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不兴奋吗老婆…你的小穴穴可是很诚实啊…”江文瀚透过薄薄的内裤抚摸着左佩兰的阴阜,耳畔传来她刻意压低的轻哼,他的食指和中指已经被内裤上的淫汁浸润,左佩兰还真是死要面子。
“你这样又吹又摸的…嗯嗯…没反应很困难吧…”左佩兰的声音逐渐变得慵懒,现在的她似乎已经不怎么抵抗江文瀚的侵犯了。
其实左佩兰反感野战的核心点就在于她真的很害怕自己的名誉和尊严受损,如果在没人的前提下让自己的身体和灵魂亲近大自然其实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是略微有些不习惯罢了。
现在的海滩上只有他们俩恩爱地缠在一起,江文瀚在她的背后揉胸摸穴的,还时不时听到她情不自禁出的淫叫,实在是太过兴奋,鸡巴都快要撑爆炸了。
“嗯嗯…江文瀚…你好变态…”左佩兰在这个时候还是不忘吐槽自己的丈夫,此刻的她遭受着丈夫的亵玩,乳头和阴蒂两个最为敏感的地方分别被他左右手双管齐下地玩弄着,满溢的淫汁顺着大腿直流而下。
“你不是也很享受吗…你还真是口嫌体正直…”江文瀚吹着左佩兰的耳朵,玩味地说着调侃她的话。
“笨蛋…”左佩兰不知如何反驳,湿透的小穴已经出卖了她,只能强装镇定地回应道,“还不是因为这里没有人…如果有人的话…我才不会跟你做这种事呢…”
不过虽然左佩兰害怕被别人看到自己的丑态,但换个环境对她来说倒是可以接受的。
温柔清凉而又咸爽的海风吹拂过他们两人的身体,她的肌肤在江文瀚的淫玩后逐渐裸露得越来越多,身体接触海风的面积也越来越大,这清凉的感觉绝对比空调要自然不少。
“舒服吧…”江文瀚的肉棒剐蹭着左佩兰湿透的股间,丝绸质感的绵软内裤和肥厚的阴唇摩擦着肉棒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妙。
他情不自禁地环抱住怀里的爱人,嘴巴紧紧地凑在她白皙滑嫩的后颈上,嘬上那么一小口。
“唔唔…你好讨厌…你快进来嘛…蹭来蹭去的…”左佩兰终于忍不住求插了,喝了酒的她显然比平时上头不少,江文瀚硬邦邦的鸡巴在自己的股间滑动,她的小穴早已饥渴难耐了。
然而她还是相当警惕地环顾着四周,身上的偷感未免也太过明显。
要知道她可是当初江文瀚在学校里央求她在小树林里温存一会都不愿意的女神,她可不愿意让别人窥探到自己淫乱的一面。
如今这一次甜蜜的旅行竟意外地解锁了她的第一次野战,幸亏地点是夜半无人的海滩,不然这种机会可就不再有了。
其实她也并不知道江文瀚早就跟她在各种场合做过了,他就喜欢看着自己人前高傲矜持的美妻一脸无知且随时随地遭受自己的淫玩。
“那我来咯…”江文瀚凑在她的耳边幽幽地说到,他环抱着妻子的腰间,手指随意地在她轻薄的内裤上游离,肉棒却已准确找到掰开内裤后小穴的位置,熟练地插进了左佩兰的小逼里。
“唔…都这么硬了…”左佩兰的声音还是带着点微微的喘息,她暧昧的桃花眼回眸着自己深爱的男人,看他专注打桩的样子,下体也同时遭受着他快地顶撞,对于一个性欲旺盛的小少妇来说,这何尝不是身心的满足。
两人面朝着大海行鱼水之欢,左佩兰好不容易适应了第一次在野外做爱的感觉,江文瀚却偏要贱贱地调侃她几句,好在夜色遮住了她因又羞又气涨红的小脸。
“老婆…你好像很喜欢我在这里后入你啊…你看你水那么多…都滴到我的脚上了…你说这沙子会不会沾染上你的味道呀?”
