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回应,只听得见电视里那如蚊子般细碎的嗡嗡声。
奇怪了,人呢?我换好鞋子,目光下意识地在玄关一扫。
那双妈妈平时最爱穿的黑色细高跟,只有一只,还平躺在了地上,另一只则是不知道提去了哪里,旁边还有掉着妈妈的小手包,拉链半开,里面的口红都滚了出来。
以我妈的性格,怎么可能这么随意,把东西摆放得杂乱无章,她可是最爱整洁的,都有点神经质到让我怀疑是不是职业病了,也因此我没少挨训。
所以当下的状况,可谓不可思议,除非……除非什么事情让她完全顾不上这些。
难道说出了什么事?
不会是又受伤,两人去医院了吧?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回到房间把书包往床上一丢,站在卧室门口,我现妈妈的房门正紧紧闭着。
瞬间,一种躁动不安的预感在我心头升起,就好像一条毒蛇在草丛中嘶嘶游动,然后一口咬住了我的心脏。
不会吧……我咽了口唾沫,只觉得口干舌燥,鬼使神差般踮起脚尖,压低声响,如做贼般慢慢靠近了关严的主卧房门。
那扇木门散着危险而诱人的气息,单是看无法分辨又没有人,于是我越靠越近,越靠越近,直到像以前很多次做的那样,将耳朵贴上这扇门……随后,一阵压抑却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断断续续地钻进我的耳朵,像是什么东西击穿了我的耳膜,令我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啊……慢、慢点……”
是妈妈的声音。
我感觉自己的瞳孔猛地收缩,本来还残存的担忧瞬间化为云烟。
虽然有做好心理准备,可是听到妈妈那娇媚羞人的喘息声时,我还是不由得一惊。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妈妈好像没有以前那么矜持和克制了,她过去总是对我管教甚严,端庄而又苛酷,教导我什么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现在却出那样……几乎和我看到的小电影中无二区别的浪荡声音,那充斥着情欲的声线,每一个音节都像是裹着蜜糖的毒药,钻进我的耳朵,将我的理智腐蚀。
“啪!啪!啪!”
我听到肉体激烈碰撞,出清脆而富有节奏感的声响,每次撞击,都像是重锤,敲打在我的心上。
伴随着床垫弹簧不堪重负吱呀声,即便在门外,我也能想象得出,里面的战况有多么激烈和疯狂,远我所经历的任何一次。
浑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我感觉脸颊烫得难受,像是烧一般,而心脏也跳得厉害,砰砰地撞着胸膛,像是要迫不及待跳出来一般。
我感觉自己的耳朵在跳,又或者是耳朵周遭的血管再跳,太阳穴突突突的,让我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
我知道里面在生什么,我再清楚不过。
李凌此刻,正把妈妈压在身下,肆意地蹂躏着那具让我都不禁垂涎三尺的肉体。
灯还亮着,我不敢去关灯,更不敢偷偷开门,就连离开都做不到。
我感觉自己双腿扎下了根,像是固定在地板上的石墩子,耳朵却与门板贴得越来越紧,克制着罪恶感,偷听里面生的一切。
与此同时,我的脑袋也在飞运转着,画面随着听到的声音,立即勾勒出来。
妈妈那白皙如玉的娇躯,那丰满高耸的双胸,那滴着水让我魂牵梦萦的蜜穴,此刻都毫无保留地展露在那个男人的胯下,李凌结实的肌肉和身体,压住妈妈娇嫩细滑的肌肤,两人彼此交缠,汗水淋漓,赤裸着进行原始的狂欢。
妈妈的声音愈高亢,带着一种足以让人丧失理智的哭腔。
而就是这样柔弱无助的她,却只能在男人的身下,被那根粗壮的鸡巴一次次抽插到失魂落魄,被操得娇喘连连。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拉开松紧带,伸入了裤子。
在听到妈妈呻吟声的瞬间,我的肉棒就已经勃起,紧紧地顶着内裤痛。
充血的阴茎硬得像根铸铁棍,先走汁沾在内裤和手心上,变得黏滑不堪。
我的脑内,出现了两种正在打架的念头,一种是对自己不知廉耻的唾弃,另一边,却是那难以自抑的欲望,身体的反应是最诚实的,没办法骗人,就算再怎么苛责自己变态,可当想象到妈妈裸体的瞬间,那种强烈的性冲动,几乎要将我彻底吞噬。
如果……如果现在压在妈妈身上的人是自己……这种极端背德的幻想,这种下流的思考,让我的脑袋生出一阵强烈的眩晕,鸡巴也随之鼓动跳动,像是无比渴望着插入妈妈的骚穴内肆虐,就算有手掌的包裹,那种胀痛的感觉也还是难以消退,甚至我能依靠手心,感受到肉柱上传来的让人惶恐的滚烫。
我努力想要压下欲望,甚至用两指死死掐住龟头,试图通过这种自虐来唤回清醒,但是不痛,本能还是不许我下死手,而这妥协的动作,又为我跃跃欲试的肉棒,带来了更强烈的刺激。
欲望在升级,幻想也在升级,虽然走廊里开着灯,空气中游走着淡淡的凉意,我却只觉得自己身处妄想无限孳生的黑暗中,处在燥热而煎熬的火炉里。
这扇隔开我和妈妈卧室的门,仿佛变成了透明的,一声声让人脸红心跳的娇喘,肉体拍打出的下流声响,床板摇曳的吱嘎声,宛如魔咒,在我的脑中无限循环播放,又与继续的声音形成了复调。
我感觉到,鼻尖萦绕出一股若有如无的石楠花气息,以及妈妈那如幽兰般高雅的体香,都像钩子一样,勾住了我的魂魄。
妈……我的嘴唇嚅动,却并没有出声音,只是在心底禁忌地呼唤着。
随后,现实中的墙壁崩塌了,那个碍眼的男人也消失了,在妈妈屋内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主角换成了我自己。
这时的妈妈浑身赤裸,只剩下黑色的高跟鞋——丢在玄关处的那双——还穿在脚上,一丝不挂的雪白娇躯,与象征着地位与禁欲的黑色高跟相结合,让妈妈身上的色情指数呈几何倍数增长,惹人疯狂。
她正跪在我的面前,那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母亲,此刻却像是黄色电影中情的母狗,卑微地跪在我的两腿间,她抬起头,往日冰冷的双眸变得水润迷离,她盯着我胯间那根早已勃起怒涨的肉棒,对着龟头轻轻吹了口气,鲜红的舌尖舔了舔嘴唇,随后一双玉手握住了滚烫的柱身。
冰凉的指尖与炙热的私处相贴,带来一股触电般的快感,她的动作温柔得不似那个严苛的母亲,手指的动作轻缓,指腹刮着我敏感的冠状沟,每个动作都悉心得像是在照顾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