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会客室的那刻,妈妈感觉自己就好像是深潜的人刚刚浮上水面,肺部的空气终于得以流通。她靠在墙上,双腿支撑不住,缓缓往下滑落。
走廊里空荡荡的,就连风声都不存在,安静得骇人。
她捂着嘴,可还是从那清洁得没有一丝异味的手上,闻到了精液的腥膻。
她无声干呕了几下,眼眶里激出了生理泪水,而被浸得湿漉漉的内裤还贴在她的腿间,那种黏腻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刚才生的荒唐。
稍微换了一会,妈妈猛地站直身体,然后抹了抹眼角,整理好表情。
她挺直了脊背,宛如一只翅膀受伤的天鹅,依旧维持着那份摇摇欲坠的高傲,尔后,踩着高跟鞋,一步步离开养老院。
只是,那原本沉稳清脆的步伐,在这时却显得虚浮而凌乱。
转眼便已入夜,夜色沉到令人窒息。
主卧内,只亮着一盏床头灯,昏黄色的光晕在床上流淌,将气氛衬托得无比暧昧。
空气中弥漫着沐浴后的水汽与熏香,以及某种,马上要被点燃的情欲的味道。
妈妈穿着一件真丝吊带睡裙,半躺在床上,那湖蓝色的丝绸紧贴着她身体的丰腴曲线,裙摆堪堪才遮住膝盖,露出一对白皙修长的美腿。
若是平时,她是不会穿这件稍显暴露的私服的,尤其现在还是李凌在家里住的情况,但是,经过了下午养老院那场并未贯彻到底的“折磨”,她整个人一直处于极度敏感且空虚的状态。
燥热依旧残留在小腹内,被挑起却未被满足的不甘,像是蚂蚁的上颚,细密地啃咬着她的神经。
浴室的门开了,李凌赤裸着上身走了出来。
他只围了一条浴巾,在腰间缠了一圈,短得连裙子都算不上。
未擦干的水珠带着潮湿的热气,顺着他那结实有力的胸肌滑落,没入松垮的浴巾边缘。
他走到床边,属于年轻男人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携着侵略性极强的压迫感,瞬间,勾出了妈妈体内那完全不曾熄灭的邪火。
他的眼神滚烫而赤裸,心无杂念地注视着自己的爱人,那充斥着情欲的双眼,几乎要将妈妈的肉体都给吞下去。
李凌翻了个身,单膝压在床上,压得床垫微微下陷,出弹簧颤抖的“吱呀”声。
妈妈挪了挪身体,又翻身背对着他,似是要以这种方式,对抗即将到来的,二人不言自明的欢好。
李凌从背后包住妈妈,大手贴住她的身体,顺着她的腰线一路下滑,熟练地撩起睡裙下摆,有如蜻蜓点水般,探入早已泥泞不堪的秘地。
“晓莉……”他神情迷离地呼唤着妈妈的名字,声音里带着难以自持的浓厚鼻音。
“干嘛?”妈妈的状况也没有好太多,她夹紧了双腿,不让李凌的手指胡来,但那温热有力的触感,还是诱得她的小穴在不断吐着花露,渴望着男人的进一步侵犯,以填满身体致命的空虚。
“我想你了,中午的时候就想。”
李凌一把按住她,翻过身来,将她压在了胯下。
浴巾随手扯掉,那根早已经高高昂的肉棒弹跳而出,猩红的龟头饱满而狰狞,抵住了妈妈细腻嫩滑的大腿内侧,那股独属于年轻男人鸡巴的滚烫温度,熨得她心尖儿颤。
“没个正形……”妈妈嘴上埋怨着,身体却下意识挺了挺,像是要和身上的男人贴得更紧。
男人俯下身,在妈妈精致的锁骨处落下了一个温柔的吻,随后抬起头,那烧着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试探“晓莉……今天,还可以不戴吗?”
昨晚那种被爱人穴腔绞紧的感觉,那种销魂蚀骨的温度和滋味,让李凌欲罢不能,隔着一层橡胶,就算套子再薄,那种感觉也是不真切的,哪有直接插入来的爽。
妈妈原本迷离的眼神瞬间清醒了几分,她伸出手,在男人结实的腰上狠狠掐了一把,甚至连指甲都陷入了肉里,留下一道赤色的痕迹。
“你想得美!”她瞪了男人一眼,虽然语气凶狠,但听在李凌耳中,却好像是在打情骂俏,“当然不行,你想害死我啊?我已经买了,赶紧戴上,不然别想碰我。”
妈妈伸手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拆了一半的避孕套盒子,扔在李凌胸口。
李凌看着那个亮的小银盒,无奈地撇了撇嘴,但还是没有忤逆妈妈的意愿。
“遵命,我的女王大人。”
他甚至没有拆解的耐心,撕开包装随便扯出一片,用牙咬住那个正方形的铝箔包,手齿并用,熟稔地撕开。
他拿着那个油光水滑的安全套,蹭了蹭自己猩红的龟头,故意往前挺了挺高昂的鸡巴,像是在给妈妈展示凶器,随后才慢条斯理地套在了那根青筋虬结的巨物上。
橡胶环一点点推到底,半透明的套子紧紧裹住狰狞的肉棍,让它看上去更加粗大,更加油量,更加红润,也更加淫艳。
李凌抓住妈妈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架在自己的臂弯里。
而此时的妈妈也门户大开,早已经泛滥的桃溪洞口一张一合,吐露着透明甘甜的蜜汁,仿佛在邀请那根凶器的进入。
她没有说话,但腰肢难耐的扭动了几下,下午所积攒的未能释放的欲火在这一刻彻底爆,她本能地渴望着被填满,被滚烫且粗壮的肉根狠狠贯穿,好压制身体内肆意疯长的空虚。
李凌也不再犹豫,他腰身猛地一沉。
“噗滋——”随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水声响起,那根穿着避孕套的粗壮肉棒撑开了吸吮上来层层细密的媚肉褶皱,一口气顶到了花穴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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