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左佩兰听完之后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对啊,你又要忙工作,又要照顾小孩,多辛苦啊。”喻冬阳感慨过后又语重心长地对着江文瀚说道,“哥你得好好照顾照顾你媳妇呀,你看她现在都有些憔悴了…”
江文瀚皱了皱眉头,顿感喝了酒后的喻冬阳有些口无遮拦,于是抚摸着左佩兰安抚她“没有很憔悴吧…这气色不是很好吗?”
喻冬阳也是好辩,接着反驳道“生小孩对身体影响很大的!而且你好像又是搞科研的吧,常年不着家,家里的一切都是她顾,而且她还有工作,这得多折磨。”
“我儿子还怪听话的,也没有很让人操心吧…”左佩兰这时跟江文瀚统一战线了,“倒是你们两口子,如果没有小孩子的话,会不会感觉缺少点依托啊…”
“不会不会,你看我们到处旅游不也挺好吗?对吧老公…反正赚够了钱就去旅游,游玩世界各地,总比操心小孩子强吧。”喻冬阳和左佩兰是成长环境完全不同的女孩子,所以两人的选择也大相径庭。
江文瀚能隐约觉察到林康桥笑得有些不太情愿,奈何他的家庭地位低到尘埃里,只能靠顺从讨得喻冬阳欢心,还真是悲哀。
“那看着小孩子成长也很幸福的啊,他是我和我老公爱情的结晶,看着他慢慢长大,其实日子也很有盼头的呀…”
“妈咪呀…你还真是太老实了…他都没怎么照顾过小孩子…又怎么知道你的不易呢?你一直在单方面付出,那他一直当甩手掌柜,是不是没尽到父亲的责任呢?”喻冬阳的语气越严肃,话里话外都把江文瀚批得一无是处。
“那你怎么知道他没尽到父亲的责任呢?”左佩兰的态度也有些不满了,还好林康桥和江文瀚及时劝住,两人才没有吵起来。
“喝酒喝酒…吵起来又是何必?”林康桥劝住喻冬阳,让她不要再追问下去。
喻冬阳是真的为左佩兰打抱不平,觉得她被江文瀚洗脑了一样无私奉献,却没有得到他的馈赠。
而左佩兰自然不容许外人随意评价自己的婚姻,哪怕自己在家庭里的付出的确显着多于江文瀚,她也自甘情愿,毕竟江文瀚也从未亏待过自己呀。
这戏剧性的一幕让江文瀚都有些惊诧,明明他记得左佩兰在高中同学的聚会时说过自己坏话的,怎么今天却如此维护自己呢?
现在的气氛一点也没有酒局刚刚开始时那么和睦,反而因为两人的争吵闹得有些不太愉快。
其实喻冬阳还有很多话咽在肚子里说不出来,她和左佩兰的诸多朋友不同,她对江文瀚的尊重也只限于他是左佩兰的丈夫。
在她眼里,他这种粗线条的人完全不能理解左佩兰真实的需求,而左佩兰也仅仅是克制自己的欲望,给予丈夫足够的体面而已。
还得是两个男人,把话题往别的地方引,这个不愉快的话题才算结束。
但江文瀚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他佯装起身上厕所,看看他们之间的对话会不会回到刚刚那个话题。
他当然知道左佩兰刚刚是因为自己在场,为了维护自己的面子才生气,不知道喻冬阳的毒鸡汤会不会对她有点影响,还需要他遁入平然去一探究竟。
于是江文瀚打开了平然仪,他们的认知里江文瀚只是去上了厕所,实际上他一直在原地听他们的对话。
喻冬阳果然不死心,明里暗里都在提醒左佩兰要好好关注自己的需求,不要成为江文瀚的奴隶,只不过她话说得比先前要隐晦不少,毕竟她在家里训男人训习惯了,在外面和姐妹们也会探讨心得,没想到左佩兰居然完全不吃这一套,这和她对外表现出来的女强人气质格格不入,反而有一种当代女人最稀缺也是最嗤之以鼻的气质,贤惠。
“你别拿你那套大城市的思想教训我好吗?我既然决定回来,肯定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跟你说你又不懂…”左佩兰早就知道和喻冬阳不是一路人,跟她这种“女尊”主义的信奉者谈论婚恋问题简直就不能聊到一起去。
喻冬阳都在心里暗暗骂她偏执了,自己明明一心为她争取思想开悟,左佩兰却把她拒之门外,她只能喝酒来掩饰心中郁闷。
“好老婆…有你真是太好了…”江文瀚激动得快要热泪盈眶了,他凑过去亲了亲左佩兰的脸颊。
“没有…我只是觉得妈咪你能力又比我强这么多…我都能在都过得这么滋润…你却窝在这种小地方当公务员…而且还相夫教子…实在埋没了你的能力…”喻冬阳还在文过饰非,她实在不理解左佩兰的选择,当初她可是都大学经济学大类综合一等奖学金的常客,她实在不理解明明她能力如此之大,为什么不在帝都争取跨越阶级,反而回到了自己的舒适区过完平淡的一生,她只觉得这样太过乏味。
