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痒,又舒服。
祝渺渺:“……”
脸颊渐渐泛起滚烫的红。
她不敢抬眸对上段司域视线,紧张地垂下眼睑。
“暖和点了吗?”他真诚的问。
不仅脚暖和了。
全身都热了!!
祝渺渺抿了抿唇,呼出一口气,“嗯。”
段司域状似不经意问:“明天什么时候校庆?”
祝渺渺胡说八道:“晚上十点。”
其实傍晚就开始了。
十点那会儿,已经结束。
段司域漫不经心地捏了下她脚底板,力度不轻不重,“是吗?”
祝渺渺:“你要来?”
段司域:“想我去吗?”
大人物亲临,学校里的人,哪儿还有心思去表演节目?
说不准现场会很乱。
但祝渺渺也阻止不了。
她说不想他去,他就不会去了吗?他说不定只会更反骨。
完全吃力不讨好。
“随你。”祝渺渺说。
“怎么能随我?”段司域啧了声,盯着她,“到底几点开始?”
祝渺渺骗不过他,骗了他也能查到,“下午六点左右。”
“你第几个出场?我踩点去,好不好?”
祝渺渺敛眸,“最后一个。”
“压轴啊,”段司域轻笑,不吝啬地给出夸赞,“厉害。”
祝渺渺:“按抽签抽的,正好是最后一个。”
段司域:“谦虚。”
这种场合,压轴通常内定,不会举行抽签仪式。
他又不是没上过学。
祝渺渺眉心微挑,伸了个懒腰,将自己腿从他掌心抽了回来。
然后拿到手机,给外婆打了通电话,说今晚不回去了。
自成年后,外婆不会过多干涉她生活,她永远是自由的个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