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咙里出低沉的、如同野兽饱食般的咕噜声,啃咬变成了更用力的吮吸,舌尖沿着她绷紧的足弓一路向上,笨拙丑陋的舌头贪婪地扫过敏感的脚心,带起江清雯一阵阵无法抑制的颤抖。
下身的撞击,因为姿势的改变和分心,力道似乎稍微放缓了节奏,但每一次进入却更深、更沉,像是要借着这姿势将她彻底钉穿。
在粗重的喘息和粘腻的水声间隙,马海浑浊的声音响起,带着剧烈运动后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他一边继续舔舐着那柔软的脚心,一边问“刚才·····…刚才怎么那么大胆?嗯?俺……俺从来没见过你这样放荡,的用,大屁股,砸俺。。。。。。”“嗯啊~~~”
他的动作配合着问话,下身猛地一个深顶,几乎顶到江清雯的喉咙口,让她张开小嘴,出一声长长的、变了调的呜咽。
他的动作配合着问话,下身猛地一个深顶,几乎顶到江清雯的喉咙口,让她张开小嘴,出一声长长的、变了调的呜咽。
江清雯被顶得眼前黑,意识在极致的快感与窒息感中沉浮。
过了好几秒,她才从那灭顶的浪潮中稍微找回一丝气息,断断续续地回答,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情欲未褪的媚,却又奇异地揉进了一丝空茫的凉意“最后··一次了····可能…·。”她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喉头滚动,“自己以后……。再也没机会………这样了………。”
话音落下,那原本因情欲而明亮的眼眸,瞬间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灰色,长长的睫毛低垂,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马海舔舐她脚心的动作猛地顿住了。
他抬起头,那双深陷在皱纹里的、浑浊的小眼睛死死盯住江清雯潮红而失神的脸,似乎想从她迷离的表情里分辨出这句话的真伪和深意。
下身的抽插也本能地放缓了,变成了缓慢而沉重的研磨,仿佛要用这种方式逼迫她更清晰地感知他,感知此刻。
咕叽咕叽……
随即,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那双小眼睛里猛地迸射出一种混合着兴奋和某种扭曲理解的精光,嘴角咧开一个近乎狞笑的表情,下身用力向上顶撞了一下。
“是不是·…哈!是不是喜欢上了?喜欢上了和俺的这种……刺激?”他把“刺激”两个字咬得很重,仿佛戳穿了某种隐秘的、见不得光的渴望。
“被俺这么弄,舒服得魂都没了,是吧?嘴上说着最后一次,心里头其实惦记着俺!”他一边说着,一边更加卖力地动作起来,仿佛要用实际行动来证明她的“口是心非”,那枯瘦的腰胯摆动得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
江清雯的身体随着他凶狠的顶撞而剧烈地晃动,被铐住的手腕勒得更紧,皮肤上已显出红痕。
马海的问题,像一根针。
精准地刺破了她用情欲短暂构建起的迷障。
喜欢?
刺激?
这些词像滚烫的烙铁,烫得她心尖一缩。
她没有回答。一个字也没有。
潮红的脸颊上,迷离的眼神没有聚焦在兴奋的马海脸上,而是越过他佝偻的肩头,失焦地望着天花板上某一块陈旧的、带着水渍的斑痕。
嘴唇微微张着急促地喘息,吸入的却仿佛不是空气,而是某种沉重粘稠的东西,压在胸腔里。
她放弃了所有徒劳的挣扎,紧绷的身体线条一点点地松弛下来,不是迎合,而是一种更深沉的、近乎认命的放弃。
被铐住的手脚不再试图移动,只剩下指尖和脚趾偶尔无法自控的细微抽搐,暴露着神经末梢仍在承受着快感的余波冲击。
她只是任凭他冲撞。
任凭那枯瘦却蕴含着蛮力的身体在她身上制造出一波又一波灭顶的浪潮。
任凭那粘腻的撞击声和两人体液混合的气息充斥在宽阔的空间。
任凭他粗糙的手掌在她腿根和腰侧留下更多淤痕。
任凭他浑浊的气息喷在自己白皙如雪皮肤上。
世界仿佛被压缩到了只剩下这张床,这场暴烈的情事,和体内那根反复抽插。
她像一艘被风暴彻底撕碎了帆的船,放弃了掌舵,任凭自己在欲望的惊涛骇浪中沉浮,被抛上巅峰。
又被狠狠砸落。
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捣碎她的五脏六腑,每一次抽出又带起一阵空虚的痉挛。
粘稠的爱液被搅弄得更加湿滑出令人羞耻的咕唧声,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溢出,浸染着两人相连的部位和身下早已狼藉的床单。
马海没有得到回答,这沉默似乎更刺激了他。
他低吼着,动作越狂野,像一头急于证明自己力量的困兽。
他俯下身,不再满足于肩膀扛着,而是用牙齿叼住她弯曲膝盖内侧细嫩的皮肤,留下湿漉漉的齿痕和吮吸的红印,同时双手掐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死死钉在自己的胯下,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要将床铺撞散的狠劲。
江清雯的意识在剧烈的颠簸中彻底涣散了。那灭顶的快感依旧存在,像电流持续不断地冲刷着她的四肢,让她无法停止颤抖和呻吟。
但在这生理性的狂潮之下,灵魂却像是抽离了出来,悬在半空,冷冷地看着这具美丽的躯体被侵犯、被享用、被钉在名为欲望的十字架上。
冰冷的金属触感终于从脚踝消失,她把失焦的目光再次对焦。
马海粗糙的手指笨拙地解开了那带着脚铐的锁扣。
束缚解除,江清雯紧绷的足弓下意识地微微蜷缩了一下,皮肤上还残留着被勒出的浅红印痕和被舔咬过的湿濡。
马海没有给她舒展的时间,那双枯瘦却异常有力的手臂分开了她修长的双腿,随即,他带着浓重汗味的上半身沉沉地压了下来。
前胸紧密相贴,毫无间隙。
马海胸前那几缕稀疏、灰白的胸毛,像干枯的杂草,硬生生地扎在她豆腐般细腻光洁的肌肤上,带来一种粗糙的摩擦感。
那对饱满如蜜桃的酥胸,在他沉重的压迫下,可怜地被挤压、摊平,几乎要溢出他胸膛的轮廓,软肉从两侧溢开,紧贴着他同样汗湿的皮肤,形状被压得扁平,如同两张柔软的馅饼,随着两人粗重的呼吸微微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