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混合着羞耻、兴奋和期待的气息。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一切都将变得不同了。
他不再仅仅是叶凡的男朋友,他即将成为一个观众,一个导演,一个……将自己心爱的女人,和自己最尊敬的母亲,亲手推向另一个男人的……共犯。
而他,竟然为此感到无比的兴奋。
……………………
偌大的卧室内,奢华的水晶吊灯被调至最暗,只余下几缕暧昧而朦胧的光线,堪堪勾勒出房间里纠缠的轮廓。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混杂着汗水、香水与情欲的独特气息,像一张无形的网,将这里与外界彻底隔绝,变成一个只属于欲望的囚笼。
杨帆放下手机,屏幕上那几行来自田文皓的、卑微到骨子里的文字,让他嘴角的笑意愈冰冷和残忍。
一切尽在掌握。
这个叫田文皓的年轻人,比他想象中还要懦弱,还要不堪一击。
仅仅视频,就足以让他彻底放弃尊严,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主动献上自己的一切。
不,不止是他自己的一切。
还有他最亲近的两个女人。
他的母亲,沈墨书。
他的女友,叶凡。
杨帆的舌尖轻轻抵了抵上颚,仿佛在回味什么绝世佳肴
儿媳与婆婆。
多么美妙的组合。
一个清纯如白纸,一个熟媚入骨髓。
杨帆甚至已经能想象出那副画面叶凡那张小家碧玉的脸上写满了情欲与羞耻,而沈墨书则在一旁,用她那已经被自己彻底调教过的身体,向未来的儿媳展示着,如何才能更好地取悦她们共同的主人。
而她们的儿子,她们的男友,田文皓,就跪在一旁,像个忠实的观众,亲眼见证这幕家庭伦理的大戏。
想到这里,杨帆下腹的热度又升腾了几分。他站起身,不紧不慢地走向那扇紧闭的卧室门。
推开门,里面的景象让他满意地眯起了眼睛。
巨大的全身镜前,一道熟美丰腴的雪白肉体正以一种极尽屈辱又无比淫靡的姿态趴跪在地毯上。
岁月在她身上沉淀下的并非是衰老与疲惫,而是一种被彻底催熟、绽放到了极致的媚意。
她那头乌黑如瀑的长凌乱地铺散在羊毛地毯上,几缕湿透的丝紧紧贴着她苍白却泛着潮红的侧脸与修长的脖颈,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高潮的余韵仍未散去,像细密的电流般在她四肢百骸中流窜,让她浑身绵软无力,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
她的美眸涣散,那双平日里因戴着金属细框眼镜而显得知性又清冷的凤眼,此刻却水汽氤氲,瞳孔微微放大,失了焦距,空洞地望着前方镜子里那个被彻底玩坏了的自己。
一身雪白晶莹的肌肤,因为刚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而染上了大片大片的粉色红晕,在头顶白炽灯冷冽的光线下,竟晕染开一层如月华般清冷又圣洁的微光。
可她身体的姿态,却与圣洁二字背道而驰。
软烂的穴口还在微微翕动、痉挛,仿佛在回味着方才那狂风暴雨般的冲击。
被灌满了的浓浊白精,正混着她自己身体分泌出的淫液,一股一股地从红肿的肉唇间溢出,顺着她大腿根部的曲线,滴滴答答地落在身下的地毯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那湿滑粘腻的液体在冷白的灯光下闪烁着靡靡的光泽,与她苍白无力的身体形成了鲜明而又堕落的对比。
杨帆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欣赏着自己一手造就的杰作。
他喜欢看沈墨书这副样子。
这个平日里在外人面前脾气火爆、不苟言笑,甚至有些清高的女人,在他身下却会变成最顺从、最淫荡的母狗。
这种极致的反差,总能轻易点燃他最原始的征服欲。
他缓步走到沈墨书身后,俯下身,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
“老婆,好看吗?”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镜子里的你,可真够骚的。”
沈墨书的身体猛地一颤,涣散的眼神终于重新聚焦,落在了镜子里。
当她看清自己那副淫荡不堪的模样时,一股强烈的羞耻感瞬间从脚底板冲上天灵盖,让她雪白的肌肤迅被一层更深的绯红所覆盖。
“别……别看……”她的声音又细又弱,带着哭腔,像被欺负狠了的小猫。
她想并拢双腿,想遮住那不断流淌着爱液的私密处,可身体却被高潮掏空了所有力气,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腰肢,反而让那两瓣肥美的臀肉晃荡出更加淫秽的肉浪。
杨帆轻笑一声,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了一下她小巧的耳垂。
“为什么不看?”他的手掌顺着她光滑的脊背一路向下,最终覆盖在她高高翘起的右边臀瓣上,用力地揉捏了一把,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肉感,“多美的身体啊,书姨,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有多迷人。”
掌心下的臀肉温热而柔软,手感好得惊人。杨帆爱不释手地揉搓着,像是孩童得到了最心爱的玩具。
沈墨书被他摸得浑身软,口中出一声压抑的嘤咛,身体不受控制地迎合着他的动作,臀部扭动得更加厉害了。
“坏……坏蛋……”她羞愤地骂道,可语气却软绵绵的,没有丝毫威慑力,反而更像是撒娇。
杨帆的视线越过她的肩膀,落在了她胸前那对硕大的乳房上。
他玩心又起,干脆整个人趴在了她的背上,将她彻底压实在地毯上,然后伸长了脖子,张开嘴,一口含住了她垂在半空中的右边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