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荒唐后,他轻轻拥着她,哑声问她:“现在安心了吗?我泄了,你觉得够了吗?”
南烟没有说话,他哭着告白:“阿因,我爱你,别逼我,好吗?如果我伤害了你,我无法原谅自己。”
他从未这样声嘶力竭地嘶吼,哪怕位于崩溃的边缘,他也依旧放柔语气。
他向她说过那么多次“我爱你”,只有这一次,那每个字都带着深深的无奈和绝望。
南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件事会是他们永远的痛。
她知道,他的占有欲很强,以前每一次她亲他,他都总是说,能不能只有他?
他不会对她火,明明那么痛心的话,他还刻意温柔地轻声说出来。
明明是受不了她的逼迫,却还是不会对她大声说话。
南烟看着地上被撕碎的裙子,他怎么可以这么爱她,连衣服也写着他的偏爱。
那女仆装,撕开外面的蕾丝与蝴蝶结后,只是一条普通的复古连衣长裙。
他说,他已经将邪恶的自己撕碎,以后的他们,爱是新生的,是最美好的。
“阿因,对不起,”明轻柔柔地给她擦眼泪,扯着哭音:“是我不好,我让你觉得我在介意,我真的不介意,但我确实做不到不在意,给我点时间,我很快就会过去。”
“对不起……”
“阿因,”明轻凑近,轻吻她脸上的泪水:“你没有对不起我,你一定有苦衷,你不告诉我,证明真相更痛苦,那就不说,只要我们还在一起,就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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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再逼他,坚定地告诉他:“明轻,我爱你!”
两人相视一笑。
片刻后,明轻抱起南烟,来到餐厅接着吃饭。
吃过饭后,餐桌上全是残羹剩菜。
明轻起身熟练地开始收拾餐桌,将脏盘子和碗筷都放进洗碗机里。
南烟低头一笑,她好像看到他们往后的几十年。
她想也应该都是这样,他在屋里忙碌,做做饭,打扫卫生。
或者,拿着电脑写程序,也有可能是开会之类。
而她,就在一旁,看看书、开开会、做做绒花。
只是,她从来没有想过,他们没有那往后的几十年罢了。
此时,电话响起。
南烟刚一接通,赵漪那如雷贯耳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阿烟,你怀孕了啊,明轻知道吗?他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他害得你差点死掉,”
赵漪的话吓得把南烟不轻,她急忙将免提关掉。
她望了望,还好明轻不在这里,应该没有听见。
“一一,”南烟小声叮嘱:“你小声点,他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你怀孕,还是不知道他害你那件事?”
南烟偷偷地往阳光房走去,然后关上玻璃门,才敢正常说话:“他知道我怀孕,但是不知道那晚的事情。”
“那你怀孕,”赵漪急忙问道:“他以为是他的吗?”
“我本来说是他的,”南烟边说边拿出柜子里的沙垫,平铺在沙上,缓缓坐下:“当时他知道,真的高兴。”
南烟说着,脑海里浮现那天笑得像一朵花的明轻,嘴角也不自觉跟着上扬。
直到赵漪的声音响起:“他以为是他的,那你们不就皆大欢喜了嘛,反正就是他的孩子,美得他了呢。”她才回神。
“可是他现了孕检报告单,”南烟微微耸肩,无奈一叹:“我又没法骗到他,只能说不是他的。”
南烟捏了捏身上的浅绿色真丝吊带短裙,滑滑的面料微微皱,连带着心也皱。
她缓缓抬腿,靠在沙靠背上,手机打开免提外放丢在沙边。
双手环住白皙的小腿,下巴垫在右膝盖上,如瀑的长缓缓随着她的动作倾泻而下,将她紧紧包围,散落一圈。
“啊!”赵漪诧异道:“你们天天在一起,你就说是他的就行了呗,反正也是他的孩子,要说不是,他能接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