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曼又好像突然清醒了一些,连忙挣脱了高仇虎,摆摆手说道:“不行不能在这里弄,这路上经常会走人,我们还是换个地方,找个没人的地儿。”说着一把扯住高仇虎的家伙,就四处找地方去。
“婶子你放手呀,这样俺咋走路呀?”高仇虎像是被牵着的牛,亦步亦趋的跟在赵小曼的后面,家伙被她使劲的抓住,拉了几下都拉不回来,这婆娘的手劲也太大了。
赵小曼急不可耐的找地方,可是这前后左右都是房屋,一时间也找不到隐蔽的地方,她不由泄气了,伸手从口袋里掏出几叠钱来,递给了高仇虎说道:“算了今天不弄了,这是两万块钱,借给你了,利息就不要了,你尽快还给我就是了,孩子还在家里呢,我得回去了。”
高仇虎接了钱收起来,正要说感谢的话,赵小曼转身就走,可她人是走了,手还抓着高仇虎的家伙没有放开,扯的高仇虎一阵刺痛,只好跟着赵小曼走,不由催促道:“婶子你放手呀,俺这玩意被你给扯断了。”
赵小曼自己都没有意识道,她现在已经是意乱情迷乱了方寸了,心里只想着跟高仇虎要做那事,手里自然舍不得放开,可又担心在村里的路上做被发现了,很是矛盾,于是下意识的想把高仇虎拉回家里去弄,她又怕高仇虎不答应,所以手就没有松开,也不管高仇虎说什么,径直往前走。
眼看前面有个草垛子,高仇虎又不走了一个劲的催她放手,赵小曼连忙使劲拉了几下,来到了草垛子前,一把扯下自己的裤子,撅着屁股就把高仇虎的家伙往下面塞,催促道:“虎子你就在这里弄吧,快点俺可忍不住了,你抓紧时间,婶子这下面痒的不行了。”
高仇虎暗想你这个娘们也太他娘的心急了,往她大白的屁股上瞅了瞅,迎着月光都泛着水迹的光泽,这得有多大的欲望,肯定是馋坏了,不如就满足她,心念于此,扶着她的翘臀腰杆一挺,直接弄了进去,可才到一半,赵小曼妈呀一声叫喊,向前跑了两步抽身出来,一跟头栽倒在草垛子上,眼泪都疼的出来了,回头埋怨道:“虎子你要死呀,用棍子捅婶子做什么呀,你想疼死我呀?”
“婶子俺这不是棍子,就是俺东西。”高仇虎无奈的挠了挠头,这些天他裤裆里的玩意简直是一天比一天大,好像只要弄一回女人,就增大一回,他自己都感到害怕,就连赵小曼这生过孩子的女人也承受不住。
赵小曼蹲下来仔细瞅了瞅,吓的张大了嘴巴,吃惊道:“我的天呀,虎子这简直比锄头柄还要粗,像是胳膊似的,你还是不是人呀?简直比骡子的还要大,差点把我这里给撑坏了,我再试试看。”说着她又不甘心的撅着屁股塞进去,可才进去一会儿,她哎呀叫着只说受不住,高仇虎忍不住挺了一下,赵小曼一下子瘫软在地上了,抹着眼泪喊道:“我的天呀,可弄死我了,不行俺不敢弄了,疼死我了。”
“那咋办呀婶子,你不是憋的慌嘛?要不俺轻点?”高仇虎说着把她给拉起来,赵小曼鼓起了勇气,又期待又害怕的,两个人正要再试试看,突然高仇虎听见路上有人走过来了,迅速的把赵小曼的裤子给提起来,因为她那大白的屁股在月光下格外耀眼,至于他自己的家伙,根本来不及塞进去,就暴露在空气中,不过是黝黑的,勉强可以隐藏在夜色里。
“有人来了?谁这么晚了还在走路?”赵小曼好像很不甘心,双手捂住高仇虎的家伙,小声的嘀咕着,两个人不由自主的蹲在草垛子后面,偷偷的望路上瞅着。
高仇虎也不敢做声了,借着月色去看,却看见一个女人的身影,步履匆匆的往一户人家院子门口走去,杨大仔细看了看,这女人身段还很不错,她走到了村里蒋老四的门口了,左顾右盼一会儿,学着猫儿轻声叫唤两声,然后轻轻的敲了敲院子门。
“是谁呀虎子,你看清楚没有?”赵小曼一边说话,一边意犹未尽的摸着高仇虎的家伙。
“咦,这女人不是村里的白寡妇吗?她咋深更半夜的不睡觉,跑到蒋老四家里来了?”高仇虎的眼里要比普通人好很多,他这时候已经认出来了。
“是白寡妇?这个骚娘们,肯定是闲不住了下面痒了,来偷人了呢,要不我们看看去?”赵小曼似乎很兴奋似的,也不忌讳什么。
高仇虎好笑的看了看赵小曼,心想你还不是在偷人,还把老子下面抓的那么紧跟宝贝似的,看来女人焦渴起来真是恐怖呀,以后说什么也要呆在春杏身边,要不然时间长了,说不定也会背着自己偷人了。
“那有啥好看的,还不如咱们继续,别人弄还不如自己弄。”高仇虎不以为然道。
