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分开!”他语气急迫充满了命令……
江清雯屈辱地咬着下唇,但身体已经无法违抗。她微微分开双腿,胸部紧紧贴着冰冷的瓷砖,耀眼的白臀有意无意的微微后翘……
现在的她大脑哪还有以往那般清明,现在是一片混沌,一心只想着他快点完事……
马海踩上了凳子。这个动作让他瞬间“高”了起来,刚好达到了一个可以进行侵犯的高度。他站在凳子上,身体前倾,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此刻的画面充满了荒诞而刺眼的对比。
她一双修长、匀称、肌肤白皙细腻如同上好羊脂白玉的长腿,因为紧张和无力而微微颤抖着,脚趾蜷缩着踩在冰凉的地面上。
这双足以让任何男人心神荡漾、勾人心魄的美腿,此刻却被迫为一个踩在塑料凳子上、才能与她“齐平”的男人敞开。
而她身后,站着的却是一双形成了鲜明对比的腿,黝黑、粗糙,覆盖着浓密的黑色腿毛,因为常年劳作而显得有些弯曲,膝盖处一处深刻的刀疤让人心惊。
这双腿的主人,正踮着脚尖,努力在不稳的凳子上维持平衡,一手按着她蜜桃一样的白臀,一只粗糙的手扶着自己那早已再度昂扬、沾染着之前的水痕。
马海低头,往自己手心啐了一口唾沫,随意地在那亮晶晶的阴茎上涂抹了几下。
然后,对准了那早已被蹂躏过、此刻微微红肿的娇嫩之处,深吸一口气,猛地一个前顶!
“嗯——!”
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从江清雯喉咙深处溢出。
突如其来的的闯入,以及冰冷坚硬的墙壁和马海毫不留情的力量形成的夹击,让她浑身一颤。
她下意识伸出手臂,撑在面前的墙壁上,试图稳住自己,但那手臂却因为瞬间的冲击和持续的无力而明显地抽搐了一下,指尖在光滑冰冷的瓷砖上徒劳地抓挠着,留下几道模糊的水痕。
两人,就在这狭小、灯光明亮的浴室里,以一种极其别扭、充满反差的姿势,再次紧密地结合在了一起。
马海站在凳子上,动作幅度受限,但他每一次都用尽全力向前挺送,确保自己能尽可能深地进入,脆弱的小凳子不停的快变形。
每一次撞击,都让江清雯的身体随之震颤,不停摇晃着的美乳与冰冷的墙壁摩擦着,带来细微的刺痛感。
就在这激烈而压抑的交合中,不知道是谁的手臂,也许是她胡乱抓挠的手,也许是他为了维持平衡而撑墙的手,无意间碰到了墙上的淋浴花洒开关!
“哗——”
温暖的水流毫无预兆地从头顶的花洒中倾泻而下,瞬间将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彻底笼罩。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像是在这本就混乱不堪的场景中投入了一颗石子,激起了更为复杂和怪异的涟漪。
江清雯被这兜头浇下的水流惊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要躲避,但她的身体被马海死死地按在冰冷的瓷砖墙壁上,动弹不得。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汗湿而滚烫的肌肤,非但没有带来丝毫舒缓,反而像是加剧了某种粘腻和不适。
水珠顺着她精致的脸颊、修长的脖颈、圆润的肩头滑落,将她本就凌乱的长彻底打湿,黑色的丝湿漉漉地黏在她的皮肤上,勾勒出她此刻狼狈却依旧带着惊心动魄美感的轮廓。
她的皮肤是那种天生丽质加上精心保养出来的细腻和白皙,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即使在这样不堪的境地,被水一冲,更显得莹润光滑。
然而,这光洁无瑕的肌肤上,却可能还残留着之前挣扎或被粗暴对待时留下的红痕,甚至是他粗糙手掌的印记。
水流冲刷着她,仿佛要洗净什么,却又将她彻底暴露在这刺眼的白光和这粗鄙的男人面前。
而马海,这个与她形成鲜明对比的存在,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水流激了更原始的野性。
他短暂地愣了一下,随即出一声模糊的、带着兴奋意味的低吼。
水流同样冲刷着他,冲刷着他那因为常年劳作而显得黝黑、粗糙的皮肤,冲刷着他瘦骨嶙峋却蕴含着惊人蛮力的脊背,冲刷着他因为用力而虬结的臂膀瘦肉。
他的头也被打湿,水珠顺着他饱经风霜、线条粗硬的脸颊滑落,滴落在他紧绷的下巴上。
他那双因为踩着凳子而显得更加短、更加弯曲、覆盖着浓密黑色腿毛的腿,与她那双被迫分开、在水流下泛着诱人光泽的白皙长腿,形成了最触目惊心、最荒诞不经的对比。
就像是精美的瓷器被扔进了泥泞的洼地,高贵的丝绸被缠绕在了粗粝的麻绳上。
水流并没有阻止他们的交合,反而成了这场原始仪式的某种催化剂。
“噗嗤……噗嗤……啪嗒……”
撞击声因为水的加入,变得更加湿滑、黏腻,也更加清晰可闻。
每一次马海用力的挺入,都会带起一片细小的水花,溅射在冰冷的墙壁上、光滑的地砖上,甚至飞溅到他们的脸上。
那声音不再是之前干燥的拍击,而是混合着水声的、更加淫靡、更加让人面红耳赤的声响,仿佛在毫不掩饰地宣告着正在生的、最不堪的一切。
温暖的水流不断地冲刷着他们紧密结合的部位,将两人分泌的体液与清水混合在一起,顺着她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在地面积起一小片浑浊的水洼。
这种视觉和听觉上的双重刺激,带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羞耻和某种病态兴奋的堕落感。
马海一边在她体内凶狠地冲撞,一边喘着粗气,再次提出了那个让他执着不已的要求“能……能不能亲嘴?你,你答应俺,一个要求……”
江清雯浑身湿透,长凌乱地贴在脸颊和脖颈上,水珠不断从梢滴落。
她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唇瓣被咬得白,几乎要渗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