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被更汹涌、更猛烈的生理快感巨浪彻底淹没、吞噬。
就在这临界点,马海掐着她腰的手猛地向上移动。
沿着她光滑汗湿、如同缎子般的脊背,粗暴地探入她早已凌乱不堪、被汗水浸透贴在身上的连体丝袜中。
那只粗糙灼热、布满厚茧和细小裂口的大掌,毫无阴隔地、带着一种宣告终结般的贪婪,覆盖上她胸前那团随着剧烈撞击而疯狂甩动、跳动着的柔软丰盈。
那滑腻如顶级凝脂的触感,那顶端早已硬挺如石、敏感异常、微微颤抖的蓓蕾,在他粗粝如砂纸般的掌心摩擦、揉捏、捻转。
这种粗暴与细腻、糙砺与柔嫩的极致碰撞,带来的强烈刺激如同高压电流瞬间贯穿了江清雯的整个神经系统!
“啊——!”一声短促而尖锐、带着猝不及防的惊惶和极致快慰的尖叫,终于彻底冲破了江清雯紧咬的唇瓣,在空旷的厨房里尖锐地回荡。
她慢半拍反应过来自己反应太过于激烈,慌乱之中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这声尖叫如同点燃了炸药桶的最后一点火星。
马海捻住她敏感乳尖的手指猛地用力一掐,同时腰腹如同绷紧到极致的强弓,积蓄了全身所有的力量,伴随着一声从胸腔深处迸的低吼,将粗壮滚烫、涨大到极点的阳具狠狠地、毫无保留地、尽根没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龟头凶悍地、
结结实实地抵住那柔软娇嫩的花心,不再进行大幅度的抽插,而是如同高钻头般,疯狂地旋转、研磨、碾压!
仿佛要将自己最后的存在感,将这具身体带给他的所有感受,连同那份沉重的不甘和深入骨髓的不舍,都狠狠地、永久地烙印进她的身体核心,刻入她的骨髓深处。
“啪啪啪啪!!!”
双重致命的刺激,胸前敏感点被粗暴蹂躏的尖锐快感与花心被疯狂研磨碾压的深层冲击一一如同两股毁灭性的巨浪,瞬间叠加,彻底压垮了江清雯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
江清雯的身体猛地向上反弓,像一张被拉到极限、骤然崩断的弓弦!
双手再也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和那灭顶的冲击,瞬间从灶台边缘滑落。
上半身彻底失去了支撑,无力地、重重地伏倒在冰冷油腻的台面上,脸颊紧贴着那片狠藉。
她的双腿剧烈地打颤如同风中落叶,脚趾死死蜷缩,仿佛要抠进地板。
紧闭的双眼骤然睁开,瞳孔瞬间失焦、放大,空洞地倒映着瓷面的微光,仿佛灵魂已被那极致的白光抽离。
一股滚烫的、汹涌的、完全失控的洪流,如同积蓄已久的火山熔岩,从她身体最深处猛烈地、决绝地喷涌而出,带着强劲的冲击力,狠狠地浇淋在马海死死抵住花心的滚烫龟头上!
那是彻底的、毫无保留的潮吹,是她身体对这场终结仪式最直接、最诚实的献祭。
“呃啊一—!”那极致的滚烫包裹和随之而来的、痉挛般疯狂绞缠吮吸的致命快感,如同高压电流瞬间击穿了马海所有的防御。
他出一声如同濒死野兽般的、混合着巨大痛苦与极致快慰的嘶吼,声音沙哑撕裂。
他死死抵住她的身体最深处,腰腹如同触电般剧烈地抽搐、颤抖!
马海差点就被她体内巨大的吸力弄的人仰马翻!他艰难的隐忍着,连续抽插的频率也短暂的停了下来!
滚烫的激流持续冲刷着敏感至极、仍在痉挛的花心,带来新一轮强烈的、如同海啸般席卷全身的灭顶快感余波。
江清雯的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地抽搐、弹动,上身因彻底趴伏在灶台边,一对雪乳被压的扁扁的,被睡裤掩埋的一双小脚高高点起,喉咙里出破碎的、近乎哭泣的、毫无意义的呜咽。
意识在纯粹生理性的巅峰欢愉和一种巨大的、如同退潮般迅蔓延开来的空虚感之间沉沉浮浮。
身体被彻底榨干、掏空,只剩下深入骨髓的疲惫和一种。。。巨大满足后的慵懒,以及随之而来的、如同巨大房间突然搬空般的怅然若失的空洞。
这且身体习惯了的带着特定强度和味道的、如同烈酒般烧灼喉咙的欢愉,可能,再也没有了。
那熟悉的、带着汗味和烟草味的黝黑身体带来的压迫感和填满感,也会永远消失。一种莫名的失落,像冰冷的雾气,缓缓包裹住她疲惫的感官。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凝固在了这情欲的余烬之中。
厨房里只剩下两人粗重如牛、交织在一起的喘息声,如同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
汗水如同小溪般浸透了江清雯身上那件早已残破不堪的黑色薄丝,湿漉漉地贴在她玲珑起伏的曲线
上,看起来油光闪亮,半透明地勾勒出她玲珑的轮廓和肌肤的色泽。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得化不开的、混合了男性浓重汗味、刺鼻精液腥膻味、女性动情时特有的甜腻气息,构成一种情欲燃烧殆尽后独特而颓靡的气息,沉甸甸地压在每一个角落。
马海沉重的身体下伏,压在她汗湿的、微微起伏的脊背上,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光滑的皮肤,每一次呼吸都带动着两人身体的轻微摩擦。
粗重的喘息灼热地喷在她敏感的肩胛骨和颈窝处。
他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她甬道深处仍在微微痉挛、悸动,像一张余韵未消、恋恋不舍的小嘴,还在轻轻吮吸着他还在坚硬如铁的阴痉上,马海身形弱小,却带着一种巨大的、沉甸甸的、几乎要将她压垮的力道!
他没有立刻退出,甚至下意识地、带着一种近乎卑微的贪恋,再次往里顶了顶,更深地陷入那份湿滑紧室的温暖包裹之中,感受着那份最后的、仿佛血肉相连般的紧密连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