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扶住床边,才勉强站稳。
那被过度使用的私密之处,此刻又胀又麻。
残留的快感余波和汹涌的尿意交织在一起,让她走路都成了巨大的挑战。
她咬着牙,强撑着如同灌了铅般沉重无力的双腿一步一晃,如同刚学会走路的婴儿般,颤颤巍巍地、极其艰难地向卧室门口挪去。
每一步,都牵扯着下身那敏感的神经,带来一阵阵让她几乎崩溃的酸麻和强烈的尿意!
而马海,也紧跟着下了床。
他就那么赤裸着精瘦的身体,胯下那根依旧昂扬挺立的肉棒沾满粘液,在空气中微微晃动。
他像一头看守猎物的野兽,亦步亦趋地、虎视眈眈地跟在江清雯身后,浑浊的目光如同实质般,粘在她那随着艰难步伐而微微晃动的,布满红痕和指印的雪白臀瓣上,眼神里没有丝毫退去的欲望,只有更加深沉的、等待继续享用的贪婪。
短短几步路,对江清雯而言如同跋涉千山万水。
好不容易挪到浴室门口,她几乎是撞开门扑了进去。反手就想把门关上,将这个阴魂不散的老头挡在外面。
然而,她的手刚碰到门把手,一股巨大的力量就从身后猛地袭来!“砰!”
马海如同一头蛮牛,毫不客气地一把撞开了虚掩的浴室门!
在江清雯惊愕回头的瞬间,他枯瘦却异常有力的手臂已经如同铁箍般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紧接着,他猛地力,将她整个人轻柔的向前一推!
“啊!”江清雯猝不及防,上半身被重重地按在了冰冷的陶瓷洗手池台面上!冰冷坚硬的触感瞬间刺激得她皮肤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胸前的柔软被挤压在冰凉的瓷面上,变形、摊开。
她双手下意识地撑住光滑的台面边缘,才勉强没有完全趴下去。
“马海!我我要尿尿!”她又惊又怒,带着无奈挣扎起来,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他的钳制。尿意已经如同悬在头顶的瀑布,随时可能倾泻而下!
“闺女。。”马海沙哑的声音紧贴着她的后背响起。
“腿。腿弯一下。”他一边说着,一边用膝盖顶了顶她笔直站立的腿弯。两人的身高差在此刻暴露无遗,她不弯膝盖,他根本够不到她的阴唇!
“马海!让我先尿!放开我!”江清零真的急了!
她不顾一切地扭动着,试图挣脱他箍在腰上的手臂。
“俺。俺俺就想看你被俺。操尿!”马海浑浊的眼睛里爆出野兽般的光芒,他低吼着,箍在她腰上的手臂猛地力,将她纤细的腰肢狠狠地往下一压!“啊一一!”江清雯猝不及防,上半身被压得更低。胸口重重撞在冰冷的池壁上。而她那本就酸软无力、全靠意志强撑的双腿,在这突如其来的下压力下,膝盖本能地一弯,试图维持平衡,防止自己跌倒!“咚!”
她的膝盖,不偏不倚,重重地顶在了水池下方的储物柜木板上!
身体瞬间被固定成了一个上半身趴在冰冷洗手池上、臀部被迫高高翘起、膝盖微弯顶住柜子的交配姿势!
没有丝毫犹豫!
马海甚至没有给她哪怕一秒喘息的机会!
他一手死死按着她的后腰,另一只手扶住自己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粗大肉棒,对准她那被摧残红肿的阴道口——
猛地一个挺入!
“啪一一!”
肉体撞击声,如同炸雷般响起!比在柔软的床垫上。更加惊心动魄!
“呃啊啊啊一一!”江清雯的身体被这凶狠的一撞,整个上半身再次狠狠砸在冰冷的洗手池台面上!
剧烈的撞击感和下身再次被彻底贯穿、塞满的胀痛感。
让她眼前阵阵黑,喉咙里挤出不成调的尖叫!
马海根本不顾她的痛苦和挣扎,如同找到了最趁手的力点,双手死死掐住她的腰胯,枯瘦的腰臀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开始了新一轮狂暴的、毫无怜悯的冲锋!
“啪!啪!啪!啪一一!”
清脆而粘腻的肉体撞击声,混合着淫靡的水声,在瓷砖墙壁和玻璃镜面之间疯狂地回荡、放大!
每一次撞击都结实有力,带着要将她钉穿在洗手池上的狠劲!
江清雯的身体被这狂暴的力量顶撞得如同风中的落叶,剧烈地前后摇晃,胸前的软肉一次次重重地撞在冰冷的瓷面上,带来冰凉和疼痛的奇异刺激。
她被撞得头晕目眩,下意识地抬起头。视线,恰好对上了面前那面光洁如新的浴室镜!
镜子里,清晰地映照出此刻正在生的、令人血脉贲张又无比羞耻的一幕
一个美得惊心动魄的女人,上半身狼狈地趴在冰冷的洗手池上,脸颊因为撞击和情欲而潮红一片,眼神迷离失焦,带着痛苦与欢愉交织的春水。
朱唇微张,急促地喘息着,唇角甚至拉出了一道透明的、细细的唾液丝线,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摇曳。
而在她身后,一个身材矮小、枯瘦佝偻、如同老树根般的丑陋老头,正赤身裸体,双手如同铁钳般死死掐住她纤细的腰肢,枯瘦的腰胯正以一种狂暴的、非人的频率,凶狠地向前顶撞!
每一次撞击。
他胯下那根狰狞粗大的、沾满粘稠白浆的暗红色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