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将包装袋工整系好,“没,就是馋了,想尝点。”
骆星彦点了点头,继续没话找话:“那崔娅雅和杨岚是哪的?我听听看有没有和我们宿舍重合的地方。”
许愿回:“崔娅雅是成都的,杨岚是天津的。”
骆星彦耸了耸肩,无奈道:“好吧,看来我们没有一个地方是重的了。”
许愿笑了笑,没回话。
其实她也不太懂重不重到底有什么意义,毕竟根本也不是一个时间段去。
到了学校门口斑马线前的一段路,许愿坦然地和骆星彦道别:“我还有点事,你先进去吧,再见。”
骆星彦瞅了瞅她,也没有很没分寸地问她到底是什么事,只颔首告辞:“好,再见。”
许愿转身过马路,朝对面走去。
骆星彦一路看着她过了马路又穿过海洋之门,一个左转弯不见了人影。
许愿一边上着楼梯,一边想自己现在真是化身成什么地下党了,天天在别人店的后门进出自如。
上头还要与一位很不配合的同志会面。
不过……别人的店?
于鲸不是说了嘛,他们夫妻俩是和隋卞合伙的。
所以,应该也不算是别人的店吧?
她照例没敲门地走了进去,才走到一半,就眼尖地发现床头柜上又多了一把匕首。
说不定是他新买的,又说不定是他藏的那么多个当中的一个。
许愿看了一眼窗户旁边的桌子,没在那上面看到牛奶的踪迹,而垃圾篓里也没有。
不知道又被他扔到哪去了。
她走到床旁边,轻轻地拉开一点被子,他身体蜷缩着,处于很不安心的睡眠中。
现在这个点睡,那真到了该睡觉的时间估计就全用来折磨他的那双手臂了。
她看了眼旁边的安眠药,少了两排。
许愿轻轻将他的一只手臂拿出来,白色袖子卷上去,伤疤从手腕处延申至臂弯,横七竖八,歪歪扭扭,累积、堆叠着向她展现他的日日夜夜。
其中比较鲜红的两条,大概就是他昨晚的杰作。
她将袖子放下来,把他的手重放回被子里,坐在旁边,看着他并不安稳的睡颜。
她之前竟然只想着让他吃点饭,而把他自残这件事给忘得干干净净。
简直了……
许愿拿起一旁的红薯,悄悄地放在他脸颊边,烫了烫他。
他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