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轻,”明轻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抱南烟,她轻声开口:“林野在楼梯下,小心点,别摔到。”
听到南烟的话,明轻才注意到地上躺着的林野。
此时的他,五官扭曲、满头大汗,好像很痛苦。
“阿烟,”林野艰难地笑道:“你还真是怕我,我都变成这样,还能对你做什么,你居然冒险点火,你不怕伤着自己吗?”
南烟没有理他,只是让明轻把他的嘴堵上。
她已经听够了他的疯言疯语,她厌恶他,看一眼就想哕的程度。
明轻抱着南烟,敲响了斜对面的门,让吴雩帮忙把林野送去医院,便抱着南烟一路往医院奔去。
他边跑边时不时地看看她的情况。
她面色平静地抓紧他的衣服,让他的心稍稍安了些许。
刚来到医院,还在手术平车上,南烟就对医生说道:
“医生,我被人下了药,浑身无力,可不可以留个证据,证明我被下药。”
医生安慰道:“别怕,我们会全力救治你,并且也会给你做药物检测。”
直到南烟进了抢救室时,明轻都还没有从震惊和心疼中出来。
看到刚才那个场景,加上南烟的话,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猜想。
他不敢想象,如果他的猜想是真的,那该有多可怕。
他无力地瘫软在地,整个人像是被抽取了所有的力气。
当南烟出来时,他像是蓦然活了过来,灵魂归体。
他直直看着脸色苍白的南烟,随着推车来到病房。
病房里,两人依旧相看无言。
明轻一言不地照顾她,保持着应有的距离,一如上次她差点流产时。
次日上午九点,南烟的电话响起。
原来是法院书记员的电话。
南烟听着对面的话,激动地说不出话来,直到明轻提醒她,她才哭着说道:
“谢谢,我在医院,麻烦送到南城大学附属医院,第二住院部,楼,房间。”
南烟泪流满面,她终于和林野离婚。
以后,她和林野没有任何关系。
她会和她的少年在一起,他们会很幸福。
明轻满脸心疼地望着她,明轻伸手抽出纸巾递给她。
正当南烟好不容易平复好心情,准备说话之时,法院的工作人员来到病房门口:“谁是南烟?”
南烟举手:“我是,”
南烟接过文件袋,笑着道谢:“谢谢,麻烦您。”
工作人员将判决书送达,便转身离开。
明轻不知道该怎么哄她,正思索着,她却眼神示意他坐过来。
明轻不明所以,却也按照她的话所做。
却不料下一秒,南烟遽然柔柔地搂住他的脖颈,轻轻地吻了上去。
明轻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指甲深深嵌入肉里,剧烈的疼痛告诉他,是真的。
她真的在吻他,吻得很凶,像是要把他吸进身体里一般。
吻里千万种情绪,欣喜、期待、难过交织其中。
她吻得很重,似有无尽的委屈,全都压在这个吻里。
这样的场景,明轻不知道幻想过多少次。
可是每一次惊醒,都是一场妄想。
可此时,在这无人的病房里,微风夹杂着阳光的气味。
她在吮吸他的唇,咬他的脖颈,抚摸他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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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做梦也不会梦见和她亲热,他不会这样去肖想她。
他只有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