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虽然认识字,但是现在老了,看着费劲也慢,你读给我们听听就是了。”张里正把李天星递过来的纸张推回去,他让李天星读给他们听就是了。
“纸上内容大概意思是说,他们这些难民想要落户在我们村子,可不可行。必有报酬。”李天星也没有按照纸上所写的内容读给张里正和周里正两人听,她大概说了说意思。
“落户可行,但不是在现在,等我们围好了后山的城墙后,再说这个事情了。”张里正一听,他沉吟了一下道。
“张火家的,你什么意思呢?”旁边的周里正朝李天星问道。
“我自然赞同他们落户在我们村子,并且很欢迎。
这纸上写的字,行云流水、入木三分,加上逃难之际,还能够带上笔墨纸砚,可见这群难民之中,应当是有一位读书人存在。
就算不是秀才,童生是跑不掉了。
要是咱村子有位童生或是秀才在的,村子可以举办学堂,让那读书人教一教咱村子娃儿读书写字、学学算珠什么的。
日后学不到什么,也能够识些字,不至于目不识丁,要是聪明的,学的好些的,上镇上找个酒楼算账活计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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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出息的,就能够考取功名,光耀门楣,咱村子日后也跟着沾光不是。”李天星心中盘算着。
他们村子围村建城墙了,相当于自立门户,再来个秀才教娃儿他们读书写字,以后他们村子便可以壮大,展成一个繁荣的小镇。
张里正和周里正两人听到李天星这番话后,两人皆是双目一亮,周里正还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信上还说了其他要求没有?”
“这也是我的猜测,估摸着十之八九了。
其他的要求倒是没有,就说他们想尽快进入村子,可以与我们一块围村建城墙。
看他们的意思,想积极的融入我们村子的。
其实,我想和这群难民主事之人谈谈。
张叔和周叔也别担心我的安危,现在都过去一个月的时间,这群难民没走一个,这也说明他们身体健康,没有染上瘟疫的。
再说了,我戴好口罩,再在村口搭建一个黑色帐幕的帐篷相隔说话,出不了什么事情的。”李天星继续道。
“张火家的,你想怎么和这群难民谈?”张里正见李天星这么说,就知道她打定了主意,心中有想法了。
“先问问他们其中是不是有功名在身的读书人。
要是有的话,围绕这个点和他们谈了。
比如,让有功名在身的读书人给咱村子的娃儿教读书写字、算珠,学堂咱自己村子可以建。
作为交换条件,同意他们落户在我们村子,咱村子可以免费给他们建上两间房,要是想要多建的,自个出钱买砖花钱雇人建房。
后续再有村民家中的娃儿还想读书的话,我们另外花钱入读学堂。
张叔、周叔,这样整,你们两人看可行的?”李天星把自己的想法托盘而出。
“可以这么干。
我就是担心这群难民的身体状况。”张里正还在害怕这个。
“这个我有一个鉴定办法,能够确定这群难民身体是否健康,染没染上瘟疫。至于什么办法,我就不细说了。”李天星继续道。
“既然张火家的你有办法确定这群难民是否染没染上瘟疫,下午我就找几个村民,在村口搭建一个黑色的帐幕,你亲自和这群难民谈一谈了。”张里正见状,勉为其难的朝李天星点了点头道。
。
“李先生,你说他们村子会同意我们落户入村,加入他们一块围村建城墙吗?”难民聚集地,一位村民有些焦急的朝为的老者问道。
写纸条给张家村的事情是经过这些难民同意,李先生这才写的。
一来,一个月下来,他们了解张家村一些信息,能够给他们这些难民供吃一个月,虽然吃不饱,可见张家村村民心地善良,大多数是淳朴之人。
整个村子又能够齐心协力筑建城墙,侧面反映张家村的村民团结互助,有着较强的集体意识。
在这乱世之中,单打独斗难以生存,唯有抱团取暖,方能共渡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