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南烟,她沉默许久,微微一笑,缓缓说道:“他们相依相伴,是幸福的一家人,”
明轻静静地望着南烟,目光温柔肆意,柔声说道:
“那对男女会结婚,过着普通夫妻的生活,履行少年时的承诺,一起白头偕老。”
林野望着两人你来我往的暗送秋波,恨不得直接坐在他们之间,隔断他们之间的情意绵绵。
他之所以没有这样做,只是因为南烟怀孕了,他不敢触碰她。
“可惜刚才都是幻想,女孩另嫁良人,男人紧追不舍,而后不幸身亡,不得好,”
林野的话还没有说完,南烟直接一擀面杖让他闭嘴。
她不许他诅咒明轻,哪怕只是假的,只是玩游戏,她也不许。
所有人都听出林野的恨意,他说话时,紧紧地盯着明轻。
一字一句地咬咬切齿,恨不得将明轻剥皮抽筋的程度。
南烟不想扫了大家的兴致,让南月南淮上楼去家庭影院房玩乐高拼图。
明轻也知趣地上了楼。
他们刚走,南烟遽然爆,连棍打得林野吱哇乱叫。
她已经忍了他一天,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从早上起床开始,他就明里暗里地诅咒明轻。
时不时地说疯话,关键还当着南月南淮。
“疼吗?”
没有半点温柔,冷冽得如寒风刺骨,凛冽似千年寒冰直直插入骨髓。
这两个字,明轻再熟悉不过。
而南烟说这两个字时,从来都是千般温柔、万般柔情,似绵绵细雨、柔柔微风,轻抚他的心。
通常她还会软软地亲他的伤口,轻抚他的肌肤,声音细细软软,暖得如骤然入春。
他又在怀疑,她是否还是爱他的?
在那天之前,明明她都是温柔似水的。
明明她的眼神、抚摸、拥抱、亲吻,都是带着绵长的情意。
如今的她,每每看他,眼神从未变过,依旧爱意满溢。
他真的想要问她:
是否她还爱他?
或者她是爱过他的?
他们还有没有可能?
如果她说是,她都说是,他可以等她离婚,等她愿意的时候。
或者,她不离婚,他也愿意,只要她说,她是爱过他的,他就没有这么痛苦。
好歹有点念想。
可惜都是假的,都是他的遐想。
他望着楼下的两人,你追我赶,满屋的喊叫刺耳。
他不觉得南烟下手很重,以她的力气,她的善良,她从不会下重手。
他像个小偷,偷偷观望她的生活,奢望她能对他有一点,哪怕只是一丝的留念。
他就足够。
他不懂,林野得到他的求之不得,为何不懂得珍惜。
为什么林野整天和她吵架?
为何整天惹她生气?
难道他不在乎她吗?
明轻得不到答案,他只是一个外人,他不可能管她的家事。
那是她爱的人,如果他插手,她会恨他。
他怕她恨她,最怕她会不开心。
所以,他只能做个偷窃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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