“这你就说错了,听说白寡妇那身段可好了,难道你就不想开开眼界?”赵小曼说着又忍不住手里套弄几下,继续道:“婶子就是好奇,平常村里人都说这白寡妇洁身自好,今天可让我逮着机会了,我就不信她男人都不再好几年了,她会忍得住。”
高仇虎顿时哭笑不得,这女人跟女人之间恐怕就有这个互相比较的心理,赵小曼的意思很明显,自己男人只不过出去大半年都忍不住了,不信你一个寡妇没男人会忍得住。
要说这白寡妇,真名白水灵,她真是名符其实的白而且水灵,今年也就三十岁不到,可惜红颜薄命,男人走的早,撇下一个女儿,白寡妇那时候才二十出头呢,只好忍受着村里人复杂的眼神,也不顾谁嚼舌头,孤儿寡母硬是的坚强的生活下来。
村里人也没少传白寡妇的闲言碎语,比如暗地里偷汉子啥的,所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白寡妇人也漂亮,皮肤白皙的几乎吹弹可破能够拧出水来,自然是招惹了不少人的猜疑,村里人常说她跟这个单身汉有一腿,又说跟哪家男人偷情了,总之免不了的流言蜚语。
至于白寡妇是不是偷人了,高仇虎也没有亲眼见过,只知道白寡妇娇艳欲滴,算是个大美人,身段好的没法说,也曾经梦想过去跟她弄一下,那时候想,既然村里人说她跟别的男人弄过了,那自己去弄一下也没啥,但是高仇虎想归想,毕竟前几年他胆子还小,只能是幻想一下而已。
可没想到今天会遇见白寡妇,这还真是新鲜事,她居然跑到蒋老四家里来了,像赵小曼所说的,不是来偷人又是什么,高仇虎不知道咋了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蒋老四年纪都一大把了,算是村里的老单身汉了,要说蒋老四年轻时候也娶过媳妇,不知道后来为啥媳妇跟人跑了,据说好像是男人那方面不行,高仇虎就纳闷了,难道白寡妇真是饥渴难耐了,以至于饥不择食,这才选了蒋老四,晚上来他家里偷情约会的?
这时候赵小曼又拉了拉高仇虎,悄声道:“你看虎子,门开了,老东西出来了,这个白寡妇要进去跟蒋老四弄了,我们去看看,肯定是一场好戏。”
高仇虎点点头,这样的活人春宫图他还真没有见过,再说一想到白寡妇那白皙的身子光溜溜的样子,被男人骑着,他也忍不住一阵激动,就和赵小曼趁着夜色的掩护,悄悄的往蒋老四的房子走了过去,就在院子不远处的一个柴堆边蹲下来,这里正好可以看清蒋老四屋里的情况,可以说是一清二楚。
白寡妇见门开了,蒋老四披着衣服出来了,小声说道:“你来了,赶快进来吧。”
迟疑了一下,白寡妇左右看了看,低着头就进去了,蒋老四把门给关了,这下可急坏了赵小曼,她掐了高仇虎一把低声说道:“坏了他们进去,门挡住了看不见,我们靠近一些看去,到底他们在怎么玩。”
“算了吧婶子,人家的事你管那么多干啥呢?有那个必要吗?”高仇虎劝阻道。
“你知道啥,村里人都说白寡妇不守妇道,到处勾引男人,我还没有亲眼看见,这次可要逮个正着,以后看这个娘们还怎么狡辩,你不知道,我就见不得这女人的妩媚样,整天对着男人抛媚眼的,我这次抓到她的把柄,看她以后还敢不敢横。”赵小曼说着,猫着腰就往门口悄悄的走过去。
高仇虎觉得很好笑,转念一想,知道啥原因了,赵小曼为啥有点恨白寡妇呢,这事还是几年前,她男人孙老二有次在村里遇见白寡妇,看见白寡妇挑着水似乎很吃力,一时好心就帮忙给挑到白寡妇家里去了,正巧赵小曼撞见了,跑到白寡妇家里去看,发现孙老二打着赤膊光着膀子,顿时暴跳如雷,噼里啪啦的就给了白寡妇几耳光,揪着孙老二的耳朵就往外扯,本来白寡妇捂着脸也没有说啥,可是赵小曼偏偏就说了句臭婊子不要脸,没男人勾引俺的男人,村里男人都被你勾引光了。
这句话可惹恼了白寡妇,她跑出来就跟赵小曼理论,两个女人一语不合就打了起来,孙老二连忙去劝架,可没成想力气大了点,把赵小曼给拉倒在地上了,赵小曼一屁股坐在白寡妇的门口,又哭又闹的,硬是说不想活了。
那时候高仇虎只不过是个十几岁的愣头青,在一旁看着这一幕,村里人都来看热闹,后来那事闹的不可开交,赵小曼硬是不依不饶的,非要说白寡妇勾引孙老二了,要不然咋会连孙老二的衣服都给脱了,但是孙老二连忙解释说是因为挑水太热,就脱了衣服洗把脸凉快一下,可赵小曼打死都不信,还要死要活的说要跟孙老二离婚。