个小门派,实则为皇城司的外围组织,只不过其任务主要是应对辽国从东南方向的渗透,活动范围也仅限于解州三府。
依稀记得,师父提及此事时,原话说的是“直到“阴阳寮”那档子事儿之后。”有没有彻底剿灭,何时生,他都没有提及。
我怀疑凝彤搞错了。
“林女侠为探查“阴阳寮”的采补邪术,瞒着洪帮主,装作不懂武功的弱女子,故意被那些恶人掳去。整整十八日,她夜夜都要承受多名男子的采补……”
“那、那洪三指可不得心酸死了?!”我张大嘴巴。这倒霉的洪三指,又一次没看住自己老婆!
“他若是你刚说的这般善妒性子,那必定相当煎熬!我夫君说,你必须提高心力,”凝彤双颊绯红如三月桃花,转过脸指尖虚点着我,“对我,切记友妻之礼。哼,方才“旧欢如梦”还让你进了我的身子,这已经是我们夫妻给你这奴才天大的恩典了!”
“今夜,夫君还要换着更多的花样疼我,每一回我都让他把浓精射进我的胞宫内,我也会为他大丢身子,还有我将来的奸夫,高潮时都可以在我体内大泄如注,你却一辈子也享受不到这个艳福!”她眸中流转着妩媚的光彩,一眼便勾得我心神摇曳。
我初听此话非常沮丧,继而又无比亢奋,看她对着铜镜里的我挑挑眉,一身海棠红缕金百蝶穿花云锦裙勾勒出盈盈一握的纤腰,那腰间缀着的珍珠流苏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裙摆如云霞般铺散在凳面,隐约勾勒出她起身时臀腿处饱满柔美的曲线,心中不禁一阵灼热的躁动翻涌!
凝痛指尖将鬓边碎别到耳后,话音带着三分骄矜,镜中倒映的那双笑眼里,既有浓浓的柔情蜜意,也有锥心的奚落和讥讽。
“除了把你看得死死的,我大约也有信心看出些端倪,未必能让你回回得逞!要知道,我是奇妒之夫,可不会讲究什么蓝颜为大了!”我只能打起精神全力面对了。
她脆生生地应下,朝我甜甜一笑,执起那枚青瓷胭脂盒,用狼毫小笔蘸了饱满的玫瑰膏子,对镜细细匀面。
胭脂在她颊间晕开,如晓霞染露,衬得那双眸子愈流光潋滟。
“方才说到林女侠,她之所以能成事,全仗着那“鸾凤和鸣诀”。凭一面“云雨镜”,纵使身陷邪窟,亦能与夫君洪帮主心意相通、共参对策。”她顿了一顿,笔尖稍停,“阴阳寮那帮恶人,掌握着一门极阴毒的“融雪采补术”。”
“寻常女子欢好,数次泄身后,或因男体力竭,或赖自身固阴之本,便该止歇。但这“融雪采补术”,却偏偏能融毁这护身本能……更骇人的是,他们不知从何处盗来了道家秘传的“九转拔精诀”!”
她从镜子里看着我,正好屋内一束阳光打到镜面上,恰有一束阳光穿过窗棂,正落在镜面上,镜中霎时漾起一片浮动的光晕。
“……可知何为“九转拔精诀”?此乃风月至宝!男子若运此功,将内力贯注阳根,则炽如烙铁,更生出一股吸吮之力,宛若八爪触手,紧紧裹挟女子花径内每一寸细褶……每番抽送,皆令女子欲仙欲死,身不由己,屡屡泄身。”她眼神迷离,声调渐低,“师姐曾说,寻常女子只需经历一回,便从此魂牵梦萦,再难割舍。”
我怔了半晌,方回过神来“这般奇技,比你夫君那“螣蛇堕渊”的巨屌,恐怕也不遑多让吧?这……莫非又是我新宋哪位陛下所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