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没有。
但即便有,在她问出来的那一瞬间也就没有了。
时攸宁:“哦,那就回家吃吧。”
段怀谦眉心微动,瞥了眼身后的少年。
现对方脸上也带着疑惑。
显然也把时攸宁的问题当成是下午要待在外面的信号。
不明白她话锋突然转向要回家的意思。
但段怀谦也没再多说什么,走上前替她打开了副驾驶的门,就坐上了驾驶座。
车辆驶出校园,行驶在宽敞的马路上。
一路无话。
直到他们回到栖云居吃完午饭。
时攸宁才开口道,
“既然都吃饱了,咱们就先开个家庭会议吧。”
段景珩:“……我觉得这就不用了吧?”
这会儿刚开完家长会,用脚趾头都能猜得到会议主角是谁。
所以这是因为那份初中的成绩单,要审判他了?
时攸宁掀起眼皮,轻飘飘地扫了他一眼。
“开!我们要开的就是家庭会议!您看要将会议地点设在哪里,是否需要小食点心或饮料?”
段景珩皮一紧,连忙切换成殷勤狗腿子的嘴脸。
“德行。”
时攸宁冷嗤了声,起身往客厅走去。
段怀谦也抬脚跟了上去,看都没看他一眼。
段景珩:……fe
明年海棠花开的时候,希望有人能施舍他一束,放到他的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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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
时攸宁拒绝了段怀谦要凑近乎的行为,自己坐在了c位。
父子二人只得如同左右护法般,坐在了她的两侧下。
时攸宁先是望向了面无表情的右护法,
“老段,你先说说,听完崽崽班主任今天上午的话,你有什么想法?”
段怀谦眸光微闪,
“这次会议的内容还包括我?”
他本来以为这场家庭会议就是关于段景珩的问题。
而他顶多就是个被忽视的旁听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