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双惊恐的、泪眼婆娑的眼睛,如同最后一道闪电,劈开了马海脑中混乱的迷雾!不能!
他喉咙里出一声如同野兽负伤般的低吼,眼中最后一丝被欲望和执念蒙蔽的浑浊瞬间被一种近乎痛苦的清明所取代!
就在江清雯以为自己的推搡和哀求彻底失败,绝望地闭上眼准备承受那无法挽回的结果时,那双如同铁钳般死死掐住她腰肢的粗糙大手,猛地松开了!
力量消失得如此突然,以至于江清雯的身体因反作用力而向前一冲,小腹重重磕在灶台边缘,痛得她闷哼一声。
紧接着,就在那根滚烫、粗壮、膨胀到极致、龟头马眼处已经渗出浓稠精液的黝黑阳具即将进行最后一次致命冲刺、将亿万生命洪流喷薄而出的瞬间
马海用尽全身残存的意志力,腰腹肌肉爆出惊人的反向力量,如同拔河般猛地向后一撤!
“啵一一!
一声极其响亮、带着粘腻水声的、令人心悸的分离声骤然响起!
那根青筋虬结、黝黑狰狞的男性象征,如同被强行从温暖巢穴中拔出的巨蟒,带着粘稠拉丝的、混合着大量晶亮爱液和浓稠前液的混合体液,猛地从她被迫大大张开的粉嫩入口中抽离出来!
江清雯只觉得下身骤然一空,一股冰冷的空气瞬间涌入那刚刚还被完全填满、此刻却门户大开的湿滑甬道,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只见那原本被粗壮阳具凶狠进出的粉嫩入口,此刻失去了堵塞,正可怜地、无助地微微翕张着,形成一个短暂存在的、湿润的、微微泛红的“黑洞”。
洞口边缘娇嫩的黏膜因剧烈的摩擦而有些红肿外翻,上面挂满了大量晶亮粘稠、如同蛋清般的爱液和滑腻的前液,正顺着她微微分开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
整个入口连同周围被撕破的黑色丝袜边缘,都显得水光淋淋,一片狼藉的白浊粘腻,无声地诉说着刚才的激烈和此刻的骤然空虚。
就在江清雯被这突如其来的抽离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的瞬间——
马海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他那张因强行中断射精而痛苦扭曲的脸庞上,肌肉剧烈地抽搐着,牙关紧咬,额头上青筋暴起,龇牙咧嘴的样子显得无比狰狞和丑陋。
他布满老茧、沾满汗水和体液的大手,如同铁箍般迅、粗暴地握住了自己那根依旧怒张、紫红龟头因濒临爆而剧烈搏动、顶端马眼处不断溢出浓稠白浆的粗壮阴痉!
他没有任何犹豫,用尽全身力气,开始疯狂地、近乎自虐般地撸动起来!
粗糙的手掌皮肤摩擦着敏感至极的冠状沟和龟头,带来强烈的、混合着剧痛和极致快感的刺激!
“呃。哈。。哈。。。俺,俺想射,射你嘴里。。!”他喉咙里出压抑的、如同野兽濒死般的痛苦嘶吼,腰腹剧烈地向前挺送,仿佛要将最后的所有都喷射出来!
“你,你射我屁股上!”
江清雯惊恐地看着这一幕,身体僵硬。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他疯狂动作的手上,落在那根丑陋而狰狞、在她体内肆虐多时的凶器上。
那黝黑粗壮的柱身上布满盘绕的青筋,紫红色的龟头硕大饱满,此刻在马海粗糙手掌的快摩擦下,如同濒临爆炸的火山口,剧烈地颤抖着,顶端不断溢出粘稠的白浆,滴落在冰冷的地砖上。
下一秒——
“噗嗤!噗嗤!噗嗤!”
伴随着马海身体剧烈的、如同癫痫般的抽搐和一声混合着痛苦与解脱的嘶吼,一股股浓稠、滚烫、如同熔化的奶油般粘稠的精液,带着强劲的冲击力。
如同失控的消防水枪般,猛烈地喷射而出!
目标,并非空气或地面!
而是她被迫撅起、正对着他、从撕破的黑色丝袜巨大破口中裸露出来的那片,雪白、浑圆、如同剥壳鸡蛋般光滑细腻、此刻还带着他之前揉捏留下红痕的,臀瓣!
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膻气息的粘稠精液,如同灼热的白色岩浆,精准地、狠狠地浇淋在那片毫无防备的、娇嫩的雪白肌肤上!
“嗯。!”江清雯被这突如其来的、滚烫的、粘腻的触感刺激得出一声短促的低吟,身体猛地一颤!
无奈又只能被动承受!
她撅着屁股,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热流冲击在皮肤上的力道,感受到那粘稠液体的流淌、滚烫。
、覆盖在她肌肤上的触感,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被彻底玷污的屈辱感。
还好,他没弄在里面。。
大量的白浊精液如同泼洒的油漆,瞬间覆盖了她臀上方大片雪白的肌肤,有些甚至顺着臀缝的凹陷。
缓缓地、粘腻地向下流淌,流进那残破丝袜的边缘,浸湿了布料,带来粘稠的不适感。
更多的则汇聚在她圆润的臀丘上,形成一滩刺目的、缓缓流动的白色污迹,与她白皙细腻的肌肤、残破的黑色丝袜形成了无比淫靡、无比刺眼、又无比残酷的对比。
马海剧烈地喘息着,身体因强行中断和最后爆带来的双重冲击而微微佝偻、颤抖。
他低头看着自己喷射在她完美臀瓣上的“杰作”,看着那片狼藉的白浊和自己疲软下来、依旧滴着余沥的丑陋性器,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有解脱,有痛苦,有浓浓的不舍,还有一种深深的、无法言说的悲哀。他完成了母亲的嘱托吗?没有。他保全了她的未来吗?
也许。
狂暴的浪潮终于平息。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到化不开的腥膻气息,混合着汗水、体液和灶台残留的油烟味,沉重得令人窒息。
马海粗重的喘息如老牛,带着劫后余生的疲惫,他黝黑、布满汗珠的胸膛剧烈起伏。
那根刚刚还狰狞怒张、喷射过的黝黑阳具,此刻疲软地垂落,沾满了白浊的粘液,随着他身体的起伏,在两人交合处湿漉漉的入口边缘外无意识地蹭刮着,带起一丝残余的粘腻和江清雯身体细微的、不受控制的抽搐。
两人就这样保持着踩凳后入的姿势,时间仿佛凝固了许久。
冰冷的灶台寒气透过薄薄的汗液侵蚀着江清雯的肌肤,让她微微抖,而马海踩在摇晃圆凳上的双腿肌肉也因长时间的紧绷而酸痛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