“江文瀚…你一天不说骚话会死是吧…你这么用力插…嗯嗯…怎么可能不湿啊…”左佩兰咬牙切齿出驳斥的样子真是可爱,“你一天到晚脑子里…嗯嗯都在想什么东西啊…我怎么就嫁给了你这个大变态啊…”
其实打野战说骚话这些事情放在很多情侣之间是很正常的,但是对于极度保守的左佩兰女士而言,反倒觉得江文瀚的性癖有些特殊了。
不过这也怪不得左佩兰,毕竟从小到大都是万众瞩目的学生会干部,又是别人眼中不容亵渎的高岭之花,再加上她表里如一的个性和极强的自尊心,自然是容忍不了江文瀚下流的调侃。
江文瀚可是一点也没有因为左佩兰欲拒还迎的嗔怪而停下玩弄她的动作,此刻的左佩兰早已衣衫不整,胸罩被随意扯下,浑圆的奶子任由身后的江文瀚抓揉;
裙子也被撩起,内裤已经被半脱,悬挂在左佩兰的臀瓣下方,成为了装载淫水的容器。
“嗯嗯嗯…”左佩兰的淫叫是如此的兴奋,但野外的环境还是让她刻意放低了声音,尽管她知道现在大半夜的,肯定没有人会来海边,但陌生的环境依旧让她放不太开手脚,但淫水却丝毫不经由她的意志支配,不停地下涌,彻底打湿了两腿间绵软的布料。
“你第一次野战就这么有感觉呀…”江文瀚饶有兴致地调情着,挖了一勺内裤凹槽处汇集的淫液,不由分说地就要喂到左佩兰的嘴里。
“江!文!瀚!”左佩兰强忍着娇喘,骂骂咧咧地直呼丈夫的大名,她回头怒目而视,回应她的仍旧是江文瀚的嬉皮笑脸。
其实左佩兰现在已经有些生气了,这种语气已经是向他下达最后通牒了,毕竟自己好不容易才接受一次无人野战,江文瀚还要继续变本加厉地恶心自己,这也怪不得会让她炸毛。
“多好吃啊你尝尝…”江文瀚见左佩兰死都不愿意张口尝尝自己小穴里漫出的淫液,便自顾自地吮吸起手指,还啧啧称赞她淫水的美味,“你自己身上的东西,这有什么好介意的呀?”
“那你怎么不尝尝你自己的精液呢?唔唔…别插这么快啊啊啊…”左佩兰的反驳其实是强有力的论证,但她的淫叫似乎让她的语气不再坚定,在江文瀚看来,这只不过是妻子的撒娇罢了。
江文瀚自知理亏,便没有接过去话茬,但抽插仍在继续。
左佩兰的腰也不再直挺,而是向前倾斜了一个很大的角度,毕竟伸展开来的后入式性爱才最叫人满足。
左佩兰的花心被江文瀚的阳具顶撞得花枝乱颤,雌性的生理本能让她逐渐忘记了羞耻,淫叫声也越洪亮。
“嗯嗯嗯…”左佩兰的身体巨幅前倾,两手被江文瀚紧紧抓住,阴道和肉棒的链接却是越紧密,淫液的润滑让两人的性器紧紧缠绕在一起,顶撞花心的“咕啾咕啾”声和摩擦阴道褶皱的“啪啪”声此起彼伏,海滩上静谧的气氛完全被这对恋人搞得淫乱不堪,但他们似乎完全乐在其中。
海上渔船的灯光时不时地照射在海滩上,两人性交时的剪影也映射在海面之上。
但他们都很清楚,这么远的距离根本没有人能够看清楚他们两个在海滩上做着什么,在船上看来他们如蚂蚁般渺小,但只有他们知道,交配时满溢出来的激情和爱意已经足够点燃夜晚的沙滩。
“怎么样…哈哈…你好像已经习惯了野战咯…”江文瀚一边抽插着妻子一边坏笑,而左佩兰淫荡的娇喘声便是证据。
左佩兰没有回应,只是继续撅着屁股挨操,很显然她再说话就会露馅了。
本来嘛她就不想承认自己好像已经逐渐接受野战的事实,曾经她嗤之以鼻的如同野兽般粗蛮的不分场合的交配行为,现在的她居然在江文瀚的循循善诱中慢慢接受了。
“啊!”左佩兰还在胡思乱想,而江文瀚却停止了抽插,转而快把她抱了起来,让她以火车便当的体位盘在江文瀚的胯部以上。
这突然的男友力让左佩兰猝不及防,尖叫也随之出。
“这个姿势怎么样…”江文瀚的腱子肉还真是强健,直接托举起一个丰乳肥臀的少妇也不在话下,甚至还能让她稳稳当当地跨在自己的腰间,好像是从他的躯干长出来的侧枝一样,跟他再度融为一体。
“呃好危险…我不重吗…”左佩兰显然更担心江文瀚力不从心,她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大腿盘钩着江文瀚的后腰,生怕自己跌下去。
左佩兰确实比轻飘飘的小程同学要重不少,但江文瀚还是游刃有余,甚至现在还自顾自地动着腰,肉棒则是再度突进妻子的小穴里,与阴道里紧实的褶壁共舞。
看到江文瀚自信地开始了运动,左佩兰也逐渐放下心来。
不过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在这种场合以一种自己极少体验过的体位和丈夫交合。
她觉得现在自己的大脑晕晕乎乎的,所有的礼义廉耻都被抛却,只留下对性爱的渴望和对丈夫的依恋。
“唔唔咕咕…”她垂下头,和丈夫深情接吻,马尾被海风吹起,又因热吻而激烈地晃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