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能想象到客厅那张熟悉的沙,母亲平时最喜欢坐在那里看电视,而今晚,那里将变成杨帆的刑场。
一股强烈的热流猛地冲向下腹,刚刚才偃旗息鼓的欲望再次叫嚣起来。
可是身体却背叛了意志,连续三次的宣泄让他的双腿软,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
他靠在墙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感觉自己既兴奋又虚脱,像是一只被抽干了精气的行尸走肉。
杨帆和叶凡似乎已经洗漱完毕,从浴缸里走了出来。水声停止了,浴室里只剩下田文皓粗重的喘息声。
他关掉花洒,胡乱地擦了擦身体,裹上浴巾走了出去。
杨帆已经穿好了衣服,正靠在床头抽着烟,烟雾缭绕中,他的表情显得有些慵懒而满足。
叶凡则穿着一件宽大的、属于杨帆的T恤,下摆将将遮住臀部,一双修长白皙的腿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
她正跪坐在地毯上,仔细地给杨帆修剪着脚指甲。
看到田文皓出来,叶凡抬起头,冲他甜甜一笑“文皓,你洗好了?快去把头吹干,别感冒了。”
她的语气温柔体贴,仿佛之前在浴室里那个刻薄嘲讽的女人不是她一样。
田文皓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拿起吹风机,嗡嗡的声响暂时隔绝了房间里诡异的气氛。
他从镜子里看着身后的两个人,看着叶凡是如何卑微地伏在杨帆脚下,而杨帆又是如何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一切。
他突然觉得,自己和叶凡其实没什么不同。他们都被杨帆用不同的方式征服了,一个是身体,一个是精神。
他和叶凡,没什么不同。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像藤蔓一样疯狂地在他心里滋长,缠绕住他的每一根神经。
叶凡是身体上的臣服,而他,是精神上的彻底沦陷。
杨帆甚至不需要对他用任何强制手段,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承诺,一句轻描淡写的“你就躲在房间里,门留条缝,好好看着就是了”,就足以让他缴械投降,心甘情愿地献上自己最后的尊严——他的母亲。
想到“母亲”这个词,田文皓的心脏又是一阵剧烈的抽搐。
那不是一个模糊的代号,而是沈墨书那张带着岁月痕迹却依旧风韵犹存的脸。
他想起母亲平时在家里的样子,穿着宽松的家居服,戴着那副金属细框眼镜,坐在沙上,一边看那些无聊的家庭伦理剧,一边数落他房间太乱,或者提醒他天冷了要多穿衣服。
那个熟悉的客厅,那个柔软的布艺沙,今晚……将变成他母亲被“调教”的舞台。
而他,将是唯一的,被允许偷窥的观众。
一股病态的、难以抑制的亢奋感再次席卷而来,冲击着他疲软的身体。
他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被撕裂成两半,一半在痛苦地尖叫,另一半却在扭曲地狂欢。
“嗡嗡——”
吹风机终于在他烫的手中停止了工作。他关掉开关,房间里瞬间恢复了那种令人窒息的安静。
杨帆掐灭了烟头,从床上坐起身,伸了个懒腰,骨节出一阵清脆的声响。
他瞥了一眼田文皓,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吹干了?那就准备准备,去楼下市买点菜,你妈快下班了。今晚弄丰盛点,给她补补。”
“补补”两个字,被他刻意加重了语气,像是在暗示什么。
叶凡也已经放下了指甲剪,乖巧地站起身,走到田文皓身边,很自然地挽住他的胳膊,仿佛他们还是一对恩爱的小情侣。
“走吧文皓,我们一起去,我知道阿姨喜欢吃什么。”
她的声音甜腻腻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
田文皓看着她,叶凡的脸上还带着欢好后的潮红,眼睛水汪汪的,嘴唇也有些红肿。
这幅模样,让他既熟悉又陌生。
他知道,这张甜美的脸庞下,隐藏着怎样放浪的灵魂。
他没有反抗,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叶凡拉着走出了房间。
……………………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给整座城市镀上了一层温柔的金色。
当沈墨书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打开家门时,迎接她的是满室的饭菜香气和一张张热情的笑脸。
“妈,你回来啦!”田文皓第一个迎了上来,接过她手中的包。
“阿姨下班辛苦了!”叶凡也乖巧地递上一双拖鞋,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
客厅的餐桌上,已经摆满了丰盛的菜肴,红烧排骨、清蒸鲈鱼、油焖大虾……全都是她平时爱吃的。
而杨帆正系着一条围裙,端着最后一盘青菜从厨房里走出来,额头上还带着一层薄汗,看上去就像一个体贴能干的家庭煮夫。
“老婆,回来了?快洗手吃饭吧,都等着你呢。”杨帆的笑容阳光而灿烂,仿佛之前的种种龌龊都从未生过。
沈墨书看着眼前这温馨的一幕,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暖流。
丈夫去世后,这个家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尤其是怀孕之后,她变得格外敏感和孤独,眼前的景象,让她紧绷了一天的神经瞬间松懈下来。
“你们……怎么做了这么多菜?”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和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