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霜眼尖,凑过去说“娘,我帮您梳头!”她抓起象牙梳,轻轻梳理娘亲的云髻,边梳边夸“娘,皮肤越来越好了,看着比以前年轻好多!”
萧夫人手一顿,瞥了女儿一眼,笑道“你几个姨也这么说,天天追着我问有啥秘方。我说没啥,她们还不信。你赵姨还非说我有了男。。”话到一半,她猛地噎住,脸僵了僵,赶紧闭嘴。
萧玉霜低头梳头,手抖了下也没敢接话。
母女俩心知肚明,哪来的秘方?
自从那次香山之行,萧府母女三人彻底滑进深渊。
明面上,她们跟使节团是合作,背地里却成了对方的禁脔,身体早被那些异邦男人摸透,连下面几根毛都快被摸清楚了。
起初,她们还守着点矜持,跟使节团虚以委蛇,咬牙忍着羞耻。
可时间一长,那些男人花样百出的调情手段,像毒药似的钻进骨头。
从最初的抗拒怒骂,到后来哭着求男人上她们,曾经羞于启齿的男女之事,如今大白天也能敞开腿迎合。
萧夫人的皮肤越水嫩,萧玉霜的娇媚日渐勾人,连萧玉若也多了股子浪劲儿,全是使节团的“滋润”。
到如今母女三人最后的底线,也就是不当面提这些事,装作没生,就能骗自己还是从前冰清玉洁的女认。
“话术你今天怎么一个人来了,绿鸾呢?萧夫人忙转移话题,关心起女儿的侍女。
“她最近跟在姐姐身边。”萧玉霜小声回道。
“怎么会跟着玉若啊,红莺呢?”萧夫人纳闷道。
“红莺姐姐。。她不是身体有恙吗?”萧玉霜小声说道。
“不舒服吗?我记得她。。。”萧夫人突然想起了什么,再次沉默了下来。
红莺确实身体不舒服,但不是身体少了什么,而是多了什么,她怀孕了。
自从香山之行后,母女三人沦陷,萧家就成了使节团的后花园。
府里的侍女自然逃不过,多数被使节团的下人糟蹋了,而母女的贴身婢女更惨,成了卡特亚那帮人的性奴。
那些不敢在主子身上使的狠招,全在婢女身上使了。
红莺防护手段不如主子,挨了几个月,肚子终于鼓起来。
眼瞅着屋内的气压再次沉了下来,萧玉霜眼珠一转,瞥见床脚边堆着一团衣物,像是随便扔的。她心念一动,走了过去,
“娘,我帮你把衣服送洗衣房!”萧夫人一听这话,脸刷白,猛地站起,慌道“等下,别动!!”可晚了,萧玉霜已经抓起那团衣物,双手一抖,展开在半空。
“这是!!”一股腥骚味儿混着腻人的香气扑鼻而来,呛得萧玉霜鼻头一皱。
她手里的衣服哪是娘亲平时穿的素袍啊,衣料薄得像纱,乌黑丝绸镂空了大半,胸口只用几根红绳交叉勒着,堪堪围成两个圆。
下身更离谱,只有一片巴掌大的三角布片,堪堪遮住私处,两边用细绳系着,稍一扯就得春光大泄。
整件绸裙上绣着缠枝莲,针脚细腻,像是专门为青楼订制的淫衣!
尤其是裆部那块布湿漉漉,水渍泛黄,白浊的秽物凝成块,黏糊糊的,腥骚味儿就是从那儿传出来的。
萧玉霜愣在原地,她久经“沙场”,一眼就认出那是男人的精液混着女人的淫水。她抬头看娘亲,母女俩四目相对,屋里静得落针可闻。
萧夫人脸烧得像火,恨不得钻进地缝。
昨晚巴图姆夜闯她闺房,逼她穿上这件羞死人的淫衣,还拿红绳捆住她,操得她哭爹喊娘。
搞的床单被罩上全是白浊和水渍。
今早她累得半死,随手把淫衣堆在床脚,想偷偷拿去洗,谁知被萧玉霜翻了出来。
萧玉霜手一抖,手里的淫衣被她甩在在地上,“娘。。我。。”随后一个乳燕回巢,投入了萧夫人的怀抱,“娘。。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
后者愣了下,胸前被女儿撞得一晃,墨色华服下的深沟挤得更明显。
她叹口气,玉手轻抚萧玉霜头顶,柔声道“嗨,傻丫头,有啥回不去的?有娘在,别怕。”
“但是。。”萧玉霜从后者的胸前抬起头,“娘不都答应他了,要下嫁。。”
香山事后,使节团的胃口日益增大,卡特亚最终露出獠牙,要求萧夫人嫁给他,萧夫人丧夫许久,一个人将两个闺女拉扯大,期间多少青年才俊睬破门槛提亲她都不屑一顾,如今要嫁给一个异邦的老男人,说出去不得让无数人大跌眼镜啊。
但是她没得选,为了女儿,为了萧家的未来。
“娘说了,会想办法保护你们的,他如果能说到做到,之前承诺的都能兑现,那娘就算嫁给他也无妨,只是。。到时候要苦了你们了。。”
自从使节团入住萧家,三个妇人天天和几个野男人厮混在一起,坊间早已传闻满天,若是在放任下去,真等林三回来了,就算使节团退走,那也架不住着滔滔流言蜚语。
无奈之下萧夫人只能答应卡特亚的要求,只有这样才能堵住外头的猜疑。
虽说这些猜疑一点都没错倒是。
萧玉霜鼻头一酸,想安慰娘,脱口道“我们不苦!我们跟娘一起扛!”话一出口,她才觉出不对味儿,像是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随即讪笑两声,又瞅了瞅见床底那团淫衣,脑子里闪过巴图姆的粗鲁,胯下陡然泛热。
她忙甩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