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轻,你还记得舅舅打舅妈那件事吗?”
明轻在南烟身旁躺下,伸手将她轻轻搂在怀里,脸埋进她的颈间,眷恋地嗅着她的气味:
“记得,阿因,难道你认为我会打你吗?”
“阿因,那是家暴,是不对的,我确实脾气不好,但是我不会这样对你,”
“虽然舅妈出轨不对,打老婆是不对的,”
“而且,我怎么会舍得打你,连抱你我都不敢用力,说话都不会大声,”
“我这么爱你,你稍微不舒服,我都心疼,又怎么可能打你,你是觉得我不够温柔吗?”
南烟想起他平时,虽然亲她,会亲很久,但是很温柔,她从来没有觉得有任何不舒服。
他连句重话都不舍得说的人,又怎么可能打她。
“你不会,”南烟说着,沙哑着声音哭泣:“我知道,你最疼惜我,生怕我不舒服,我生病以来,明明病得是我,受伤最重的却是你。”
南烟垂眸思索片刻,抬头说道:“明轻,等这个孩子出生,我们再生一个吧。”
明轻起身,卷起她的襦裙裙摆,在她的小腹落下一吻,柔声说道:
“阿因,既然已经有了孩子,就不要再生,”
“当初我答应生孩子,也只想着生一次,我怕你的身体受不了,”
“怀孕又那么辛苦,我怎么舍得让你受苦,”
“只要是你的孩子,那就是我的,我真的不介意,”
“我只爱你,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能接受,是我现在的表现,让你觉得我在介意这件事吗?”
南烟摇了摇头,眼眶泛红,泪水似倾盆大雨簌簌落下。
南烟知道,他没有介意,只是胡思乱想她会爱“那个男人”。
“阿因,别哭,”明轻无奈,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柔声哄她:“心情好,身体才好,孕妇更要心情好,不然宝宝会出问题,你也会有危险。”
南烟抿着嘴低声抽噎,她让他很难过。
他好不容易等到现在,她却莫名其妙地给他弄出个男人和孩子出来。
他什么都接受,因为爱她,他只能妥协。
明轻无力一叹,俯身吻上她的唇瓣,边吻边关窗帘。
细碎的阳光落在屋内,他热烈地亲吻着她,却再也没有让她喊他以前的那些称呼。
他还是会边吻边看她的情况,很亲密强烈地吻她、摸她,却满是苦涩。
依旧所有都来一遍,却让她的心好痛,没有一丝爱欲,只有酸涩的痛苦。
南烟不停地哭,明轻不停地哄她,他吻着她的泪水,柔声轻哄,要她不要责怪自己。
明明她在他眼里是个背叛者,他却语气更柔,动作更轻,一切都比以前小心,生怕她会难过。
南烟不知道,要怎么让他知道这就是他的孩子。
刚才她喊他那么多次,每一次她都想告诉他,他也看出她有话想说却开不了口,他只能想办法哄她,却不会逼问她。
南烟好痛苦,为何人长了嘴,却开不了口,不能把心中所想宣之于口。
她不知道,是等孩子长大,东窗事的时候,还是编个合理的理由。
可是他那么聪明,太难骗到他。
南烟绞尽脑汁,也想不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这好像是个无解的命题。
从她撒谎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注定,没有任何万全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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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烟没有想到,他们等不到孩子长大,也没有东窗事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