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千言万语,不如直接行动。
齐开阳埋其间尽嗅其香,双乳耸立如峰,不由得含住左乳尖深深一吮。
乳头硬翘,乳肉滑润,不知是否许久未尝的缘故,这一回吃起来格外香甜。
“几时……想起……”柳霜绫娇躯连颤,将傲人的胸脯一挺,呻吟着呢喃道。
“时时想起,刚开始不敢多想,一想都难受。后来……”齐开阳贪婪的换至右乳,小口小口地舔着乳肉和乳头,道“第一次进宫,到了这里见到皇后是凝儿,吓了一跳。凝儿说你那点脑子里,是不是被柳霜绫的大奶子,翘屁股给塞满了?听见声音都想不起人来。”
“噗嗤……”柳霜绫又好气又好笑。
她身材曼妙,一向颇为自傲。
结果到了阴素凝的嘴里,居然就这么粗俗地说出来揶揄。
再想阴素凝当时贵为皇后,直白之言更加直接,难为齐开阳当日还能保持清醒。
“她这样说话的么?”
“平时不,当时试探我来着。”齐开阳舔吮不停,话语中夹杂着唧唧啵啵的吸吮声,道“还有就是床上癫狂的时候,那就什么都顾不得了。”
大奶子被情郎尽力吸进嘴里,翘屁股也尽落魔掌。
衣裳褪去,一身赤裸地被抱进清池。
柳霜绫在胸乳间隙里看情郎贪婪地亲吻自己的身体,高耸的美乳被压扁,又被吸长,原本完美的形状不住变化。
看情郎喜爱的模样,心头窃喜,身体上又不时传来呼应,情愫一不可抑制。
“插……插进来……”
女郎极少这样乞求,更是第一回着急被填满身体。
往常两人欢好,风月常轻,旖旎更多。
齐开阳扶住阳根,抵在胯间嫩脂上。
女郎催促并没让他猴急,龟菇分开肉缝对准方位,托着柳霜绫的水滴臀缓缓放落,就像两人初定情时相同。
久旷的身体再度被填满。
情郎的肉棒似比从前更加坚硬,更加火热,像刻意烧红了才破开自己的身体,将花径嫩肉烫得酥软如泥。
柳霜绫贝齿咬着唇瓣,媚目微裂一丝,见情郎目光如火直勾勾看着自己,喉间一哽一哽,更是欣喜。
“妾身为郎君净身。”掬起一捧清水,柳霜绫洗去齐开阳面上残留的血迹。
情郎身上血污处处,这一场恶战险过剃头。
而这,仅仅是分别以来险死还生的其中一次。
柳霜绫双目湿润,和花肉一样地湿。
“傻姑娘,别哭。”齐开阳感其心意,依样画葫芦,为她洗去俏脸上的泪滴,道“都是清心境的大仙人了,还哭鼻子,说出去要让人笑话的。”
“清心就不能哭鼻子么?”
“有人说过什么来着?需知有清心修为的不过三百余人,南樛木今年才七十二岁,你呢?你自问多少年可以修到清心境?一定能比他强吗?”齐开阳笑笑,一挺胸,顺便挺了挺胯,将肉棒在花心上一搅,道“我觉得,我未必强过南樛木,但是有位姓柳的少妇,现下眼睛正在流泪,穴儿正在流汁,一定比南樛木强!”
【壁上霜】的美妙滋味,许久未尝。花径里的每一寸嫩肉缠绵着涌出冰凉汁水,温柔得要将人化去,泠冽得又让人紧。
“郎君会比所有人更强。”柳霜绫被说得一羞,花肉却缠得更紧。
嘴角边的血迹洗净,女郎掬水的柔荑抚过脖颈,肩膀,胸膛,道“没有郎君,妾身已是失却魂魄的烂肉一具。这些日子妾身能安心修行,不都是郎君给的么?”
柳霜绫说的是若没有洛城一役,她必然被冯雨涛种下神魂禁制。
齐开阳回忆到这里,没来由地想起洛湘瑶来。
柳霜绫在自己助力下得脱一难,洛湘瑶的难又有谁能解?
剑湖宗的三宗主燃起生命之力都不能抵敌的对手,天上地下又有几人。
柳霜绫正抓着他的大手按在插云乳峰上,以女子身上最是温柔的部位清洗情郎粗糙的掌心。
齐开阳目光有些涣散,柳霜绫温柔一笑,以为他喜欢,于是将他手掌插在幽深的乳沟之间,捧着双乳浆洗一般上下揉搓。
“哎……”齐开阳叹息一声,驱开杂念道“这样洗完,我的手比小姑娘的都要更滑更香。”
柳霜绫嫣然一笑,手捧双乳浆洗不停,道“你才几岁?不就是小姑娘的年纪。人哪有不爱好看的,非要粗手大脚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