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的刹那,她看到了明轻,没精打采的眼眸骤亮,满脸都是雀跃的欢喜。
对于南烟只打开防盗门的行为,明轻也不会怀疑,反倒是觉得这样安全。
特别是明天,好在现在,他又把明天送进精神病院。
这次他时刻盯着明天的情况,他不会再让明天出来作妖。
明轻满怀歉意地向南烟解释林野的伤口:“南烟,抱歉,我刚才不小心打了林野。”
“没关系,”
南烟说着,给明轻倒了一杯温开水,趁机看了一眼他的手,好在没有受伤。
看来,是林野单方面被打。
正好,他欠揍,最好打得他下不床,就不会来烦我。
明轻看不懂南烟的表情,她明明神色平静,可他怎么觉得,她有点开心。
是因为林野回来了吗?
阿因,你就这么喜欢他,哪怕只是看看,你就这么开心。
明轻不敢多想,怕控制不住自己。
明轻一来,南烟连绒花也不做,坐在沙上装作看书,时不时地瞟他一眼。
他们两个你来我往地偷看彼此,视线交汇也是常有,这些都被林野尽收眼底。
他不知道他来遭什么罪,他们的眼神满是情意绵绵,眼神都已经拉丝。
每天来找南烟只有两种结果。
明轻不在时,她要么叫他滚,要么不理他,简直旁若无人。
若明轻在,她就一直看他,眼里是化不开的温柔,满是柔情蜜意。
林野想过放手,却做不到,他所求不多,只要她愿意每天给他一点时间就好。
明明他才是正宫,如果南烟愿意,他可以做那个情人,只要她能和他说说话。
可她只会说,他在说疯话,他的大脑已经病变。
明轻一走,南烟便开始专注地接着做绒花。
虽然院里的其他技艺,她也会做,但每个人的分工不一样,各自做各自擅长的部分。
因为这是订单,力求精益求精。
“阿烟,我们三个人一起过,好吗?他做你的情人,我做你的丈夫,”
“我可以接受,你们在一起,你们像以前那般在一起,”
你肚子里的孩子,我也会视如己出,我也不会碰你,”
“只要你每天给我一点时间,陪我说说话就好,”
“两个小时,一个小时,半个小时也好。”
林野一步步地后退,不断让步,只祈求她能够看他一眼。
可她只说他是疯子、神经病,整天说的都是疯话。
感受不到她的爱时,他只能不断地后退,可是他自己退无可退。
每次见她,她要么不说话,只要说话,不是滚就是要离婚。
“阿烟,我不求你能像待明轻那样待我,我只想要你能够陪我说说话,就算是骂我也好,别不理我。”
南烟听不下去他的疯话,停下手里的动作,冰冷地看着他,不带一丝感情:
“不用那一套装可怜的把戏,对我没有用,”
“你最好赶紧和我离婚,等我找到证据,就算是打官司,我也要和你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