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经过医生一番抢救后,还是宣布死亡。
南烟摸着明轻逐渐变得冰冷的脸,心疼得要窒息,身体也逐渐变得冰冷,冷得抖,仿佛置身于千年寒狱。
“啊!”
南烟猛地醒来,像是灵魂被抽离后,突然回到身体,整个人都被撕裂一般。
明轻在看到南烟醒来那一刻,满心的焦急和害怕转变成了欣喜,但也是片刻,便被担忧与心疼取代。
“阿因,”明轻哽着喉咙,艰难声:你吓死我了,我怎么叫你,你都没醒。”
“我没事,”南烟眸中残留着惊恐,伸手抱住明轻,柔声安慰:“只是做了一个噩梦而已。”
两人再次躺下,相拥而眠。
南烟这才现,明轻身上的衣服,居然和梦里一样,她紧紧抓着他的衣服:“你怎么突然穿了这件睡衣?”
“刚才洗澡就换了,”明轻抚了抚她的丝,轻声解释:“想着你喜欢我穿红色,便穿了这件。”
听着明轻的声音雀跃,南烟抬头看向他,他眉眼弯弯,果然很高兴。
“你怎么这么高兴?”
“阿因,我做了一个美梦,梦见你已经嫁给我,穿上了我亲手给你做的嫁衣,美得像仙女一样,我的心也飘飘然……”
南烟听着他的话,脑袋里遽然一阵杂音晃过,听不到他后面的话。
她晃了晃脑袋,只看到明轻焦急的脸庞,开合的嘴唇,慢慢地,她看不清明轻的脸。
脑袋里出现一段画面,是在华城的那晚。
她听不到那晚两人说的话,只看到他们在哭,哭得很厉害,又哭又笑的。
渐渐地,她连画面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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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许久,她看清了明轻,也听到了他的声音:“阿因……”
“我没事,”南烟一阵后怕,柔声抚慰:“我刚才就是走神。”
“那就好。”
南烟感受着明轻抱着她,身体是温热的,而不是梦里的冰冷。
这个梦预示着什么,是在警告她吗?
南烟不敢想,她太怕了。
南烟看了一眼手机,已经早上六点半。
南烟心里一团乱麻,想着下去走走。
“阿因,”明轻紧了紧抱她的手臂,将脸埋在她颈窝里:“你要什么,我给你拿。”
“我想下楼去走走。”
“那我陪你去。”
说着,明轻便起身穿衣服。
转身进衣帽间,拿了鹅黄色旗袍、同色系羊毛大衣、肉色打底裤、红色围巾和手套。
回来一一给她换上,仔细检查。
南烟机械地配合他,望着他出神,声音小如蚊呐:“我想自己去。”
“阿因,我在一旁远远地看着你,”明轻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我不会打扰你,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不用担心,”南烟摸了摸他的头,软着声音撒娇:“小区的安保很好,不会有外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