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拎起流理台上的几瓶饮料,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表情,转身推开厨房门走了出去。
客厅里灯火通明。
陈志刚正坐在麻将桌前洗牌,旁边坐着苏曼丽和江云月。
“怎么这么久?我都快把这副牌洗烂了。”陈志刚笑着抱怨了一句,完全没注意到杨帆裤裆处那还没完全消下去的鼓包。
“选饮料呢,种类太多挑花眼了。”杨帆面不改色地胡扯,把饮料分给几人,一屁股坐在陈志刚对面的位置上,“来来来,接着战。”
厨房里。
江云舒听着外面再次响起的麻将声和欢笑声,身体靠着冰冷的流理台,缓缓滑落。
不够。
完全不够。
刚才那一下不仅没解馋,反而把她心里的火彻底勾起来了。
体内的肛塞还在隐隐作响,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觉到那个异物的存在。下面那张小嘴更是空虚得疼,急需有什么东西狠狠地填满它。
她透过磨砂玻璃门,看着外面模糊的人影。
那个正在和自己丈夫谈笑风生的少年,刚刚还在自己嘴里肆虐。这种背德的刺激感让她浑身烫。
“对不起老公……对不起囡囡……”
江云舒嘴里喃喃自语,手却不受控制地伸进了裙摆下面。
修长的玉指拨开湿透的内裤,直接按在了那颗早已充血肿胀的豆豆上。
“嗯……”
她咬着下唇,不敢出声音。
手指快地揉搓着,脑海里全是刚才杨帆那根狰狞的大肉棒,还有他按着自己头时的霸道模样。
可是,手指毕竟是手指。
相比起杨帆那根滚烫、坚硬、粗大的东西,这点刺激简直就是隔靴搔痒。
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太折磨人了,就像是渴了三天的人只给了一滴水喝。
“快点……再快点……”
江云舒一边听着隔壁杨帆那充满磁性的嗓音喊着“二条”、“碰”,一边在厨房疯狂地自慰。
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
她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是人人称赞的贤妻良母,怎么能在这个家里,在亲人都在的一墙之隔,做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
我要克制。
我要冷静。
但这该死的生理本能根本不讲道理。越是想压抑,反弹得就越厉害。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个瘾君子,而杨帆就是她戒不掉的毒药。
就在她快要到达边缘的时候——
“云舒?怎么还不出来?切个水果要这么久吗?”
母亲苏曼丽的声音突然从客厅传来。
江云舒吓得浑身一激灵,手指猛地停住,那种即将喷的快感硬生生被打断,憋得她差点背过气去。
“来、来了!刚才在找盘子!”
她慌乱地应了一声,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裙子,深吸好几口气,试图平复那一脸不正常的潮红。
她拧开水龙头,用冷水拍了拍脸,然后拿起水果刀,机械地切着西瓜。
等她端着果盘走出去的时候,脸上的红晕还没完全消退,但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倒像是热出来的,反而增添了几分媚色。
杨帆抬头看了她一眼,江云舒不敢看他,低着头把水果放下,心虚地坐在了苏曼丽旁边。
这一局麻将一直打到了晚上十一点。
大家都有些困乏了。
陈志刚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不行了,明天还得上班,今天就到这儿吧。”
苏曼丽也揉了揉肩膀“是啊,岁数大了,熬不动了。”
江云舒站起身,开始安排住宿。
这套房子是大平层,房间多得是。除了主卧和婴儿房,还有三间客卧。
“妈,您睡最东边那间,那间床硬一点,对您腰好。”江云舒有条不紊地指挥着,“云月,你睡中间那间。杨帆,你睡西边那间。”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心脏狂跳。
西边那间客卧离主卧最远,但是离厨房最近,而且出门拐角是个死角。
这是她精心计算过的。杨帆点了点头,目光在江云舒身上扫过,两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他听懂了。
“行,那就麻烦姐了。”杨帆客气地说道,一副乖宝宝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