“在都压力很大的呀…而且在上面的吃食肯定没有在粤省这么滋润…我在地方做干部也能实现价值啊…人生的选择很多样的…又不是所有人都追求一样的东西…像你就不喜欢小孩子…可是我喜欢呀…”左佩兰的态度也缓和了不少,她当然知道喻冬阳是为自己惋惜,但不涉及对自己丈夫的批判,光是讨论选择问题,她还不至于生气。
“好嘛…你这家伙就喜欢挑拨离间是吧…让我来治治你吧…”江文瀚说着就钻到了桌子底下,抓着喻冬阳的牛仔短裤裤腰便迅脱了下来。
好在江文瀚当时绑跳蛋的时候绑得够紧,哪怕她洗了个澡出来,跳蛋依旧结结实实地卡在新换的内裤里。
浅绿色的系带内裤包裹着她诱人的小阴阜,但顷刻之间便挂在了大腿上,毛茸茸的淫穴就这么暴露了出来,里面新鲜的淫液还在咕滋咕滋地涌出,看来她已经完全习惯了跳蛋的强度,怪不得刚刚说话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的,原来是已经迷上了这种感觉啊。
喻冬阳的身体并不算重,江文瀚坐到她的背后,将她整只抱起也算轻松。
她的下体完全裸露,还不知情地跨坐在江文瀚的大腿上,只等着江文瀚把裤子一脱露出肉棒,便可以开始对她小穴的蹂躏。
“你不是不喜欢我吗…怎么这么自觉地坐了上来呢?”江文瀚笑着嘲讽身前的喻冬阳,她不自觉地往后靠,小穴竟误打误撞地正好嵌入江文瀚的肉棒上,跟他的性器完美融合。
“对不起了…虽然你并不讨厌,但是你老婆有点太为难人了…就让我治治她吧…”
“唔嗯…”喻冬阳并不知道自己穴里的跳蛋已被拔出,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粗硕的阴茎,只是稍微一顶撞,江文瀚就能感觉到里面已经完全湿透了。
“那…唔唔…你总得说出人家的…哈啊优点吧…他为啥能把你迷的五迷三道的…呃啊…难道只是因为长相吗…”喻冬阳保持着m字开腿的姿势跨坐在江文瀚的身上,肉棒反复的抽插,刺激她的鲍鱼不断渗出新鲜的汁液。
“那肯定不只是啊…他优点其实不少的…”左佩兰若有所思地继续说道,“他很温柔啊,我脾气这么急躁,他都一次都没有对我动过气…我哪怕把他惹急了…他就跟我说先让他安静一会…后面他就会主动来跟我讲道理了…”
“讲道理?”他们夫妻俩异口同声地问道,好像这三个字对他们的世界观冲击极大。
“对啊…冷静下来不就是讲道理吗?他情绪很稳定的,从来不跟我脾气,我还记得他之前被我气得出门,他也不抽烟,就叼着一颗棒棒糖在门外冷静,我下楼倒垃圾看到他这个样子,一想到他待会还要主动给我台阶,我还觉得他很可爱咧。”
喻冬阳和林康桥面面相觑,撇着嘴摇了摇头,随后喻冬阳便开口说,当然她的声音依旧夹杂着淫叫。
“我们家永远都是这家伙主动哄我的,哪有女孩子生气男人给她讲道理的?我感觉你是有点太包容他了…”
“讲道理能解决问题啊,哄我他当然也会哄,但是长久相处下来光靠哄怎么行呢?我都快奔三了,还跟小女孩一样靠哄岂不是很幼稚…”
江文瀚没想到喻冬阳居然被毒鸡汤荼毒得这么严重,而她的丈夫可谓是级龟男,虽然他并不情愿,但这么多年居然都这么忍过来了。
这种不平等的关系在内部已经存在了破碎的裂痕,只是外在看来他们夫妻俩依旧很幸福,但苦楚也只能是冷暖自知。
“你这家伙…至于吗…”江文瀚在平然状态下说的话并不能为林康桥所知,“你只是喜欢你老婆的骚逼吗?居然甘愿对她俯称臣。你这名校毕业生,明明大把选择,却要当龟龟,谁能救你啊?”
林康桥也绝对想不到,自己带着老婆出行,老婆的身体居然也会被别的男人侵犯。
明明是自己忍辱负重这么久才得到的女人,江文瀚只需要稍稍动一下能力,她就光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开始扭动。
穴肉不停地收缩,看来喻冬阳虽然嘴上嫌弃江文瀚,但身体却意外地迎合他肉棒的抽插,几次三番下来,面色已经完全潮红,声音的颤抖也是越止不住,下体更是潮水汹涌。
江文瀚的点子绝不止于在存在被无视的状态下侵犯她,更要让她习以为常自己的抽插,让她可怜的丈夫好好看着她是怎么被自己随意玩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