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现在该怎么办?
齐飞鸢脑子转的飞快,忽然想到了一个人,无踪堂的季子言。
季子言看到齐飞鸢的时候整个嘴都快咧到后脑勺了,恭敬问道:“王妃有何吩咐?”
齐飞鸢将蓝沐尘的画像和行踪都告诉了季子言,“麻烦你帮本王妃派人寻个人,蓝府蓝沐尘。”
“好说好说!”季子言闻言赶忙答应。
齐飞鸢思忖再三,觉得不能在蓝沐尘一棵树上吊死,她得想办法找人去西晋传信,“你们在西晋皇宫里可有人?”
季子言有些错愕,随后笑道,“有的。”
齐飞鸢也没法,既然无踪堂号称无所不能,那就看看是不是真的,“能否帮我传封书信给西晋国主君沧澜?”
季子言有些懵,“王妃与西晋国主乃是旧识?”
齐飞鸢摇头,“这事吧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就说行还是不行吧!”
季子言一番思索,随后颔道:“这事……行!”
王爷说了以后王妃要做什么都行,不过就是传递个书信,问题不大。
“那你先去找人复刻一个这样的令牌,我在这里写信。”齐飞鸢也是一个头两个大,死马当活马医吧!
万一成功了呢!
季子言拿到神隐令的时候瞬间就懵了,王妃这又是闹得哪一出啊?
他赶忙去做了个赝品,乖乖地回来了。
齐飞鸢将一份厚厚的书信递给了他,让他把这个令牌和书信一起,派人亲手送到君沧澜手上。
季子言赶忙颔,看着齐飞鸢离去的背影,飞一般跑去了皇宫见王爷。
萧逸闻言,眸中皆是诧异。
恰巧,此时御书房内还坐着他的幕僚。
宁王世子摇了摇折扇,饶有意味道:“西晋国主,君沧澜……这定王妃该不会是西晋的细作吧?”
齐思筠思索片刻也跟着说道:“这事儿也并非不可能!毕竟她被扔在乡野十几年,究竟是生是死都未可知。说不定是西晋之人故意李代桃僵,将细作顶替了齐飞鸢的身份嫁入定王府也不一定。”
惊羽听着他们如此无故编排王妃,不甘地说道:“王妃入府这么久,可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王爷的事情!”
宁王世子意味深长道:“说不定那些都是她的伪装!”
惊羽不满地撇嘴,“反正属下觉得王妃不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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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思筠伸手拍了拍惊羽的肩膀长叹一句:“知人知面不知心!”
萧逸手中捏着那一封沉甸甸的书信,心里五味陈杂,宫里乱成这幅狗样子他都淡定自若,可是齐飞鸢的事情一出他竟然有些后怕起来……
他不信她别有用心。
伸手拆开了书信,是一面伪造的神隐令,他微微蹙眉。
随后便将厚厚的那封书信展开,上面写着级丑的几个字,且字很大,几乎每张纸上都只写了两三个字。
惊羽只能说,的确是王妃的手笔,这字也是没谁了。
厚厚的一叠书信连起来其实就几句话:西晋国主您好,我是蓝盈盈的女儿齐飞鸢。我娘让我带着这块令牌让你去神山解救她!
众人:“……”
惊羽轻哼了一声,“我就说王妃不是细作,她是个好人!”
“这个齐飞鸢还真是大有来头啊!”宁王世子也跟着感叹一句,“能让西晋国主亲自去救人,面子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