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少年这副轻薄模样,陆嫁嫁羞恼地捶了捶他的胸口。
宁长久旋即放下丝带,端详着那被亵衣遮掩的高耸仙山,笑着说,“嫁嫁真不愧是谕剑天宗第一峰。”
“不要乱说。”陆嫁嫁羞嗔道。
清圣端庄的白衣女剑仙娇羞起来的模样艳丽绝美,让宁长久心生宠溺和怜爱。
“嫁嫁师父现在是什么心情呀?”宁长久躺在陆嫁嫁身边,侧头看着她。而陆嫁嫁也侧着头,两个人对视。
“能有什么心情?碰上脏东西了呗,我当初真不该去赵国的。”剑仙的秋水长眸波光荡漾,幽幽道。
宁长久伸手抚摸陆嫁嫁清丽面容,笑道,“小龄怎么是脏东西呢?”
“哼。”陆嫁嫁一口咬住了少年的手指。
“嘶…”
见宁长久露出吃痛的模样,陆嫁嫁才松口。却不想这厮瞬间变脸,微笑道,“师父真是巧舌如簧。”
“讨打!”
如此内涵的话让陆嫁嫁当即大怒。
“哎,我随口说说的。”
两个人说笑了一会儿,陆嫁嫁慢慢抱住了宁长久。
“你说,你还在不可观修行的那个世界,会是什么样的呢?”
宁长久懒洋洋地回答,“还能怎么样?襄儿被朱雀杀死,你被九婴杀死,雪瓷大概一直在断界城做司命,最后暗主来了大家一块玩完。”
“师尊姐姐推演了那么多不同的可能,才有了我们这一条成功的世界线,何其幸运啊。”“死不足惧,遇见嫁嫁才幸运。”
“你对别的女孩也这么说?”
“没有。”宁长久捉弄般地捏了捏剑仙师父的脸,笑道,“她们哪有嫁嫁这么可爱。”“你是想说我傻吗?”
“绝对没有。”
“不是傻姑娘,怎么会被你骗走心呢?”
“我明明是嫁嫁师父命中注定的道侣和主人,何来骗呢?你的身子都是我铸就的。”宁长久笑笑,然后反手抱紧了陆嫁嫁,咬着仙子的耳朵,低声道,“让我来为师父锻剑。”
陆嫁嫁含糊不清地嘟哝着,“说好不提了呢…”
少年的手轻车熟路地解下了仙子薄衫,然后攀上高挺圣洁的雪山,肆意的揉搓让这雪山如雪崩般翻滚。
双峰素来是陆嫁嫁身上极敏感处,深知这一点的宁长久也格外喜欢玩弄这对“谕剑天宗第一峰”。
其实何止是谕剑天宗第一呢,宁长久认为完全是天下第一峰。
而且嫁嫁还是天生的丰满,含金量更足。
陆嫁嫁秀眉微蹙,“别,别揉…嗯啊…”
突然的呻吟是因为有一个自不量力、痴心妄想的淫贼试图盗取雪山顶上的红宝石。
那红宝石在微风中颤,时而被轻轻啄起,时而被轻咬摩挲,向上拉拽。
掩耳盗铃…这个初夜时宁长久讲给她的成语故事又在耳边回荡了,陆嫁嫁觉得酥痒难耐,娇羞万分。
“不……不要了。”两颗铃铛被交替衔起,害羞的仙子出了轻轻的娇喘,玉峰起伏间好似随时要化作雪崩。
“嫁嫁真的好瘦呀,难道全身的养分都汇集到此处了么?”宁长久转而用手握着丰盈嫩乳,边揉边笑,感叹美妙的触感。
陆嫁嫁身段高挑清瘦,腰细腿长,甚至有几分柔弱,偏偏一对酥胸丰挺硕大,堪称细支结硕果。
这不仅不艳俗,清丽之余反而显得妖娆。
娇弱的陆嫁嫁忍不住出言嘲弄道,“这么多年,你身高相貌也不见长,难道全身的养分都汇集到那里去了么?”
“我永远是少年嘛。”宁长久也不恼,只是微笑。他恶趣味地道,“依赵律,嫁嫁这可是成年女子诱惑无知少年。”
“当年在赵国初遇,明明是二十八岁的老男人,装什么青春少年呢?我那时可只有二十四岁。”陆嫁嫁冷笑道。
宁长久佯怒道,“陆仙子现在言语刻薄,待会儿淫词荡句可不要随口乱丢。”陆嫁嫁并未回话,两人却突然一起笑出声,经历了那么多,回往事,别有一番温馨。
陆嫁嫁曲着双腿,眼神妩媚,娇声道,“我的小少年,姐姐不舒服呀,帮帮姐姐好不好?”
所谓纯欲,大概就是像陆嫁嫁这样绝顶清纯的仙子流露出主动求欢的欲望,那种风华,美不胜收。
宁长久果然当即投降,他随手剥掉自己的衣服,胯下巨龙昂,蓄势待。
少年接下来褪下了陆嫁嫁雪白的亵裤与内衣,那双光滑紧致的纤长美腿便展露无疑。
雪嫩饱满的私处上点缀着柔顺芳草,恰到好处地遮掩那神秘的洞口。
宁长久曾经试图让陆嫁嫁也加入宁家大院的白虎行列,结果是差点被陆嫁嫁踹下了床。
宁长久抬起陆嫁嫁长腿,握住了那对裹着白袜的纤美香足。
他慢慢剥下一尘不染的雪白罗袜,让玉莲粉足露出真容。
宁长久忍不住用脸去磨蹭那柔软光滑的足心,让陆嫁嫁又羞又气。
“踹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